“谢谢秦先生。”杜丰谷脸露喜色。
秦朗的通天本领他是亲眼见过,这样的高人给的丹药可不是什么养神坊之类卖的保健产品,应该是有真正效果的灵丹妙药。
打一巴掌给颗枣的道理秦朗还是明白的。
打走杜丰谷,包厢里只剩下易浩天和魏甫贤等人。
“秦先生,老朽有个不情之请。”易浩天犹豫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
秦朗对这种品格高尚,心怀仁心的老者也很敬佩,笑着问道:“易老,你有什么事情,请直说就行了。”
“我是想请秦先生收我为徒。”易浩天红着脸说道,“所谓学无先后,达者为师,秦先生医术已经到达了出神入化的水平,我只想做秦先生的弟子,多学一点知识。”
魏甫贤和冷烟两人都愣住了,易老那是享受国务院津贴的医学教授,华夏医学界的泰斗级别人物,而且身为长的贴身御医,正式的编制相当于正厅长级别,现在却要拜一个十几岁少年当师傅,如果传出去,恐怕会让别人惊掉大牙。
说着,易浩天已经站起来,说罢就要双膝给秦朗跪下。
秦朗嘴角抽了抽,赶紧扶住易浩天,像这样一根筋专研医学的人,的确能干出这种事情。
“秦先生,难道您不能收我当徒弟?”易浩天慌忙道,他可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中医没落,西医盛气,他作为华夏现在最老一批中医专家,心痛又无力。
“我不是医生,自然不能交给你医术。”秦朗解释道:“我治疗好冷烟爷爷心脏衰竭,用的不仅是中医,还有一些玄术,这些玄术不是每一个人可以修炼,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修炼出来的。”
“这样啊。”
听到秦朗的话,易浩天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黯然之色,叹息道:“难道我们中医就要从此没落了吗?”
“我以前在一些地方游历,见过一位隐士高人,是一位医术大师,留下过一本医术典籍给我,等我写下来送给你。”秦朗开口说道。
“谢谢秦先生。”易浩天施礼道。
秦朗看了一眼冷烟说道:“易老,这位是我的朋友,也没有工作,我想让她岁你修行医术,如何?”
“我……”冷烟瞪大美眸,拿手指着自己的鼻子。
“好,既然是秦先生拜托的事情,我定当办妥。”易浩天应道。
翌日。
客栈门外。小雨。
“秦先生,你真的要走了吗?”冷烟穿着一件咖啡色的长裙,冷俊的鹅蛋儿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幽怨和不舍。
“嗯,我应该走了。”秦朗背负双手,穿着一件带帽的黑色运动衣,黝黑的眸子望着远方,“你把我交给你的医药奠基给易老,然后随他学习医术,将来未必没有一番成就。”
“冷烟,姐姐,我也走了。”灵月背着小书包,抿了抿嘴嘴唇,对她挥了挥手,便跟了上去。
冷烟握着手中的医药典籍,用力的咬着红润的嘴唇,眼眶有些湿润泛红,也不知道是房檐滴落的雨水溅到了眼睛里,还是怎么的。
“我们还有机会见面吗?”冷烟出低不可闻的叹息。
雨中,只有一个女孩子撑着一把红色的油纸伞,和一个穿着黑色衣服,身体挺拔的少年行走在湿漉漉,且布满青苔的石板路上,渐行渐远。
等冷烟带着典籍再次找到易浩天和魏甫贤的时候,两人都被震惊了。
典籍上所记载的中医药房理论,针灸技术,简直前所未闻,就连两人都只是从一些古籍上面了解过只言片语罢了,那都是因为当年秦皇焚书坑儒,毁掉了许多宝贵的中医典籍,从古文物之中得到的信息全是碎片化,根本没有用。
当他们翻阅到最后一页的时候,才看见四个大字——《扁鹊医典》
“这秦先生,难道是扁鹊医神的传人不成?”易浩天沉沉叹了一口气。
其实这篇医典是秦朗在另外一个修真星球现的,同时也应征了他之前的猜想,地球上存在过修真者,而且能凝结金丹,踏上星空修真之路,只是不知道为何原因地球上真气匮乏,进入了末法时代。
……
中海是国际化大都市,作为最早进行改革开放的桥头堡,这座国际化大都市一共有三千四百万人居住,平均的房间达到五万一平方米,普通人工作一辈子不吃不喝,在放假不涨的情况下,可以买下一个厕所。
而房价最昂贵的潘多拉港口,这里才是寸金寸土,却修建着一片靠海的别墅区,里面的别墅一半在海中,另外一半在6地,全部采用现代化钢架结构,拥有科幻的魅力。
此时,一名穿着黑色长衫的,带着一定小毡帽,留着清朝长鞭的中年男子站在别墅外的门口,突然两道黑影闪烁之间来到他的面前,单膝跪在地上。
“参加长孙大人。”两人齐声叫道。
“什么事情回来的这么着急?”长鞭中年男子皱眉,声音低沉且浑厚。
“大人,白家生了重大变故,白家大长老白眉和白家家主白赐都已经死了。”一人开口说道。
长鞭中年男人听见这个消息,平静的眸子中爆射出一团精芒,旋即隐没,沉声道:“消息可属实?”
“白家虽竭力隐瞒,但是依然走漏了风声,具体情况还在调查当中,不过现在白家坐镇的听说是一个小丫头。”
“哦,其中必有蹊跷,这件事情继续调查出去,务必给我准确的信息。”长鞭中年男子沉吟道。
“是,长孙大人。”说罢,两人起身拱了拱手,身影一跃,便消失在了院子当中。
中年男人微微皱着眉头,目光凝重的看向西南方向,“我中海长孙家也是名门之族,二十年前吞噬白家遭遇失败,元气大伤,这些年龟缩在此韬光养晦,如果白家真的出现变故,我长孙家是时候该出来了。”
“不过大长老还在甘州敦煌,等我确定消息是否属实,再去向他汇报好了。”中年男人思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