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鲁达访谈五-上(3)

莎拉:“容我说几句,但看看我能否正确理解你说的这些了。人类1.0是象上帝般的存在体造出来的--”

聂鲁达博士:“不是。阿努跟我们或亚特兰蒂斯人没什么不同。并不见得就更聪明或更象上帝。他只是会欺诈。那是唯一的区别。”

莎拉:“好吧…但阿努创造了人类1.0,然后发现他们跟他自己的能力很相似,就担心有一天他们会发现自己是被阿努纳奇人奴役的亚特兰蒂斯人。而他担心真相被发现的后果。于是,就用席卷星球的大洪水消灭了他们。”

聂鲁达博士:“根据造翼者的说法,大洪水只是灭绝计划的一部分,还有向行星发射的核武器,只是它们大部分被解释成陨石撞击了。但造翼者提到,它们是先进的武器,是用来对付那些躲过了大洪水的人类的。”

莎拉:“好的。不管怎么说,1.0版本的人类被从地球上除去了。取而代之的是2.0版本的人类,其中包括象自我繁殖和更高级程序的升级。而这个编程的核心,就是阿努是上帝并且将回到他的造物那里的概念。对吗?”

聂鲁达博士:“对。”

莎拉:“而人类2.0版的下一个升级,就象十字路口的一个岔路。人类3.0的一个版本,走的科技合成或超人主义的方向…。而另一个版本,3.0 SI,是更有机的过程,用行为来支持成为人类3.0或主权整体的过程,然后成为这个主权整体网络的一部分。这样说正确吗?”

聂鲁达博士:“没错,大致是这样。”

莎拉:”而权力三合一想要人类3.0走科技合成的道路,因为他们就是这样被编程的…去效仿他们的上帝-阿努的。对吗?”

聂鲁达博士:“对。”

莎拉:“所以,就象人类站在十字路口上。一边是权力三合一被编程而要开发人类3.0…我想,是半机器人,另一边是人类的未来存在,敦促我们内在地去做,一个一个地通过行为的过程去做。我想我漏说的是伟大入口的角色,这部分还是不清楚。我想它是一种技术,证明了存在…人的灵魂无可辩驳的科学存在。它在这里面充当什么角色呢?”

聂鲁达博士:“目前有一些人,他们是新的无意识大脑的设计者,这些新的无意识大脑将把地球上所有地方的人都连接起来,让他们感受到和表达出平等和一体。它将用‘我是我们是’的意识而不是分离的意识,将人类连接起来。它不是建立在等级制度的基础之上的。骗局正在被拆穿。

“包括我之前的四个访谈在内的资料中有些信息从未被披露,其中一件就是,有某些信息被撤回了。为了避免激怒权力三合一,一些信息被故意弄得朦胧晦涩。这个信息,第五篇访谈,将不会与较早前的四篇访谈在同一时间发布。”

莎拉:“为什么?”

聂鲁达博士:“人类3.0的新意识层面的设计者现在就在地球上。他们正在做一些准备工作。好让那些在未来40年里站在十字路口上的人类能够去选择 ‘我是我们是’的道路。”

莎拉:“所以我不可以发表这个访谈?”

聂鲁达博士:“不可以。等到可以发布的时候,我自然会联系你的。”

莎拉:“你说有些信息做了掩饰。具体是怎样的?”

聂鲁达博士:“目前,在1998年,造翼者将只发布一部分的信息。这部分信息不至于令人感到过于革命或激进。因为,用他们自己的话来说,这需要‘进入人类的界面,激活聆听他们的声音的意愿。’例如,他们使用造翼者这个词汇来描述自己,知道它可以令人联想到天使。”

莎拉:“但你说过,造翼者代表了未来的人类,从这次访谈透露的来看,想必就是 3.0版本。对吗?”

聂鲁达博士:“对,但人类界面被编了程序,在那里的功能植入物连成网络化的系统,会将特定的信息关闭。一个人会听到信息,但他们不会付诸行动。他们会听到信息,但他们会反对它。他们会听到信息,但他们不会将它分享出去。所有这些程序都被设好了,不是从一开始,但它们是可以升级的…程序可以用新的指令来更新,这就使得打开这个现实的裂缝并暴露出它的真面目,变得非常困难。

“所以才需要一定程度的隐蔽。基于这个现实里的骗局是如此地密不透风,那些正试图进入监狱、并在墙上制造出裂缝的人…他们也必须采用欺骗的手段。”

莎拉:“为什么?”

聂鲁达博士:“编程,莎拉。如果将信息纯粹不加掩饰地发布出去,而它与人们被告知去相信的‘一切’相矛盾的话。如果它跟这个世界合理与可接受的事物都完全相反,那么谁会去聆听它呢?造翼者需要唤醒某些人,将他们带到造翼者的信息场里来,激发他们对真理的热情。大多数人都需要被一定程度的唤醒。”

莎拉:“那我呢?”

聂鲁达博士:“你不在大多数人里,不过,你也只是了解了一点。”

莎拉:“迷宫小组里的每个人都知道这些信息吗?”

聂鲁达:“是的,不同程度地都知道。”

莎拉:“但他们走的是超人主义的路径。这个信息改变了他们的想法了吗?”

聂鲁达博士:“没有。那正是我在这里的原因。”

莎拉:“你刚才说我只是了解了一点,那么以后还有更多的资料会公布吗?”

聂鲁达博士:“是的。”

莎拉:“但你不会告诉我什么时候公布…对吗?”

聂鲁达博士:“对。”

莎拉:“象迷宫小组这么聪明和有见识的组织,为什么这些信息没有改变他们的想法呢?”

聂鲁达博士:“我有机会与造翼者直接交流。而我的同事没有。这就是不同之处,这使我甘愿依据信息采取行动,而不只是把它看成是与我倾注了大部分时间和精力的现实相抵触的东西。”

莎拉:“这很糟糕,不是吗?”

聂鲁达博士:“哪方面糟糕?”

莎拉:“一切。一切都是一团糟…,而且是我们自己造成的。

聂鲁达博士:“无论情况怎样,重要的是要知道,骗局的背后.是什么..冷静地观察真相。它肯定不是一幅美丽的画面,但除非你了解了整个情况的真相,否则你怎么会领悟到你自己的真相呢? 所以,无论它看上去有多糟,它都是一个个体可以重新定义自己的起始点。

“你愿意呆在这样的幻觉里,认为在人的身体里的灵魂将被上帝拯救,上升到天堂里,和弹竖琴的天使在一起吗?一旦你知道了真相,这整个想法都是令人厌恶的。那个画面是基于分离、自私、缺乏同情心和理解的。或者,你可以把这一切简单地归结为巨大的幻觉,包括我们是无限的生命的概念。当你死了。你就真的结束了。

“而这个新画面的一部分之所以是充满希望的,是因为,尽管存在着我们一直被压制和奴役的事实,但我们是无限地存在的,我们还是可以发挥作用的,通过我们的想法和行为来帮助人类重新定义自己,也许最重要的,是我们有造翼者,我们未来的自己,为我们提供了‘我是我们是’将胜出的证据。

“当我第一次阅读这些资料时,正是这些让我看到了希望,无论你觉得它们是否有价值,我将它们分享给了你。”

莎拉:“谢谢。那么你在最初四个访谈里告诉过我的所有事情,都因为这个新的信息…改变了吗?”

聂鲁达博士:“是的。一切都会受到这个信息的影响。”

莎拉:“举个例子来说吧。”

聂鲁达博士:“周日晚上我提到光矩阵,既光编码现实矩阵(英文缩写LERM--注)。光矩阵被迷宫组认为是上帝存在的证据。但真正发现的其实是阿奴的本质,以及他是如何作为一个包罗万象的观察场在这个现实里操作的,而这个观察的场域就在我们到这个叫地球的现实-存在的意识界面里。光矩阵是阿努的投射。”

莎拉:“外星人呢? 他们也不知道这些事吗? 为什么他们不可以介入来拯救我们脱离这种境况?”

聂鲁达博士:“要记住,无论他们知道与否,在我们宇宙里的每个人都是这场骗局的一部分。有四类人:第一类,是那些知道骗局并积极支持它的人;第二类,是那些知道骗局,却不愿对它采取任何行动的人;第三类,是那些不知道骗局,不自觉地支持它的人;第四类,是那些知道骗局,并积极地设法地走出骗局,为所有人能够同样走出骗局而设计出步骤和方法的人。就是这样。而那个存在体是物质的还是非物质的,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我们所存在的宇宙的所有地方,每个人都落入了这四个种类里的一种。

“第三类的人正在觉醒。他们中的一些人明白,发生在宇宙局部里的欺骗会感染整个宇宙。因此,需要纠正的行动。需要共同的领悟来确保这种事永远不会再发生。”

莎拉:“怎么可能这个宇宙里的所有人都是这场骗局的一部分?我不明白怎么会这样。”

聂鲁达博士:“我们的整个宇宙是被制造出来的。我不是说它是宇宙。我是说就我们所能观察得到的、称之为宇宙的,只是全息图的一部分,被植入在我们的意识框架和人类界面里。我们的头脑意识建立了我们所看到的所有一切的时空关系,正如我说过的,这是我们被编程的一部分。它包括了宇宙在内。

“你想过为什么我们星球上最有才智的人无法解释意识是什么,更别说潜意识和无意识大脑了?因为它就是被这样编程的。阿努不希望我们找到答案。我们会看着神经信息,判断出可以用上千种不同的方式来切割它,但那还是无法解释它是怎样进行体验的。

“正如亚里士多德在大约2300年前曾经说过的:‘意识到我们正在感知或思考,就是意识到我们自身的存在(既我思故我在--译注)。’ 这是对‘我是’很好的描述。那么,我们是孤立于我们面前的外部世界、分离的现实的生命吗?不,我们与一切相连。这就是为什么‘我是我们是’是我们的身份关键的起始点的原因。任何无法确信这点的人,就是没有意识到现实。他们生活在什么地方或穿着什么样的容器,并不重要。他们是否想拯救人类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必须先从这个起点行动。

“宇宙看起来好象无边无际,其实只是在一个全息图里,而这个全息图,就在被编程的存在里,被每一个人认定为现实。那个认定被传递到了无意识大脑里,同样,无意识大脑是阿努制造的人类界面的一部分,于是我们全体,或多或少地以同一种方式来看待我们的世界。

“我们被告知有数以万亿计的行星上存在着生命。宇宙各种各样的次元里充满了各种生命。但我们所知道的生命是在这里。在地球上。在有形的、可见的地球之上。地球上还有其他的存在体吗?当然有。我见过他们。他们会拯救人类吗?不会。他们只能援助我们。这不是有关任何人或任何东西拯救我们的。这是有关重新定义的过程,只会发生在每个个别的实体里。它不是有关如何被传送或上升到某个更高的、受保护的次元里的。这将为了人类,由人类,在物质性的躯体里实现。”

莎拉:“我知道书面采访完全无法让人看到你做出这最后的回答的情形,但我希望它真的可以。我觉得如果读者看到了你讲这段话的样子,会有助于理解你所说的。”

聂鲁达博士:“文字就足够了。”

莎拉:“为什么是你?你觉得为什么你能和造翼者交流,并且被要求公开这些信息呢?为什么他们不也去和十五沟通呢?”

聂鲁达博士:“首先,和他们交流的不仅是我。然而,他们在迷宫小组里选择我,是因为我与他们的信息有某种共鸣,这是迷宫小组里的人所缺乏的。在公开信息方面,也许是因为我是唯一一个,会为了让这些信息能够被公开而走极端,背叛先智组织的人吧。

“我并没有因为自己是唯一一个涉及到将这些信息公开出去的人,就觉得自己是独一无二的,还有其他很多人,包括有物质形体的和没物质形体的,在协助这个变革的过程。在造翼者的哲学文本里,他们将它称为两个入口。”

莎拉:“我只听你提过‘伟大入口’;我猜它是两个入口中的一个…”

聂鲁达博士:“是的。在造翼者的著作里,‘伟大入口’将被作为人类灵魂无可辩驳的科学发现而被发布,在某种程度上,这是真的,但这不是事情的全部。

“两个入口分别被定义为“裂缝”和“拆墙。”

莎拉:“可以解释一下吗?”

聂鲁达博士:“好,是这样的,裂缝是第一个入口。它是不同世界之间的门户。它是一个人,目前我就知道这么多。”

莎拉:“这个人做了什么?”

聂鲁达博士:“他能够在不同的世界之间行走。我了解有成千上万的人,甚至那些有名望的人,声称到过天堂,但根据造翼者作品的观点,那不是真的。他们进入的是星体世界,它有很多次元,但就我们被编程的事实来说,这个星体世界其实是阿努的一部分创造。我们真正的次元性存在不是阿努的创造或公式。人类入口将是我们作为无限存在体的种族之起源,与这个世界--欺骗的全息图之间的一个交流的入口。

莎拉:“那你所说的‘拆墙’呢?”

聂鲁达博士:伟大的入口就是‘拆墙’。这是当所有实践主权整体进程的人们,通过努力把墙推倒,使所有人都能向前跨入到无限的自己或生命的本质里的时候。”

莎拉:“所以顺序就是,先是人类的入口,然后是伟大入口?关于它们发生的时间,你有什么可以说的吗?”

聂鲁达博士:“人类入口为了伟大入口而将起始点固定在地球上。这大约需要十年时间来完成。伟大入口大约在那之后的70年里发生。这些是我获知的大概的时间表,但通常伴随着规定,这些时间能够被移动和改变。”

莎拉:“科学对此是怎么说的?”

聂鲁达博士:“科学…对哪方面?”

莎拉:“我指的是‘宇宙是在我们的头脑里制造出来的全息图或幻觉’这整个概念。”

聂鲁达博士:“科学无法解释它。从量子行为的角度去解释宇宙反逻辑的本质是不可能的。一些科学家做了变通,把它全都解释为隐变量。但坦率地说,造翼者的解释是--这个宇宙是我们通过阿努提供给我们的人类界面,重新解读通过我们五种感官的声音之振动而创造出来的。”

莎拉:“但这毫无道理…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看到的月亮和一个两岁小孩看到的,怎么可能完全是一样的呢?那怎么会一样?”

聂鲁达博士:“不是,这是无意识大脑提供给人类2.0界面的。它基于整个时间里的亿万次目击而收集对月球的声音振动的诠释。这些诠释随着周围的环境状况而演化和改变,但通常,月亮是银白色的概念,以及它的大概大小,被储藏起来和在DNA和无意识大脑系统里共享,并且被文化、家庭和教育所强化。这是宇宙的集体场。它是场效应,通过那把人类互相连接起来的振动场传递信息。”

莎拉:“我可能需要花点时间才能理解这个。我听到你的解释了;但对我来说这毫无道理。让我稍稍转变一下话题。如果每个人的生命都是被预编了程序的,那么,为什么我们还能谈论这些话题?我的意思是,为什么我们还能进行这样的讨论? 为什么马杜克的程序会允许我们窥视到这些信息?”

聂鲁达博士:“这个问题很好。也许理解这个问题的最好方式,是思考一个思想的实验。想象我们的宇宙是个泡泡(注8:见附图欺骗全息图)。它是由一群实体对那些与他们平等的人使用欺骗的手段制造出来的,这些人从未经历过这样一种分离的邪恶愿景,因而也就无法想到要去防御它。这个泡泡宇宙似乎是完整的,并且一直在扩张。在许多方面,它是生命的理想平台,然而,似乎只有一种有感知力的生命形式,存在于在这个浩瀚的、近乎无限的宇宙里的一个极小的星球上。

“在这同一个泡泡里,有一些振动的次元存在着,它们后来被宗教界称为天堂和地狱,在灵性和超自然圈里被称为以太和星体层。这些层面就存在于这个泡泡里,但它们对人类的界面或五种感官来说不可见的。我们把这个泡泡称为泡泡一。

“在泡泡一的外面,想象有另一个宇宙或存在的次元。它浩瀚得把泡泡一完全包含在了它里面。在这个第二个、更大的泡泡里,是我们的生命本质在插入到泡泡一之前所来自的次元。现在,泡泡二里的存在体能够进入泡泡一并充分地体验它。然而,如果他们与被称为地球的人口稠密的行星靠得太近并停留太久的话,他们就会显化为物质而无法返回泡泡二。

“地球是泡泡一里的焦点。那些幻想自己是上帝的实体,制造出了更多的泡泡。他们将其他种族诱捕进骗局的同一个范型里,并把存在体从泡泡二装进与泡泡一类似的新的泡泡里。这些实体实际上是想自己来接管泡泡二,将那些之前和他们共享着泡泡二的、与他们地位平等的存在体们,变成了被奴役的崇拜者,而把泡泡二的统治者当成了他们的上帝。

“与此同时,还有一个更大的泡泡包围着泡泡二。我们将它称之为泡泡三。你跟上我了吗?”

杰米森聂鲁达博士第五次访谈(上)

附图:欺骗全息图

莎拉:“我想是的。”

聂鲁达博士:“很好。所以,泡泡三包含了泡泡二和所有与泡泡一相关的更小的泡泡。泡泡三里有一些存在体,觉察到了发生在泡泡和它们里面的存在体身上的欺骗行为,但无限的存在体是有耐心和好奇的。他们想看看这种分离的概念会产生什么结果。次元里只有一体和平等,物质里分离的概念是有趣的。”(无语。。。)

莎拉:“但人类所有的苦难,只是为了进行一个实验?”

聂鲁达博士:“记住人类机器并不是真的。它相当于一件太空服,这件太空服有着人工的智能和感觉与回应的感官系统。作为宇航员的我们,是无限的。无法被杀害、被伤害或被毁灭。只是从人类的角度来看,实验似乎是痛苦的,然而它在其他很多层面上,是充满了学习的机会的,其中之一,就是提高所有存在体的认识,永远不再让这类欺骗的事情发生。(或许这么解释,让我稍微有些安慰,试验不是为了游戏,而是为了再也没有欺骗)

“人类的无意识大脑系统,以一种相似的、但先进得多的运作方式,存在于能够在三个泡泡之间交互运作的跨次元存在体里。正因为如此,平等和一体才能够保持在时空和量子时空的广袤世界里。

“现在,你可以看到,在这个想法的实验里,时空的次元不只是一个宇宙,而是有多重次元的。在这些不同的泡泡中的实体们,用他们的创造来做实验。在这样的实验里,他们有时候决定通过分离和欺骗的构想来奴役。这会伴随着人类存在体的种种问题--象匮乏,种族保存,决定的意想不到的后果,服务自我而不是服务真理等而发生。所有这些元素,都在阿努和他的天狼星同伙的行为等式里。

“在某个点上,我们从中学到了教训。整个实验固化和硬化到了这种程度,以致于它实在无法再压缩了。实验的价值从那时起就迅速消失了。一旦发生这种情况,存在体就会介入。在我们的例子里,我们以人类的形式返回来警告这一现实的形式来进行干预,因此,这就是造翼者的干预。至于为什么我们能谈论这些,很简单。马杜克不是唯一一个能编程的人。”

莎拉: “那是什么意思? ”

聂鲁达博士:“在当今的世界上,我们有能够编写程序的程序员,将那个程序的用户,从一种体验带到到另一种体验。将他们从A点移动到B点。编程是时间的一个面向。它是一种定向的过程。

“你知道那些黑客。他们有各种规模。今年早些时候,一个15岁的孩子侵入美国空军系统。甚至连微软也发现它无法保护自己的NT操作系统 。黑客的心态是又一种分离的表现。它是一种极性对立。是各种头脑游戏,包括自负,有时是贪婪的心态。最主要的,这提醒了我们,天下没有攻不破的堡垒。马杜克设计的程序,在概念上与我们的软件编程相似,只是要无比地复杂和先进。然而,正如任何黑客都会告诉你的,只要有正确的技术和技巧。没什么是破解不了的。

“我们的程序已经被侵入了。我们已经被改变了。我们与那管理着全息图--我称之为泡泡--的网格线之间的连接,也不再象从前那么牢固了。”

莎拉: “是谁…..谁侵入它的? ”

聂鲁达博士:“我无法告诉你名字。因为我不知道。我只是被告知,有很多资源正被用来在墙上制造出裂缝,然后,就是我们人类 ,从里面共同地把墙推倒,走出这个监狱。我们是裂缝的一部分。”(醒来吧。。。)

莎拉: “我不记得有这种自愿行为了。”

聂鲁达博士:“不管怎样,我也跟你一样不记得。”

莎拉: “好吧….. 我要转移了一下话题。在我星期六的笔记里,你说过下面一段话:‘造翼者声称,由于人类适应了三次元五种感官的领域,导致我们只使用了我们智慧的一小部分。他们声称,时间囊是从三次元的五种感官领域到多重次元的七种感官领域之间的桥梁。’

“这跟今晚的谈话有什么关联呢,而且时间囊究竟是什么东西? ”

聂鲁达博士:“时间囊是造翼者项目的内容。它被称为时间囊,是因为它是被设计来干预和转换时间的。它被称为囊,是因为它是一个信息的传送系统,这些信息旨在帮助人们从他们的网格线,他们被事先设定的人生路径上解开的,在那里,他们基本上就是一个机器人,走在他们被程序设定的人生道路上。

“直到造翼者披露了他们干预的这个面向(莎拉注: 杰米森·聂鲁达博士的第五次访谈),他们都不可以透露他们文字背后的真正含义。同样,他们将他们的信息隐藏在这个世界在有关新时代、新世界秩序,灵性、宗教、哲学等方面的规则的公认标准之下,这使他们处在一种可被接受的匿名状态里;毕竟,它展现出来的完全就是一个神话。神话里没有任何东西会导致阿努的审查或反击。

“他们测试了语言的明确性,然后决定将一些激活的元素放进象绘画、诗歌和音乐等其他的格式里。换言之,考虑到报复的可能性,当他们无法明言某些东西时,他们就将它编码在绘画里。”

莎拉: “但你要求我把它--这次访谈保留起来暂时不发表。假如它以后都不会被公开怎么办? ”

聂鲁达博士:“那它就没有公开的必要。”

莎拉: “但那样不是会让其他的资料显得不够真实吗? ”

聂鲁达博士:“我想这会令它们显得不够直接或明确,但我同意你的观点,是的,缺少了这个揭露的框架,它们的真实性被削弱了。”

莎拉: “这些资料是写给谁看的?我是说,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你在前四个访谈里所讲述的事情,可以说是没几个人会愿意以开放的心态来聆听的。我甚至都不会对我大多数的朋友和家人提起它们。而这篇访谈,我想不出我认识的人里有谁会相信它。说实话,一个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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