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鲁达访谈五-下(1)

造翼者的背景故事,伟大入口无所不在的现实,

第五次访谈真正的焦点不在于对欺骗的全息图进行科学的定义,而是我们如何将自己从它那无所不在和幻觉般的存在里将自己解放出来。在这次访谈里详细地定义了主权整体的进程。但你可能需要仔细地阅读才能理解它。这个进程是第五次访谈真正的核心。无论你想将这些信息冠以什么样的哲学观念,记住它分享的是一体与平等的精神,而主权整体的进程毫无疑问是从行动出发的练习和实践。

- 詹姆斯玛胡

摘自杰米森··聂鲁达博士第五次访谈介绍

杰米森·聂鲁达博士的五个访谈是古箭计划小说的延伸。前三个访谈被包含在最初源头的CD里,第四篇访谈发布于2002年11月,大约是CD发布的一年之后。第五篇访谈发布于2014年4月。

这些访谈的背景,是聂鲁达博士从接触先进智能组织(ACIO)中叛逃了出来,由于他与造翼者独一无二的联系,令他相信他们掌握着人类能够抵达伟大入口- 既人类灵魂无法反驳的科学发现的关键要素。他叛逃先智组织后,为了把他的故事说出来,通过媒体传播出去。他与一名记者做了接触。

在五篇访谈中,一位名叫莎拉的记者采访了聂鲁达博士。莎拉巧妙地引出了先智组织的内幕,它为一个秘密组织工作的具体细节,这个秘密组织的重点在于外星技术的逆向工程恢复,不过,在第五和最后的访谈中,出现了强有力的转折- 欺骗(现实)的全息图被揭露了出来。

第五篇访谈的发布被推迟了大约十五年,原因从未被透露,尽管很多人想知道它的大概内容。詹姆斯暗示第五篇访谈的内容相当激进,会选择在特定的时间公布。五篇访谈构成了造翼者资料的重要组成部分,包括对技术转让项目的描述、政府背后的阴谋、欺骗的全息图,以及也许最重要的,是主权整体的进程以及‘伟大入口’的真正含义。

莎拉:“你谈到过在墙上制造裂缝作为起始点。你能否再详细说明一下?”

聂鲁达博士:“我会的,但首先,让我说点别的,以免我等会儿忘了。

“这个世界的年轻人是易受影响的。他们从他们的父母和祖先的潜意识植入物,转变到他们自己人格的创造物。他们想要与众不同,展现出独一无二的自己,这让他们容易向影响敞开。这影响来自哪里呢?它越来越多地是来自科技,以及音乐、娱乐、游戏和书籍的文化创造者。他们给年轻人带来了工具,这些工具能够令他们能够编织自己独特的人格层面,使其能够融合在他们的意识-潜意识的基因层之上。

“如造翼者提到的,魅力的榜样,传递出一种强有力的万能药,它就是自私和自我迷恋。自恋没问题,虚无主义是其哲学人生观。这是普遍的,而且将继续蔓延,因为这是阿努的程序。当科技以全球平台的形式发布出来时,易受影响的青少年将用虚无主义这一基本的哲学信仰来填塞他们的意识和人格层面。

“这种通过有助于编码我们年轻时人格的科技来渗透到文化里的方式,就是马杜克的编程是如何传播的最明显的例子之一。另一方面,技术越复杂,它与个体越是结合在一起,文化创造者就越是会将这个哲学系统运用在人类里。”

莎拉: “为什么?”

聂鲁达博士:“因为虚无主义信仰的就是虚无,如果孩子们从这些因素来构建他们的人格和信念系统的话,他们对他们内在的程序将更加顺从。”

莎拉: “为什么?”

聂鲁达博士:“如果你并不真正相信我们的世界里存在着更高的现实,那么你就会更倾向于放弃你的主权或我是意识。那句‘将我的灵魂出卖给魔鬼,’只是编码了一句简单的话在里面:‘我臣服于阿努的意志和愿望,我愿意让他将我的生命拿去为他的目的服务’。那个为此放弃了我是的、未被说出的目的就是,作为对我的牺牲的回报,阿努定会给我一些东西。但返回来的唯一一样东西,就是制度的奴役。你根据你的程序来度过你的人生,无论你是富有的还是贫穷的,程序都确保你是个傀儡。”

莎拉: “我很高兴你提到孩子,你看到他们变成这样子了吗?如果是真的,是在什么年纪? ”

聂鲁达博士:“如果你是问孩子们能否理解我今晚分享的信息的话,是的,他们当然能理解。在许多方面,他们比与他们对应的成年人更理解这些信息,成年人的人类2.0界面与人类制服焊接或融合得更紧密。但造翼者写了一些资料,好让它们能被那些有所准备的人理解,年龄不是关键因素。准备才是。”

莎拉:“像什么? 我是指准备的具体内容是什么?”

聂鲁达博士:“准备就是改变的意愿。就是毫无恐惧地去拥抱一个全新的范例,同时抛掉那旧的。

“如果一个人对这些信息没有做好准备,他们就会捍卫这一信息所要拆毁的东西,而那几乎就是一切。他们还没有准备好进入这个变化的真空地带,它是这个信息带进到他们的生命的东西。”

莎拉:“但为什么会这样呢?”

聂鲁达博士:“接受这些信息需要承担很多责任。这个信息令人不安,因为你只能依靠自己。我们只能依靠自己。没有救世主、军队、天使或外星人前来收集好人,把他们带往天堂的家园。这同样是需要付出努力的。它是行为的调整。它是无瑕疵。它是真实。它是专注。它是关心。它不是一场派对,更不是表面的装饰品。这是进入到自我领悟的清醒之旅,无论那领悟是以什么形式出现的。它是对那个前提的一个承诺。这可不是对自己说,‘我会走这条路,但前提是我能去到天堂并栖息在那里,周围有美丽的灵魂陪伴着。’那条路并不是这条路。

“对那些想走这条路(去天堂--译注)的人,他们可以赞同他们选择的宗教或教派,还能在那里面找到大量的承诺。而这个信息是给那些对突破自我、进入到他们的真正自我感兴趣并身体力行的人的,而不是拿来休息和放松...或...或参加派对和享受用的,是为了通过他们的行为来服务真理,直到每个人都能跨步走进那我们所来自的一体和平等的现实里。”

莎拉:“你刚才谈过插入行为。我做了一些笔记,但我没听你提到过“爱”这个词。是我错过了它,还是你不提它是另有原因的?”

聂鲁达博士:“一般来说,爱这个词在造翼者资料里使用得并不频繁。我想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个词在这个世界里被附加了太多东西在上面。在关系方面,它带有某种感情的,互相依赖的能量,然后在文化里,它又被滥用得几乎象一个万能短语,就象人们用来问候彼此的‘你好吗?’

“爱是联合的力量。仅此而已,然而,在许多方面,那就是一切。从造翼者的观点来看,即使他们很少使用它,但它仍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词语概念。我提到的六种心之美德,被认为是爱在我们的行为里展现出的不同方式。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爱展现在象感激、慈悲、宽恕和谦卑这些美德的行为里。在这个背景下,六种心之美德集体地,就是爱在人类次元里的表达。”

莎拉:“快乐呢? 它也似乎不见了。”

聂鲁达博士:“我知道这个信息似乎非常严肃和令人不安。自从我从先智组织叛逃以来,有两股势力是希望我失败的。受累于这种压力。一定程度上让我变得有些偏执,这是我从没想到过的。出于这个原因,至少在我这方面,我还不曾体验过快乐。

“我肯定每个人都以不同的方式接收到了这些资料,特别是在这第五次访谈里的信息。我提醒你,情感和感觉的世界是功能植入而已,而我们归因于我们的心和灵魂的情感,实际上并非来自那些源头(既功能植入--译注)。”

莎拉:“那么,它们来自哪里呢?”

聂鲁达博士:“被称为无意识的大脑层产生了情感,但整个人体都能感觉得到它们。大脑的无意识层是跨次元的,因此,它从泡泡一延伸到了泡泡二,让你可以感受到星体世界或死后生命。

“当我表达任何一种心之美德时,我都透过一体与平等的镜头去表达。因为它们是从那里获得它们表达的效力的。然后我将那个经验,全部发送到了我的头部区域。想象那个经验被安放在大脑中心的松果体那里。就这样,我通过无意识大脑,将它邮寄给了每个人。”

莎拉:“如果情感是无意识制造出来的,为什么你将它们称之为心之美德?”

聂鲁达博士:“心,是比喻每个个体里的入口。它对人类2.0界面和大脑的功能植入物来说是相对自由的,部分原因是由于它产生的电磁场,部分是由于它的生理动力学(physical dynamics )。造翼者建议,心之美德应该先在身体的这部分获得体验和表达,而不是头脑或头部,作为一种方法,以隔离头脑模仿从无意识大脑层来的情感倾向。在无意识大脑层,由于存在于分离中,那些情感明显地缺乏表达的同一种效力。”

莎拉:“这听起来有点复杂。”

聂鲁达博士:“我更喜欢看另一面。如果我什么也不做,光是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冥想或学习宗教的经文或祈祷,我怎么能支持这一现实的进展? 如果这个世界依然陷在骗局里,那它就是复杂的,不仅对我来说是,对在泡泡一和泡泡二里的所有生命也同样是。”

莎拉:“你经常提到的一件事,就是这个一体和平等的概念。我理解这些词的意义和它们的重要性,但这肯定不是新概念。难道不是每个灵性导师都这样说吗?

聂鲁达博士:“不是所有,但有些是。你可以回溯到2500年前赫拉克利特的时代,他曾宣布所有一切都是一体的。这是人类哲学的重要概念,某种程度上也是现代物理学的重要概念。至于宗教方面,通常创始人说的话会被他的追随者--那些整理和诠释创始人的话语和教导的人所改变,但一体和联合从来就不是宗教的支柱,尤其是在行为的背景之下。

“造翼者聚焦于通过一体和平等的透镜来表达行为智慧。我是我们是植根于这一原则的。采纳这样简单的哲学观点似乎并不是什么难事,坦率地说,的确不是。因为它们只是话语,而且只是概念而已。然而,如果它被真正地采纳和固定在你的信念系统的核心里的话,那么你就具备了必要的承诺,去将它通过你的行为表达出来。而这里,就是大多数人可能会有问题的地方。

人类2.0界面充满了从马杜克和人类无意识那里来的编程。它被这个泥潭拖累了,就象一个人陷在流沙中,挣扎着想找到一根绳子或任何结实的东西好把自己拉出来。在这种情况下,‘绳子’就是我是我们是,以及通过我们的行为来运用它的简单的框架,但两者必须是一致的。如果你采用框架,但你的行为没有反映出它,绳子就会消失。

“在所有次元里的所有存在都是合一的。只有当你走出量子时空,你才意识到分离的假象,而要在人类2.0版本的太空服里坚持一体与平等这个基本的真相,不是一件简单的任务。这就是为什么它一定不可以只是话语,并且话语必须在当下一刻变成行动。”

莎拉:“为什么造翼者用这种方法来做到这一点?这似乎很天真...我是说,要求人们有自我意识并实践插入和抵抗的行为。听完所有权力三合一里发生的事情,我们就象是在用弹弓对抗他们的隐形轰炸机。他们想用货币系统来让我们永久地负债--成为美元的奴隶,并且他们想把这个货币系统变成只有一种货币的系统。地球上最有权势的人可以得到最好的技术、最好的武器...如果他们想要超人主义的话,我们怎么可能战胜得了他们?”

聂鲁达博士:“要理解为什么造翼者聚焦于主权整体的进程,你首先需要理解为什么权力三合一聚焦在他们的计划上。

“权力三合一相信他们‘一个世界’的概念是正确的概念。他们想要通过他们控制着的货币系统来统一人类,利用技术作为另一种统一的手段。在他们心目中,统一更象是将人类大众赶进畜栏里,好让他们更方便管理和监控任何叛乱。他们的统一是妄想。只是一出显示其目的的戏,仅此而已。他们的‘我们全都在一条船上,让我们保护你’的形式,只是更多的幻觉和骗局而已。他们人类3.0的计划仍然融合在构成人类2.0的同一种功能植入物里,而那是分裂。

“如我刚才说过的,无论他们是否意识到,他们在这里是为了准备阿努的回归的。权力系统的所有面向,包括主要的宗教,都是做准备用的。这是他们的口号:准备。阿努纳奇人在人类中灌输了一个占主导地位的信念,就是我们是软弱的,因为我们生活在恐惧和分离中。不去对教化绵绵不断的灌输,或我们个人自由持续的消失进行抵抗。

“现在,记住阿努纳奇人和他们的‘权力三合一’都是精于算计和耐心的。他们在我们遥远的过去所建立的一切开始结出成果了。人类有限的70年生命缺乏耐心。它就是被设计成不耐烦的。相比之下,无限的生命能看到数十万年的时间线,并能够将人类个体编程在这些时间线里,精确到他们想要的程度,假如人类同意他们这么做,假如他们不抵抗的话。

“阿努纳奇人不接受主权整体的进程。一体和平等的概念对他们来说似乎是一种软弱。他们相信自己在这场博弈里占据着上风。他们预见到了将对方置于死地的结局。人类将彻底失败。去年八月戴安娜王妃的牺牲,就是棋盘上失去了充满活力的王后的象征。这是他们制造的那类信息,类同于厚颜无耻的公告。他们这样做,显示了对他们的编程和耐心都信心十足。

“当我提到编程时,我指的不只是马杜克编程的内在界面,也是通过媒体、文化、宗教、政治和经济结构对无意识大脑进行的编程。这些势力结合在一起,的确是他们信心的源头,因为他们将我们的沦落看作是必然的。

“现在,回答你的问题,人类,即使是那些拥有阿努纳奇人DNA的人,也能够通过一个简单的过程而自我体认到他们真正的本质。这不需要他们整天进行冥想和祈祷,或退隐到一家寺院或修道院里。主权整体的进程变成了个体生命表达的一个自然的组成部分。如果有足够多的人类能够接受这个进程或某种类似它的东西,墙上的裂缝就会扩大,墙就会更不稳固,而分离的世界,就会脆弱得开始崩溃。

“生命的本质是我们这一边所拥有的。它不是如你所描述的弹弓。而是无限的力量,将动力赐予了宇宙中的所有实体。生命就在我们的内在,它存在并且只存在于一种状态里:平等和一体。欺骗的整个全息图,是被阿努纳奇人和他们的同伙制造出来的,那不是生命而是分离的范例。生命是真实的和真正的。分离产生欺骗、无价值感和恐惧。

“如果有足够多的人类觉醒,如果我们开始意识到有什么事情正在发生,有什么计划正设计来进一步奴役我们,以确保我们仍然是欺骗的全息图的一部分的话,生命就会在我们的内在流动起来,我们就能够集体地站起来制止这个奴役,但它必须以诚实、宽恕和慈悲的正确方式来完成。替代分离的东西,必须被表达在我们的行为和实践里。我们要将这些行为塑造成一个集体的实体。这就是伟大入口的定义。”

莎拉:“你说了很多关于分离的情况。你能否详细说明一下为什么这个概念如此普遍?”

聂鲁达博士:“如果你去看来自宗教、灵性、哲学、心理学,甚至艺术的资料,你会发现很多这些资料被设计成了我们的功能植入物的使用手册。它们支持人类的2.0界面。指导我们用各种方法和态度去激活我们内在的这些系统。

“我前面提到意识界面的三个层面--有意识大脑、潜意识和无意识。我们的行为和观念主要来自无意识的层面。无意识大脑层深刻而富有穿透力,它是宇宙性的。正如我所说的,它是阿努用一体性的概念来为他自己的利益服务的方式。我们在分离里倒是一体的。无意识大脑就是其一。

“分离是一个分形能量。它深刻地感染了欺骗全息图里的所有一切,以至于无论一个人或组织传达真正的信息的意图有多好,然而潜伏在这个信息背后的,往往还是这个分离的分形能量和它对比较和评判的利用,以及将恐惧和无价值感提炼出来的所有其他工具。

“就好象马杜克的内在编程和权力三合一的外在编程回响在所有时代和文化的所有内容里那样,如此地普遍而被广为接受。以致于没人注意到它,我们已接受了分离,因为它似乎很正常。因此,我们的行为和观念主要是由无意识大脑驱策的,体现的是分离,而我们绝大多数人甚至都不知道这点。”

莎拉:“好,但是我们如何意识到分离呢?”

聂鲁达博士:“个人必须明白,他们是被编程的...这是个起点。如果你不接受这个基本前提,你怎么会选择改变?如果你接受了这个基本前提,那么就去观察在你的内在,和在你的环境--更大的世界里的其他人内在的编程,并开始了解这个编程有多微妙和狡猾。

“在许多方面,观察这个编程,需要我们保持中立的态度,以便我们可以单纯地观察我们的内在状态和其中的信息,以及那些外部的编程,它们通过电视、互联网、电子邮件、报纸、杂志、直邮等等而来。你是否了解每个程序是如何通过你的生命表达的,或它有什么深奥含义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明白你是被编程的,而你寻求方向、灵感和行动的内在资源。

“主权整体的进程的重点在于个体的你,去指挥你内在的自己--生命的本质--通过一体和平等将自身表达出来。就是这样。如果你这么做,你就摆脱了编程的控制。对一些人来说,这很快就能做到,而对另一些人来说,它可能需要更多勤勉的练习。”

莎拉:“我能在这样做的同时保持基督徒的身份,或我来自的无论什么信仰吗?”

聂鲁达博士:“我建议那些与这个信息共鸣的人尝试一下。看看它是怎样推动他们的生命道路的。如果他们想停留在目前的结构里,那就看看主权整体进程的元素能否被运用在自己的经验里。但如果你在你当前的实践里看不到分离的话,那么就留在原地,因为你缺乏成为实践者的动机。”

莎拉:“但你刚才说,我们大多数人都看不到分离的情况--”

聂鲁达博士:“我是说,如果你在你当前的实践里看不到它,那么你就不会有改变的动力。毫无疑问。这个过程全都是有关改变的。它在任何方面都不是自私。这里不是去对信仰体系的根基进行深究,好让你产生优越感、特殊感或明智感。除了主权整体的进程外,这里真的没有信仰系统。没有机构、没有组织、没有大师、没有等级制度,没有一个在另一个之上或在另一个之下这回事。你明白吗? 它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组织。它不可能属于这个世界;否则它就会受制于分离。体现人类3.0 SI(Sovereign Integral的缩写--译注)的唯一办法,就是有足够多的人从内在例证了这一进程,他们将这个行为的新意识固定在了这个星球上,并通过他们的行为和无意识大脑将它分享了出去。这是唯一的办法,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准备好了去这么做的。”

莎拉:“如果我们看到了分离,但仍然没有动力去改变我们的行为怎么办?”

聂鲁达博士:“人类2.0界面的功能植入物很少轻易就能被解除。他们会尽可能地抓住你的生命本质不放。他们想要驾驶人类的船,而不是跳上后座,只是当个乘客在一旁观看着。那是违背他们的计划的。”

莎拉:“那么,就谈谈如何抵制这个功能植入物。该如何去做呢?”

聂鲁达博士:“我相信这是个人的事情。我不想自以为知道其他人该怎样做。我只能告诉你我个人的经验,我首先是一头扎进了这个进程里,并且重新安排了我的生活。我想我做得很好,然后过了一两个星期后,我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起点,恰恰就是我开始的地方。那感觉就象是失忆。仿佛我忘记自己曾做过一个新的尝试了。不可否认,在我的情况里,我的生活中有很多的干扰,但每个人也可能会同样这么说。

“所以我认为,我们很容易回到我们2.0界面里的意识系统的习惯里,这种倾向是抗拒的主要表现。如此规模的转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人类2.0的头脑不喜欢后座。”

莎拉:“那么为了回到主权整体的进程,你是怎样做的呢?”

聂鲁达博士:“哦,对我来说,我需要将技术指向内在。”

莎拉:“请解释一下你的意思...”

聂鲁达博士:“我用心之美德向外对待其他人,但我没有将它们向内转向我自己。我突然醒悟到内心可能是最重要的起点。”

莎拉:“你是怎么做的?”

聂鲁达博士:“活在当下一刻并表达出来,需要很大的警觉。人类倾向于生活在我们过去的记忆里或未来的担忧里。而我就是那样,它将我带离了当下。而当下是我们的生命本质表达的地方。它不在过去或未来里,只有意识框架的枢纽在过去和未来之间来回转动着,因此,如果你发现自己在那里,你就会知道你不是在自己的本质里。

“当我意识到这点时,我从造翼者的哲学里又读到,呼吸是当下的磁石。它是人通过意识到他们的呼吸,而把他们带入到当下的要素。我还了解到,有不同类型的呼吸,能够使这个当下的感觉更生动地穿透到欺骗的全息图里。

“要点在于,仅仅是意识到我的呼吸就会有帮助,如造翼者所说的,将我的注意力集中在静止里。顺便说一句,这并不意味着你需要在一个安静的房间里做这事。你可以在工作时的会议里,通过你的呼吸来令自己专注在静止里。只是处在这个内在的中心,我能更好地感受到自己的表达,而那,就是我在最初整合这一过程的努力中缺少的东西。我的心之美德实践并没有一个好的起点,我将它们向外指向其他人或事件,而不是首先指向自己。

“一旦我做了这个调整,它就帮助我识别出我的本质,并将它与我的头脑系统区别开来。生命的本质是一体和平等里的真实性,并且只行进在当下。意识的框架枢轴在过去、现在和未来之间移动,运作在分离中。如果你从意识的框架来表达心之美德,尤其是向外表达的话,它们就不会拥有跟从内在表达的相同的效力或影响。”

莎拉:“你提到抵抗和插入行为的概念,我想我能理解对个人自己和其他人表达心之美德这方面的插入行为,但请再谈一下抵抗行为。它们是什么,那是如何运作的呢?”

聂鲁达博士:“再次,你需要从在当下辨别出你的生命本质这一点上开始。通过安静和有意识的呼吸,将自己专注在当下。一开始,这可能需要花一些时间,但练习能令它更快地发生。那些将你连接到分离的思维模式必须停止。行为也一样。

“你可以简单地说,我分辨出了一个在这个世界上支持分离的行为。比如说我相信穆斯林比无神论者更没道德,因而,他们甚至比不信神的人更难进天堂。而这就是与分离有关的信念或思想形态。我会说,停止那样想,但这对大多数人来说,这样做并不真正有用。我能在每次信仰在我的生命中表达出来时就抵制它。但很多这些信念是如此地微妙和潜意识,我们甚至不知道它们是如何表达在我们的行为和选择里的。

“如果你对自己运用心之美德,如原谅自己会有这些看法,对自己慈悲些,因为每个人都会受到从他们的潜意识和无意识大脑层而来的这些分离信念的感染。要保持谦卑,抵抗的选择不只与你有关,在某种程度上,与每个人都有关。因为我们是一体的,赞赏你为了全体的利益所做的努力的事实。有勇气去站起来抵制这些潜伏在你被编程的意识框架里的分离的复合物。

“你看到我是怎样用心之美德来有效地处理分离我的信念或看法了,不只是从穆斯林,虽然他们在这个特定的例子里是靶子,但是当你对任何人划出一道分离的界限时,你就是在意识系统的植入物里运作,而它只是支持了‘欺骗的全息图’。”

莎拉:“好吧,但你不是在建议我将强奸犯和杀人犯看做和我一体的吧?”

聂鲁达博士:“瞧,原因就在这里。它们就是一体的。你无法一边拥有一体和平等,一边说,好吧,这是真的,除了社会的这个群体或人类中的这些罪大恶极之人以外。没有人类被排除在圈外的麻风病人隔离区存在。圆圈是无所不包的,否则它就是在幻觉里。这是肯定的。

“还记得我关于欺骗的全息图是监狱的声明吗?”

莎拉:“记得...”

聂鲁达博士:“监狱里没有其他监狱存在。我们全都在监狱里。我们全都是囚犯,甚至那些’摇篮期’的人。没有人能站在狱墙内而可以真正地了解一体和平等的。”

莎拉:“但如果没有人知道这些的话。它怎么改变呢?”

聂鲁达博士:“这是个过程,对个人和整个种族来说都是。我们一起完成它。我们抵制分裂的行为并插入一体和平等的行为。我们从等级制度的思想、观念、信仰、原则、人、组织、货币、食品、服装、时装、玩具和等级制度里的其他一切中解脱出来。它们的根是被分离所滋养的。”

莎拉:“你这样说让人感到气馁,甚至觉得不可能。”

聂鲁达博士:“这必须做到,而且必须由我们来完成。问题是,如果它必须做到的话,人类什么时候想去做呢? 现在? 一百年后? 一千年后? 一万年后? 对此,造翼者在他们的著作中说得很清楚,如果我们等到人类3.0版本之后,人与机器整合起来的时候再去做的话,它只会变得更加困难。在所有层次上,生命的各级奴役都必须结束。”(好莱坞电影,各种人与机器人,还有光明会旗下的艺人gaga的MV机器人符号,这些都是为了未来人与机器人结合做铺垫。有人说这是历史的必然,其实真相是编程的一部分,你的潜意识编程)

莎拉:“我想转向整个谈话中一直困扰我的东西,就是关于上帝的问题。从你的描述来看,当我们想到上帝时,他或她... 或它只是一个幻觉。确实是一个存在体把自己当成了上帝。那么问题是,有没有真正的上帝存在呢?”

聂鲁达博士:“感谢你提这个问题。我本想自己提出来的,而且我想我有些跑题了。

“让我们回到关于泡泡的思想实验。有一个上帝出现过,我已经说过了,就是阿努。这是穆斯林、犹太人、基督徒都以同样的方式敬畏和崇拜的上帝。这是那个上帝,渴望返回并预备了一个清晰的凌驾于人类之上的霸权地位,以便将人类引导到人类3.0版本--一个将延伸到永远的一个世界的超人主义存在。”(阿奴一直想当人类的伪神,看看好莱坞的电影吧 《美国队长》《篇幅侠》等等,都是个人英雄主义。还有偶像崇拜,这些都是分离的幻象,把人类洗脑成懦弱渺小的。之后机器人与人结合(所谓的超人)自然而然的登场了。单纯的分析电影看不出来什么, 要分析整个个历史进程的框架,共济会的计划都是几百年的 。。。我们也要小心翼翼的破解他们)

“正如我说过的,所有存在体,包括阿努纳奇人的内在都有着一种生命的本质,而这个生命的本质是无限的。如果你理解无限,那么你就会理解它是在时空之外。如果一个存在体是在时空之外,你就无法用象诞生和死亡、创造和毁灭、正义和邪恶等等的极性来定义它。它不受制于我们任何的词汇和概念。

“因此,当造翼者判断是时候将这个信息传播到地球上时,它就从文本的角度被提供出来作为桥梁。换句话说,它被减速成我们的语言结构--”

莎拉:“其他形式的媒体也一样吗,如音乐和艺术?”

聂鲁达博士:“是的,只是不同的应用。所有这些信息都需要进行某种程度的编码,以便它能被审查的两个来源所接受。一个是阿努和他的等级制度,另一个,就是个体。因此,这次访谈里的资料,只有在满足了一定条件,并且造翼者确信信息不会被等级制度撤下,或当个人想了解信息时,不会将信息当做神话而打发掉的时候才会发布。

“现在,当这个减速发生时,他们选择分阶段发布信息。第一阶段会以某种方式来编码信息,让人们了解存在于欺骗的全息图外面的世界,但是使用了一个对人类来说有些熟悉的、与这个星球上正在发展的信仰共鸣的框架。

“因此,最初源头,源头智慧(注11),主权整体,人类仪器的观念... 所有这些概念都将在缺乏背景细节的情况下被提供出来,因为,如果将它们包括进去的话,那么今晚我告诉你的,将会是被等级制度清洗过的信息。整个连锁事件都会被撤下。入口和伟大入口的起始点都将因此而变得不可信。

“所以,它必须采取一定的方式来发布。这不在我的控制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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