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秦朗点了点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火车站人多,管辖严控,如果秦朗真不跟他们走,他们还真拿他没办法,却没想到这小子果然是个不怕死的料。
几个人来到车站一家兰州拉面小店后面,行人比较稀少。
唰的一声,一个小混混拿出一把折叠的小刀,打开,戏谑的盯着秦朗,“你小子在火车上让你换个座都不肯,你是不是很牛逼,知道这宁州是谁的地盘吗?”
“谁的?我告诉你,我哥们是兵哥的手下,你识相的现在把钱全部拿出来给我们,然后跪下来磕三个响头,不然的话……”那小混混说着,扬了扬手中的小刀。
为的虎哥却一直盯着灵月,“还有这个小姑娘,留下来给我们玩一玩……”
话还没说叫我,虎哥整个人犹如一炮弹直接倒飞了出去,砸在地上,像滚葫芦一样向后滚了几个圈,疼的呲牙咧嘴。
众人只看见一道黑影,连秦朗怎么动手的都没看清楚,拿刀的混混愣怔了一下,骂道:“去尼玛的,敢打我们虎哥,找死。”
秦朗摇了摇头。
这些马仔只能当最底层的古惑仔不是没道理,还没弄清楚情况,就跟愣头青一样,拿着刀就冲了上来。
秦朗伸出手掌封在肚皮前方,刀子铛的一声,像是刺到了金虎一般,震得那小混混倒退了几步,脸上露出惊骇之色。
“硬气功?”那小混混那个这段的刀尖,脸上露出恐惧之色。
其他小混混也不是傻子,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他们踢到了铁板,连刀子都伤不了对方,这种人物不是他们可以得罪的了。
秦朗随手一挥,一道风刃划破空气,从那个拿刀的小混混小腿轻轻的飘过。
那小混混旋即感觉脚底一轻,整个人直接倒在地上,截止膝盖下的小腿已经齐生生的断掉,滚落在一旁,伤口只流出了几点鲜血。
“大哥饶命……”虎哥看见这一幕,吓得肚皮也不疼了,连忙跪在地上。
其他人也是跪在地上,拼命的额头,脑袋磕破了也不敢停下,这一手真的把他们吓傻了,随手一挥就斩断了一个小混混的小腿,就简直跟电影里那些武林高手一样。
磕了十来分钟,每个人都头破血流,差点晕死过去,才有人战战兢兢的抬起头看了一眼,那杀神居然不见了。
在火车站附近人多眼杂,秦朗也不想杀人,要是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让老妈担心就不好了。
回到家里。
周雅英还是没搬回秦家的豪宅,还是住在荔枝镇的小院子里面,只是秦朗让张兵安排了一些人暗中保护母亲的安全。
“臭小子,现在才回来,都放假好几天了,你在学校里干嘛?”
“还有你们辅导员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说你逃课,连考试都没参加,挂科了,你这孩子一天……”
刚到家门口,周雅英穿着围裙就开始喋喋不休,但是见到儿子,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欣喜却无法掩饰。
秦朗一阵头疼,“妈,你放心,等开学过去我一定好好上课,肯定能拿到毕业证的。”
周雅英还想训斥两句,突然看见站在秦朗旁边的灵月,女孩长的乖乖巧巧,皮肤白净,特别是两只大眼睛,炯炯有神,让人一看就觉得亲切喜欢。
“阿姨好。”灵月乖巧的喊了一声,然后把手中的东西递给周雅英,“阿姨,这是我买的一点礼物送给你的。”
“好呀。”周雅英接过礼物,瞪了秦朗一眼,“你这小子,同学来了,也不提前跟妈打声招呼。”
“妈,这是我同学裴灵月。”秦朗淡淡说道。
周雅英拉着裴灵月的小手,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满意,还上下打量,仿佛在菜市场选猪头一样,秦朗直接无语,“妈,我想吃你做的红烧肉。”
“好好,中午给你做。”周雅英十分高兴,但是立刻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表情。
因为这个时候,房子里又走出来一道人影,穿着洁白长款的羽绒服,帽檐还有许多白色的绒毛,身材高挑挺立,瓜子脸蛋略施粉蛋,身上带着一种高冷的女强人的气质。
“馨儿。”秦朗诧异的看着林馨儿。
“嗯,你回来了。”林馨儿轻轻嗯了一声,眼神却有意无意的看着旁边的裴灵月。
本来秦朗这次回来,准备把自己和馨儿离婚的事情告诉母亲,所以没叫上林馨儿回来,没想到她居然提前回来了。
“馨儿姐。”灵月在江州的时候见过林馨儿,林馨儿也见过她,知道她是秦朗的同学。
“嗯。”林馨儿嗯了一声,心里有些酸。
她上次偷偷跑去徐州找秦朗,却现秦朗和另外一个女孩子住在一起,但是这次又把裴灵月带回来了,花心大萝卜。
周雅英见到气氛有些尴尬,拉着裴灵月说:“灵月,去帮阿姨一点忙。”说着,两人走进来了房间里面。
林馨儿呵了一口起,瞬间在冰冷的空气中凝结成了一团白气,搓了搓冻的绯红的手掌,一双水眸看着他道:“秦朗,能不能出去说说话?”
“嗯。”
两人来到院子门口,田地里刚种了小麦,没有什么农作物,整个天地都白茫茫的一片,干冷的风吹在两人的脸上。
秦朗迟疑道:“对了,我的事情你没告诉我妈吧?”
“没有。”林馨儿摇了摇头,咬着水润的下嘴唇说道:“上次的事情我还没谢谢你。谢谢你奋不顾身救了我。”
“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是我连累了你。”秦朗笑着说道,目光却落在林馨儿的脖子上面,脖子上挂着自己上次让叶大师送来的玉牌。
在罗布泊得到了那块双鱼玉佩,秦朗研究了很久现没什么用,而且玉佩中的灵气已经消耗干净,只能当一个容器,便做成了法器送给林馨儿保平安。
“为什么要对我说这种话?”林馨儿突然双眸中泛着一点泪光,一把抱住了秦朗,“原谅以前的我。”
自从上次从喜马拉雅山回来之后,林馨儿便陷入痛苦当中,无论精神多么独立的人,在感情上却总是在寻找一种依附,一种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