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鲁达访谈五-下(3)

莎拉:“这跟十五的决定有什么关系?”

聂鲁达博士:“对不起,我有点跑题了... 十五知道净光兄弟会。它被认为是整个等级制度里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与最上层的精英或我之前提到过的‘摇篮期’靠得很近。净光兄弟会被看作是把深奥或秘密信息带到地球上的一种手段,它是设计来平衡世俗化的运动的,而那实质上就是让地球摆脱宗教,将科学带上舞台。

“十五对脱离摇篮期和净光兄弟会不是很有信心。他宁愿将光矩阵看作是上帝的证据,以便让他的世界完好无损。附带提一下,他对这个信息的反应很正常。睿智、才华横溢如十五,会选择留在已知的世界里,而不是向未知探险。这是因为在十五的情况里,做那样的选择会让他失去太多了。”

莎拉:“为什么精英想摆脱宗教?”

聂鲁达博士:“首先,我要纠正你选择的词汇。这不是大多数人所认为的那些精英。绝大多数的精英是企业公民、财务经理、政府官员、政治显要人物,军事指挥官以及类似他们的人。他们不是在作这些决定的人。绝大多数人不知道目的是谁制定的,或它的内容是什么。所以我称之为顶层精英。这些精英是那些一直在为阿努的回归准备世界的人。

“现在,回到你的问题,宗教被看作是一个世界秩序的障碍。科学的量子世界正展示出它的力量,否定宗教教义的关键要素,而且,如果不加以管理的话,它将证实真正的全息图而不是欺骗的全息图的存在。净光兄弟会于1950年代向公众推出。就在量子世界开始显示出它的影响力的时候,但它可以追溯到18世纪时被称为光之委员会的时候,甚至在那之前,它就是许多秘密社团拥有的概念。

“上升大师的观念,在彼此之间进行心灵感应沟通,以及建议并指导人类的事务,受到了那些对有组织的宗教感到幻灭的人的欢迎。公平地说,有些通灵信息的确是来自比一般人更见多识广的存在体的,他们能够用他们关于宇宙秩序、和与上帝有关的事物的结构的优越知识来迷惑大多数人,但他们的描述和解释是基于欺骗的全息图的。这些通灵大师据称通过通灵,将一些秘密或隐蔽的知识传递给呢他们挑选出来的学生,这些学生随后写书和创建组织,这些信息继续将世界分裂成光明与黑暗、善与恶、以及那些了解真理的人和那些不了解真理的人。(不是很同意这段话,要辩证的看待通灵信息)

“他们比有组织的宗教更任意地使用象爱、提升、真理和上帝之类的词语,而上帝总是被描绘成一个充满爱心的、一成不变的力量。天使和宇宙生命也与这些构造有关。他们不仅搬用象征,构筑象灵魂和永恒生命的概念,同时也创造了延伸到无限的意识的阶梯,在那里,学生永远在试图了解更多的东西。以便攀升到梯子的更高处。

“一个比一个高的高度。这是净光兄弟会并且坦率地说是所有秘密社团的分离策略的关键概念。将知识分割成部分,添加一到两个仪式,并承诺,如学生你,走这条道路的话,就能获得更多的力量和领悟。他们从不谈论如何消除分离的影响和习惯,相反,他们强化它。”

莎拉:“你在较早前的访谈里分享了有关中央种族的信息。在我的笔记里,你甚至说他们是负责我们的DNA的。他们是阿努纳奇人吗?”

聂鲁达博士:“不,不是的。你得从两方面来定义DNA。一个是人类仪器或身体、情感和头脑系统,那源自DNA的一个系统,这个系统是由阿努纳奇人和天狼星人提供的。第二个是人类仪器内的无限生命,这也是基于DNA的,它是主权整体意识的量子蓝图。后者是由中央种族培育出来的DNA。”

莎拉:“在第二次访谈时你对造翼者的七个遗址是防御性武器做了一些相当重要的声称,而这在某种程度上与造翼者资料的个人体验有关。鉴于今晚披露的内容,你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运作的吗?”

聂鲁达博士:“造翼者披露的整个意义是有关主权整体的,以及当这个意识的状态在人类的表达中被固定下来时,人类是如何受益的。这个披露需要保持在科幻小说和神话的形式里,这是我为什么提到这个防御性武器--”

莎拉:“所以,你是说这只是一个故事?”

聂鲁达博士:“那部分是的。你知道,造翼者资料被设计成由许多不同线索的信息所构成。有些线索是讲故事,有些是美术,有些是灵性,有些是阴谋,而有些则被设计成是对我们世界真正发生的事情的真实的、连贯的披露。讲故事的线索包着另一条线索--在某种程度上,它们保护着这些内在的线索。

“我已经解释了为什么它以这种方式出现,虽然有些人可能觉得只是给出事实会简单得多,但如果这些事实当时就披露出来的话,你现在就不会看到、听到或读到这个信息了。造翼者资料会被审查、撤下和失去信誉。这个访谈什么时候发布或是否发布,我相信都会是个大问题,但故事的线索是必要的,以提供一个可接受的容器来发布主权整体的进程。”

莎拉:“但我担心的是,你在前面四个访谈里所提供的信息,至少有部分描述的是一个故事。我怎样才能把它作为真相推荐给任何可靠的新闻资源呢?”

聂鲁达博士:“你不能。”

莎拉:“那么我应该怎么做呢?”

聂鲁达博士:“要么你把它作为故事发布出去,要么我去做这事。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能理解。”

莎拉:“ 你就不能告诉我哪些部分是故事,哪些部分是真实的?”

聂鲁达博士:“我可以告诉你,但这不是我被要求发布信息的方式。”

莎拉:“但我已经在这上面投入了大量的时间,如果再把我的名誉也投进去的话,那么我就需要聚焦在真实的部分上,否则,当有人问及我对这个故事的真实性时的看法时,我无法证实任何东西。”

聂鲁达博士:“每个人都想知道绝对的真理。他们希望有人指着这个句子、那句箴言或那条教义,告诉他们说这是真理,相信它。而这从人类开始以哲学的方式来思考他们的宇宙开始,就是这个星球上的游戏了。但所有我们分享到的真相,把我们带到了哪里?我们杀死孩子来惩罚领袖那里?领袖将人们锁进死亡集中营里那里? 宗教领袖猥亵儿童那里? 所以我想问你,那些共同地将人类带到这里来的信息,它们的价值在哪里?

“你想要真理的指示牌。没有人能做到这一点,也没有人有...你想要的证据。”

莎拉:“为什么?”

聂鲁达博士:“因为我们是主权独立的,我们必须用这种方式来体验自己,而不是让别人来决定我们应该相信或不相信什么,或什么是真理什么是谎言。我希望我们不是生活在一个欺骗的全息图里,但这是我们人类的现实,抱怨不会改变它一丝一毫。研究那些所谓的真理的大师也不会改变它。

“我可以给你看一整个图书馆的书,全都是阐述深奥的信息的。这些书中的一部分被写成非虚构类,从表面上看似乎都是可信和深刻的,然而,如果你仔细聆听它们的话语的话,你就会看到它们是怎样将你们彼此分离的。它们是怎样定义等级制度的。它们是怎样界定一个灵魂永远在学习,人永远是有罪的和软弱的。它们是怎样描述宇宙是有无限层次的。光是怎样照亮那些跟随一些特定的实践的人的。这可能是非常微妙的。他们会谈论一体,但话语中带着评判或指责,假如你不以正确的方式实践的话,他们或建议你不要将这种实践与任何其他实践相混合,否则它的效力就会降低,或建议你加入和推广这条路而不是那条路。

“主权整体进程的一部分就是实践你的洞察力,使你能够相信你自己,不是宇宙或某个大师或教导,而是你,那剥光了所有的插件、信仰、思维模式、恐惧、愧疚、故事、评判、指责、虚伪...那些从过去开始就挂在你身上的一切之后的你。如果你能把它们全部扔掉,所有你被教导、告知和被编程去相信的一切,剩下的你会听到什么?寂静。深邃而清澈的寂静。那就是你。

“当你找到那个寂静,你就会知道它是所有人都拥有的。阿努有,路西弗有,耶稣有,你的邻居有,你的配偶有。所有人都有。所以,你需要什么证据来找到它?我能给你看或告诉你什么证据你就能得到它了?不能。我只能把过程告诉你,如果你追随它的话,你就会发现你内在的这个体验。但这也就是全部了。这个过程是免费的,需要的只是时间。这过程并不属于任何人。这个过程除了你之外不属于任何东西。一旦你站在那个过程的起点时,追随或拒绝它就是你自己的事了。每个人都必须领悟到,地球上的生命是一体和平等的。这是我们对自己作为一个种族去行动的召唤。在我看来,告诉你除此之外还有其他选择的任何人或任何东西,都是迷失的。

“还有一件事,这条故事线也许正好激活了一个人进入到主权整体的进程里,我想那就是造翼者他们的信息的重点所在。有关他们作品的一切都是在向个体发出的信号,召唤他们走向主权整体的进程和对伟大入口的领悟。”

莎拉:“如果阿努是我们被教导相信的那个上帝,那么路西弗是谁?”

聂鲁达博士:“正是出于这个原因,你必须成为主权的。因为在阿努是上帝的世界里,是很容易认为路西弗是真正的荷光者的。但记住,我一再说过,所有人都迷失在这个欺骗的全息图里了。如果所有一切都是迷失的,那么怎么可能有任何人能引导你到真理? 他们无法做到。真理是你无限的自己在地球上的人类躯壳里的自我表达。这是最接近我所知道的真理的定义了。也许这跟你或未来某个读到这个信息的人的定义不同,但这是我对真理的定义。

“路西弗拥护这个吗? 我不知道他是否如此。如果任何人不支持我的客观真理,那么为什么我要让他们带我去其他任何方向,哪怕是一英寸?

“你问路西弗是谁。这个问题有上千种答案,我自己就有好几个。再增加另一个定义,他不是阿努的对立面或是他的傀儡。在最基本的层面上,他象我们一样,生活在平等和一体里。他觉醒了吗? 我不知道。我没见过他。没和他说过话。如果我见到他,我问他的第一个问题就会是,他支持人类的自由吗,就是我刚刚定义的那种自由。如果他说“是的”,那么我就接受他的话,直到我看到相反的证据。如果他说“不”,那么我将远离他的存在。如果他说“也许”,我就会与他交谈,邀请他来支持这个运动。

“每个人都正在觉醒。我知道激活似乎极其缓慢,但在七十到八十年的时间里,人类将发生巨大的转变,领悟到世界究竟在发生什么。掩盖它是不可能的。它已经被传递到了无意识大脑层并将继续扩散,直到我们把墙推倒。”

莎拉:“这更象是个评论或观察而不是个问题,但主权整体的进程似乎是存在主义的而不是先验的。此外,它也似乎是个人的旅程,而不是彼此支持的有组织的团体的。我的看法正确吗?”

聂鲁达博士:“部分是的。我想你注意到的是主权独立的面向。它是个人通过他们的内在发展的内在进程,但从整体的方面来说是一个集合体,我不是说那是一种组织性的机构。这个进程需要在任何组织或个人的控制之外进行。不可能被一个组织机构所拥有或控制。我想人们可以利用互联网和电子邮件来彼此支持。有些人想要得到这类支持;其他人可能更愿意依靠自己。

“相对于它是存在主义的,是的,它就是。这不是有关提升到天堂更高的所在,并在太空的完美国度里游玩,而你的人类同胞却在日益挤压的空间里迷失、被奴役和被赶入围栏。这是有关在你的行为里分享心之美德和存在的真理的,在这里,就在地球上。它是有关将地球变成这样一个地方,在那里,人类能够在没有阿努的硬件和马杜克的软件的干预下,展现出他们的生命本质。并拆除那外在的编程,它们是制造出恐惧和分离以及它们所有特性象自恋和仇恨的滋生物的源头。”

莎拉:“如果我决定发布这条信息,我必须实践它吗?”

聂鲁达博士:“不需要。”

莎拉:“能给我时间考虑一下吗?”

聂鲁达博士:“你需要考虑多长时间?”

莎拉:“也许一个星期...”

聂鲁达博士:“当然可以,你需要的话时间可以更长一点。”

莎拉:“你辞职是因为你觉得你会被抓吗?”

聂鲁达博士:“我是个现实主义者。我想先智组织(注12:先进智慧接触组织的简称)不会鲁莽行事。他们只是会尽最大可能把我隔离起来。”

莎拉:“那是什么意思?”

聂鲁达博士:“我会消失,结束在一间牢房里。”

莎拉:“阿努呢?”

聂鲁达博士:“阿努只是一个名字,用来称呼阿努纳奇人的王室领袖的。他的名字是象征性的,代表了不止一个存在体,这些存在体是顶层的精英。你也可以将阿努看做是人类种族被编程的存在;他在一定程度上存在于每个人身上。阿努将自己描述成是无所不知、无所不在的,这在某种意义上是真的,所以我必须面对这一现实。每一个觉醒并实践这个进程的人,都将以这种或那种形式,遭遇到这个阻力。”

莎拉:“但如果人们听到他们将不得不对付阿努,他们会不会因此而逃离这个进程?谁会尝试去与那...那台机器斗争?”

聂鲁达博士:“从造翼者的观点来看,数千人,然后是数十万人,然后是数百万人。当达到临界规模时,墙就会在瞬间倒塌。”

莎拉:“但这会不会伴随着歇斯底里和恐慌? 我曾一度认为伟大入口是一个有关灵魂的科学发现,而且会在互联网上让所有人看到以及在自己家中舒舒服服地体验到。但其实并不是那样的,对吗?”

聂鲁达博士:“不是那样。这更象是现实的一个大规模崩溃,无限的存在体突然发现自己就在人类制服里醒来了,对刚刚发生的事情感到惊讶。”

莎拉:“如果事情没有发生会怎么样? 如果他们赢了,超人主义3.0成了新的人类,被禁锢在分裂主义的世界里怎么办? 那怎么办?”

聂鲁达博士:“我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只能说造翼者提供的信息是一个新的起始点,那必然意味着一条新的道路。也许需要花更多的时间,但它会发生。它必须发生。我们是无限的存在体,这个事实不可能被无限期地掩盖起来。”

莎拉:“我理解,但无限存在体的整个概念,已经存在很长时间了。灵魂作为一个概念也已经存在很长时间了。这有什么不同吗?”

聂鲁达博士:“是的,存在很长时间了,但它是被封装在三条路径里的:一是轮回和因果报应;二是成为好人和顺民,并加入到天堂的行列里;三是提升到存在的一个更高的层面里,并最终成为一名等级制度里的教师。第四条路,虽然不是有关灵魂的,就是我们只是徒有血肉之躯的无灵魂的人而已。

“假定你相信你有灵魂的话,那么你对灵魂的解读,不外乎来自这几条道路中的一条。然而正如我所说的,这些道路中的每一条都是在欺骗的全息图里的。它们不会带你穿越墙去到外面,它们也肯定不会让墙动摇一下。

“在地球上的人类身体里自我领悟到自己是无限的生命,就解除了人类2.0界面的控制。这是第五条道路。我们一直生活在一个有四扇门的游戏节目里,节目里的播音员不断重复着指令:“选择四扇门中的一扇’,却完全忽略了第五扇门的存在。

“这新的起始点插入了第五扇门的选择。这就是它的不同之处。”

莎拉:“我希望我可以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地问下去,但我想可能最好是在这里停下来。”

聂鲁达博士:“我同意,莎拉。”

莎拉:“好吧,好,那么我们就在这里结束了,但是,在我们结束之前,我会把最后的话留给你说。”

聂鲁达博士:“好,首先,谢谢你在过去两个星期里表现出来的思想开明。你的问题,以及你所有的谦逊,都是很好的向导,你对这个信息把握得很自然。令我能够畅所欲言。你很好地服务了那些会读到这个信息的人,所以我代表他们感谢你。

“我已经把要求我提供出来的所有信息都说了出来。我明白我在这次访谈开始时有些笨嘴拙舌。因为我不知道如何把这些内容说出来。我也知道有些人会想看到更多的信息,但是,关键的资料就在这里,在这个访谈里。我相信我还能提供更多的细节和细微差别,然而,不管我透露多少细节,对有些人来说永远也不会感到满足。然而这全都是有关行为的,而不是阅读或从另一个人那里吸收信息的。我透露的这少许信息,是一个很好的开始,而那就是一个起始点所真正需要的。

“我知道,也许这看上去就象是一次奇幻之旅,充满了虚构的人物和不可能之事件,不要太过认真,不过在我看来,造翼者的这个披露是他们最重要的披露。”

莎拉:“谢谢你,聂鲁达博士。”

访谈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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