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鲁达博士访谈二(3)

聂鲁达博士:“既然录音机开着,我就重复一遍。科特姆的技术是帮助十五同时成为先智组织以及迷宫小组执行总监的最有影响力的因素。应该承认,他在接受科特姆智慧加速技术之前就拥有非常聪明的头脑,但由于某些原因,这项技术增强他的智慧的程度似乎远远超过了任何人。”

莎拉:“有没有人怀疑过科特姆和十五,从某种角度上说,是迷宫小组以外单独的势力?我是说,有没有人考虑过他们可能有单独的议程...也许空白石板技术并不是他们的终级目标?”

聂鲁达博士:“没有。我相信现在仍是,对十五和科特姆绝对有信心。你需要明白科特姆是友善的种族。我们除了看到他们帮助我们的良好意图外,没看到过任何别的迹象。所以,在可能的程度,我们尝试帮助他们作为回报。这是礼貌和完全互惠的伙伴关系。”

莎拉:“你昨晚说到科特姆是迷宫小组的一部分,但只有大约几百人是实际成员。他们是怎么成为迷宫小组的一部分的?”

聂鲁达博士:“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我只能告诉你,当我向担保我进入迷宫小组的其中一位主管问同样的问题时他所告诉我的。他告诉我十五被科特姆选择作为他们与先智组织之间的联络员。他们挑选了他一个人作为他们通过他能够发起他们的人类技术转让计划的人。十五同意接受科特姆提供的智慧加速技术。正是通过这个体验,十五关于如何发展空白石板技术的视野才真正成形了。他从根本上建立了框架和设计蓝图。

“科特姆擅长的其中一件事就是逻辑智慧。他们能够非常擅长科学调查和逻辑推理。他们自己承认,他们缺乏的能力是在发现的创造性远见这方面。而这恰恰是十五的所长...”

莎拉:“但你谈论的是一个技术比我们优越的种族,他们怎么会缺乏创造性的洞见的呢?”

聂鲁达博士:“这些事情都是相关的。与几乎所有其他人类相比,科特姆更有创造性和洞察力。但有一个物质的成形的规则,就是居住在一个完全不同于此处生灵的维度矩阵里的存在体,无法拥有这里最敏锐的智慧。十五拥有这样的智慧。科特姆希望十五,进而是迷宫小组,能够发展出空空白石板技术,因为科特姆对这项技术有他们自己的用途。

莎拉:“但昨晚你说我们的银河系还有其他种族拥有时间旅行的能力,科特姆为什么不直接找他们谈呢?

聂鲁达博士:“如我以前说过的,一个种族有他们自己的主动权,去发展时间旅行技术并且不与其他种族分享。这确实是所有技术中被守护得最严密的技术。他们需要时并不会向你索借这技术,即便看上去需求是明显和真实的,需求很容易变得依赖于技术本身。此外,象我昨晚已经试着解释的那样,时间旅行和空白石板技术之间有很大的不同,我不知道除迷宫小组试图发展的空白石板技术技术以外,还有任何其他种族拥有空白石板技术的形式。

“象这样,萨拉,空白石板技术需要一组互为协助的、然而是离散的、需要开发者运用以往从未被发现的新定理、新物理法则的科技。然后建立一组从根本上是建立在世界是如何运转的新矩阵之上的科技...这是个令人气馁的任务。任何以前认为正确的都要被推倒...被重新发现、被重新阐明、然后整合进这个新矩阵里。

“这是空白石板技术真正的本质,你从一块空白石板开始,然后重新发现、重新阐明并重新创造物质的意识。”

莎拉:“慢一点,你把我弄糊涂我了。物质的意识?”

聂鲁达博士:“记得之前我告诉你的量子物体以及它们是如何被意识所影响的吗?”

莎拉:“记得。”

聂鲁达博士:“量子物体在变为纯粹的光能而没有质量时,变得愈加微粒状和精密了。它们不再是物质实体,而是纯粹状态的能量。这股能量被深度分割在振动的八度音程里了。换言之,这股光能就象音乐一样振动,是有着基本原理及和声学的。和声学使基本能量振动产生共振,于是整个能量包合唱起来--只不过代替嗓音的是光。

“这歌声,如果可以这么称呼它的话,相当于遍及所有物质的意识...遍及在整个宇宙中的每一个物质对象里。十五已经成功地证明了这个所有普遍深入的意识或者他所称的光编码现实矩阵--我们之中喜欢速记的称其为LERM或光编码矩阵。无论如何,光编码矩阵恰恰是其中的一个新法则,一个需要去设计的一种方法,以证明空白石板技术是实际可能的、而不只是十五头脑里一个稀奇古怪的幻想。”

莎拉:“这个你提到的‘所有普遍深入的意识’,你其实是在谈论灵魂或上帝吗?”

聂鲁达博士:“没错。”

莎拉:“现在你真的是越线了。你是想告诉我十五发现了上帝吗。他有上帝的证据吗?”

聂鲁达博士:“是的,从某种方式说。但上帝不是我们称呼的那个上帝,而是光编码矩阵。而且十五断然不让我们将光编码矩阵看做等同于上帝或上帝的东西,他宁愿将光编码矩阵比作上帝的影子。投射到阴影以及黑暗物体本身的光,他相信是无法通过科学或任何其他探究的客观形式加以证明的。”

莎拉:“好,好吧。但我只说一句。如果象你说的,光编码矩阵是上帝的影子,那就证明了上帝是存在的,对吗?”

聂鲁达博士:“对我们那些在迷宫小组里理解十五工作的人来说,是的。”

莎拉:“那这不就比古箭项目更重要了吗?我是说,如果有人有证据证明上帝存在,那他不是有道义上的责任将信息分享给大众吗?”

聂鲁达博士:“也许吧,但这能够被分享给大众的唯一方法就是揭露迷宫小组是什么,而那是十五甚至都不会考虑去做的事情。他担心结果会引来嘲笑和误解,并且坚定地相信无论如何都没人会相信他,因为有太多隐藏的技术引导他实现了他的发现,而他没有兴趣向学术界、政府机构或媒体透露这些技术。那样的话,他会变成另一个弥撒亚...或撒旦的,取决于你的视角。”

莎拉:“所以他被他自己的秘密套牢了...?”

聂鲁达博士:“以某种方式说,他并不觉得陷入了圈套。他仅仅是远离了社会结构和他曾经所在的科学学术团体,出于实践的目的,断了后路,并且无意跨过隔离他和所有被他抛弃的东西之间的鸿沟。”

莎拉:“他一定令人难以置信地孤独。”

聂鲁达博士:“我想不是。他看上去非常有活力并且基本上十分快乐。他正在做的正是他想做的,我无法说我曾见过他沮丧...也许会失望。但绝不是沮丧。”

莎拉:“我仍然没看出光编码矩阵与空白石板技术之间的关系...”

聂鲁达博士:“你看,如果物质终于溶解在光的八度音程中,而光溶解在意识的八度音程中,意识溶解在现实的八度音程中,那么物质、光、意识以及现实都会象一个生态系统那样互为依赖。作为一个生态系统,如果你改变其中一个要素,就会改变全部。而孤立任何一个光编码矩阵的要素,改变它,就能改变现实。这就是空白石板技术的一个基本构造。这回答了你的问题吗?”

莎拉:“我不确定...我不知道。也许这一切都不重要(maybe all of this doesn't matter,另外一个意思是:也许这一切都不是物质。也许有点语带双关的意思。译者注)。这再次超出了我认知的范围。我觉得这很有趣,但同时又很让人挫败。我甚至有种恼怒的感觉,所有这些事情都在我的世界中进行,而我却一点儿都不知道。呃,我是说直到刚才我才知道这些,似乎对我太不公平了。富人和穷人的故事再次上演了。你能感觉一个人是怎么感受的吗?--第一次听到所有这些,感觉却是如此地被忽视?”

聂鲁达博士:“是的,我理解。”

莎拉:“对你来说,你当然把这所有一切都视为理所当然了。毕竟你是知情者。但我们其他人呢,我们度过短暂的一生,认为世界是这是那,实际上我们只不过是两眼一抹黑。我们基本上就是一无所知,不是吗?”

聂鲁达博士:“我不知道...也许。也许你是对的,这没关系。我只知道我所知道的,相信我所相信的。其他超出的,就象对你一样,对我来说也同样神秘。认为迷宫小组、或者它的任何成员,包括十五和科特姆了解一切,这是一个非常错误的观念。他们并不了解。只是他们竭尽全力地去寻找答案,莎拉。我是说非常尽力地。他们贡献了全部生命在空白石板技术的使命上。他们不是偶然捡到知识的。他们试验并失败了几千次才发现了光编码矩阵的存在,并且也许又失败了几千次才找到空白石板技术的解决办法。但是相信我,这些个体并不是偶然到达那些知识的高度,或那是一些更高的力量赐予他们的。”

莎拉:“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为迷宫小组感到高兴...我是真心的。我很高兴我们的行星上有人做到了,或至少在尝试。不公平的只是很少能有证据...知识...去理解所有这些的机会。他们的生命是如此不同,他们也可能生活在另一个行星上,他们也可能是外星人。”

聂鲁达博士:“唯一让我感到好笑的是,十五一开始有些担心,他担心如果有人真的发现了迷宫小组和它的议程,他们会被看作是外星人的。瞧,现在证实他的恐惧了吧。”

莎拉:“在某种程度上,我希望你没选择我。我的生活现在变得如此不同。我现在几乎只能想这些。它耗费了我走路的每一分钟。但我不知道我要怎样才能把这个故事发布出去。我不知道,没办法。”

聂鲁达博士:“莎拉,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谈话时我提到的科特姆吗?你的第一个问题是,他们的长相如何?”

莎拉:“对啊,你的意思是...?”

聂鲁达博士:“问这样的问题是很自然的。光编码矩阵也许会吸引少数科学家,但我表示怀疑。在这些访谈中描述得这么肤浅,我怀疑没有科学家会非常严肃认真地对待它。即便有,也只会认为这是一个证实一元论理想主义的高姿态,而再没其他的了。所以你看,你的第一本能应该被信任。问人们可能会基于最基本的好奇感而感兴趣的问题。别担心我有什么要改变世界的不得不说的事情。我的肩膀不需要承担这个重担。”

莎拉:“好吧,你是对的。你是绝对正确的。除此之外,我对所有这些的真实程度不是很肯定。我不太相信你所说的...只是为了录音。”

聂鲁达博士:“我没有试图说服你或其他任何人。我只是尽可能如实地回答你的问题。

莎拉:“说得好。

“那么,为了最终读到这篇访谈的读者的利益,科特姆长得什么样的?”

聂鲁达博士:“我宁愿你从没问过。他们大约有三米高,有长长的头和身体。他们皮肤白皙...几乎是透明的,也许会令你想到穴居者。他们的眼睛相对很大,并且和我们一样有不同的颜色,眼睛的不同颜色取决于不同的年龄,以及在某些情况下,他们的情绪状态。

“科特姆非常独特的地方在于,他们有一个令人难以相信的、关节连接的神经系统,可以使他们处理任何环境下发生的事情,包括别人的思想。这意味着当你在场时,你必须控制你的思想,以免冒犯他们。他们的情绪十分敏感。”

莎拉:“他们与你们是怎么交流的?”

聂鲁达博士:“他们能说地道的英语、法语、意大利语,西班牙语,或大多数其他语言。他们是非常有天赋的语言学家,能够在几周内就学到一般性的语言技能,并在几个月内就精通掌握。他们的头脑就象海绵,但就象我前面说过的,尽管他们拥有令人难以置信的精神力量来吸收新信息,并综合处理之前的信息,但他们不见得擅长创造出与现有信息完全无关的新信息。那正是他们对十五印象这么深刻的原因。”

莎拉:“他们对古箭项目的哪些方面感兴趣呢?”

聂鲁达博士:“我想和十五一样。他们完全专注在努力创造空白石板技术上,并希望古箭遗址里的一些技术或规则,能够帮助加速空白石板技术的发展。”

莎拉:“科特姆希望用空白石板技术来做什么?”

聂鲁达博士:“科特姆有一个状态非常脆弱的行星系统,因为它的保护性大气层正在以惊人的速度退化。他们的大气保护着他们,如同我们的一样,阻挡从他们本地太阳、和更近距离的,离他们最近的星星们发射出来的有害光波。总之,这种条件下他们变成了在夜晚活动的人,只能夜晚出来冒险,更甚者,只能在必要的很短时间内。很多代以后,留给他们的是:在希望解决的环境下日益严重的免疫力低下。当大气变得缺少保护时,他们的表皮变得越来越敏感。

“他们的科学家预言只有10-20年的时间,然后他们全体就要转移到地下生存了。这严重冲击了他们的生活标准、经济、社会结构,社会每一个可能的方面都被影响到了,并且,至少以他们自己的尺度来说,基本上是消极的影响。他们希望空白石板技术能够使他们成功地安装他们最近发现的一种科技,这种科技是防止大气环境的退化的。”

莎拉:“他们为什么不现在就运用这项技术呢?”

聂鲁达博士:“这不是个再生的技术,而是个预防性的技术。一旦一个系统抵达到了某个倒退的轨道,再生技术就不可能了。在他们的局面里,只有空白石板技术能够恢复他们的环境。”

莎拉:“显然他们已经有了空间旅行技术,为什么不选择另一个行星殖民呢?”

聂鲁达博士:“他们试过了,但找到的每一个适合他们种族的行星都被占据了。而他们不想被一个已有的文化或社会里吸收。他们想要自己的身份和社会结构。同样地,他们对认为生活环境是否合适非常挑剔。例如,就象他们在自己的星球上有难题,他们跟地球也有同样的难题...事实上,这里更糟糕。他们不得不为了能在地球上生存下去而生活在地下基地里,这需要我们创建特殊的方法--来安置他们的飞船。”

莎拉:“他们想跟我们的政府和人民互动吗?”

聂鲁达博士:“一开始我是这么认为的。但实际上他们试过了。但他们很快被护送至先智组织,并且我们深信国家安全局和所有其他对他们感兴趣的政党,是科特姆担心对其生存造成威胁的对象,所以他们离开了地球。因此,等到国家安全局特工注意到他们时,科特姆早就离去了,而且幸运的是,当时国家安全局的注意力集中在其他外星人既灰人的事务上。”

莎拉:“我想回到造翼者这里一会儿。科特姆对造翼者遗址怎么看?我猜他们看到了所有的东西?”

聂鲁达博士:“是的,他们从一开始就卷入了。科特姆和迷宫小组的其他人类成员一样,是这个小组整体的一部分。所以对他们没有隐藏。执行地球任务的科特姆领导人的英文名叫玛胡·那一(Mahunahi,这是詹姆斯的名字,这是他故意做的混淆,访谈借科特姆道出了造翼者的许多观点,但是科特姆不是中央种族或造翼者--译注)并且他首先是一个艺术家,其次才是一个科学家。他总是很兴奋地观看和聆听我们发现的东西。他询问我们是否能建立一个前往古箭遗址的中继站,那样他就能亲自前往参观了。但除非把注意力集中在遗址上,否则这样做是不实际上的。”

莎拉:“我有几个古怪的问题,所以请容忍一下。首先,每次你提到先智组织、迷宫小组或者科特姆的一个成员时,指的总是男性。这些组织当中没有女性吗?其次,为什么科特姆太空任务的领导人是一个艺术家呢?这对我来说很奇怪。”

聂鲁达博士:“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迷宫小组确实大多数都是男性。我不知道这是设计还是巧合。有一个主管是女性,她掌管通信部门,并且,作为主管,她的安全等级是14。我们还有九位安全等级在12和13的女性,她们全都聪明能干,并且与男性同伴分享责任,至少以我所知,没有任何的性别歧视存在。我们甚至有一对结婚的夫妇。每个人--无论性别--领的都是相同数额的薪水,并且所有的权利也是相同的...在迷宫小组中,十五坚持,无论级别高低都没有等级差别,一视同仁。

“至于科特姆,他们全都是男性。他们的文化比我们的更加角色界定。并不是说女性被看作是较低级的性别..不是,事实上正相反,只有星际旅行和与其他种族的互动是留给男性的,直到种族之间的互动程式启动。所以他们的孩子能保持与母亲接触,而他们的家庭可以保持完整,而科特姆分遣队的队员即使不是全部,也大多数都结婚了。”

“至于你的第二个问题,科特姆将科学、宗教和艺术看做是定义他们的社会秩序的一个统一的信仰体系里的三个平等要素。以我的理解,他们在他们的社会秩序的这三个要素之间更换领导,取决于他们所接触的外星种族。当他们第一次与人类接触时,就判断他们的领导人应该是艺术类的,因为他们觉得我们更多地是等同于这个领域,因而,领导人就更能恰当地理解我们的动机和愿望。”

莎拉:“真有趣。他们竟然认为我们更富有艺术性而非科学和灵性。现在想想,就能理解了。作为一个种族,我们或许比其他的种族更倾向那样吧。”

聂鲁达博士:“不管怎样,这是他们的评估。”

莎拉:“我想回到人工制品一会儿。这些基于技术的人工制品,它们现在在哪里呢?”

聂鲁达博士:“在最初发现古箭遗址之后,所有能从遗址搬走的人工制品都被仔细包扎起来,放进运输箱里,然后运到南加利福尼亚的先智组织研究实验室,掌握在迷宫小组自己的实验室里。据我所知它们还在那里。”

莎拉:“只有在古箭遗址外面找到的归航装置以及光碟被...在某种程度上...明白吗?(指它们被聂鲁达复制了一份--注)

聂鲁达博士:“对。”

莎拉:“所以我们其实并不知道空白石板技术是否有可能,对吧?”

聂鲁达博士:“我们知道它有可能,但就象任何极端复杂和相互依赖的东西一样,一个人在能够修改或转变环境来解决问题之前,需要对围绕着难题的整体环境有细致地了解。而这需要理解光编码矩阵在迷宫小组里仍在发展着,并且我敢说,仍然需要很多年的实验,对它的了解才足以识别出干预点,并以能够最小化不想要的效果的方式来接合时间。”

莎拉:“所以我们回到上帝影子...或是你喜欢称的光编码矩阵的讨论了。为什么对光编码矩阵的理解是实现空白石板技术的基本条件呢?”

聂鲁达博士:“因为光编码矩阵相当于意识的遗传学,而意识相当于有感知力生命的现实。所以一旦光编码矩阵被理解,人们就会明白运作在非时间与非空间的因果系统,它从根本上建立了空间、时间、能量以及物质的现实框架。运作在光编码矩阵构造内的量子物体,拥有完全不同于象我们面前的桌椅这样宏观物体的存在形式。

“真正状态里的量子物体,还没有被人类观察过。科学家们已经见证了量子物体的效果和部分属性,但它们的因果性质是无法通过科学仪器看到的...无论那仪器有多强大,因为科学仪器是物质性的,所以与空间和时间有关系。反之,除了通过观察者去观看,量子物体与空间和时间都没关系。”

莎拉:“所以你是说,物质的构件,这些量子物体,除非一个人在观察它,否则它根本就不存在...是意识让它们显得是真实的,并且固定在了时间和空间里?你的意思是这样吗?”

聂鲁达博士:“在某种程度上是,但不完全是。让我试一下这样来解释。意识作为一种能量形式,滋生或起源于非时间和非空间,它是光编码矩阵的一个基础构件。当意识变成物质时,就被限制在局部了。也即是说,意识变成了人类、动物、植物或其他有物质特征的物体。到目前为止,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莎拉:“明白。”

聂鲁达博士:“很好。由于意识转变成局限性的物体,它本质上就会与光编码矩阵协调地结合起来,顺从于一个现实矩阵,而这个现实矩阵被编码进了意识已转变成的物体的遗传或物质属性里。换句话说,意识从非空间和非时间转变成了物质,然后与光编码矩阵协调地结合在一起,而产生一个与它转变成的物体的被编码的遗传属性协调一致的物质现实。如果那物体是个人的话,那么人类所独有的遗传触发器就变成了意识的工具,它从那里构建它的现实。

“光编码矩阵本质上是一个无限可能性的领域,或如亚里士多德说的:潜能。潜能就象肥沃的土壤,从它那里物质实体被创造了出来。那些能够运用意识与光编码矩阵协调地结合在一起的人,能够显化出现实,而不仅仅只是对现实反应。这种显化可以是瞬间的,因为再次,量子物体起源于非空间和非时间...”

莎拉:“不去过多扯到宗教,但你真的是在说耶稣或其他先知们做过的事,从根本上显化东西,比如把水变成酒或者治愈疾病吗?”

聂鲁达博士:“是的。这是同样的原理,只是我用的是描述而不是实行。实行比描述要容易得多。”

莎拉:“那么你现在是跟我说你能把水变成酒吗?”

聂鲁达博士:“事实上我以前从没试过,不过是的,迷宫小组的所有成员都能从光编码矩阵向外显化实物。这实际上是十五发现的成果之一:与光编码矩阵协调地结合在一起,并随心所欲地显化实物的过程。”

莎拉:“好吧,你现在的确挑起了我的兴趣,不过我有点内疚,因为我曾发誓要将讨论保持在造翼者和古箭项目这两个话题上的。那么告诉我,你能教我凭空变出东西来吗?”

聂鲁达博士:“可以,不过那需要花点时间...也许需要几个星期左右。”

莎拉:“你能给我一些你是怎么做的例子吗?”

聂鲁达博士:“这个怎么样?”

莎拉:“给那些读到这些访谈的读者解释一下:聂鲁达博士刚刚凭空变出了一个线团。然后他又把它变没了。现在又出现了。真是令人难以置信。他没有拿着它,所以不是象魔术师那样从袖子里或者手背后什么的地方变出来。线团在他面前三英尺远、离我大约有六英尺远的一张桌子上,真的是出现后又消失了。我看得清清楚楚。

“我拿起那个线团,它的确是个实物...不是海市蜃楼或者全息影像。它有所有标准的属性...重量...质地...摸上去有点暖,但是从所有其他方面看,就是一个线团。

“你还能变出点其他东西来吗...更复杂点的,比如一百万美元的现金?”

聂鲁达博士:“可以。”

莎拉:“那好,那我们来试试。”

聂鲁达博士:“你瞧,这就是这些发现和能力的难题所在。如果我现在变出一百万美元的现金,你会就陷入一个困境。怎么处理这一百万元美元呢?你能忍受我把它象变出来那样轻易地把它变没吗?”

莎拉:“你疯了吗?从我遇见你的第一刻起,我就从没相信过你所说的,直到现在。并且我现在也没说我就完全相信你,可是,我确实越来越相信了。我,不,是所有普通人,都相信眼见为实。我们需要亲眼看见,因为在所有的感官里,眼睛仿佛是最能确定事实真相的。你终于给我展示了一些具体实在的东西,让我的眼睛看到了。我只是要求再多一次,以便确认你的能力。我的意思是,一个线团看起来似乎分量太轻了点,并不是我印象不深刻。但如果你能变出一百万美元现金的话...那份量才够大呀。”

聂鲁达博士:“那困境呢?”

莎拉:“好吧,我有个主意。我需要离开我的工作至少几个月,以便将这个故事转达给公众,并且也许换个工作或者转向地下。假如我只留下一万美元来帮助我度过接下来的两个月,如何?那样可以吗?”

聂鲁达博士:“行,我可以办到。”

莎拉:“我现在看到一迭散乱的百元美钞,就象完美的复制品。我摸了摸它们...又感到有点暖,但这些绝对能通过实物审查,哇,简直无法相信。不过这不是一百万美元,你只是变出了一万美元,是吗?”

聂鲁达博士:“是的,可能会有几百美元的误差。”

莎拉:“你应该知道你刚才做的,只是在未来的读者面前破坏了你自己的信用。你让自己变得令人难以置信了。我甚至不确定我是否应该把这个包含在文件里,因为没有人会相信的,相反这会损害你在我们讨论的所有领域里的可信度。除非亲眼所见,否则这实在是一个令人无法相信的经验。我该怎么办?”

聂鲁达博士:“莎拉,是否有人相信我并不重要。除非他们经历过,否则没人会相信任何东西,就算亲眼所见,大多数人还是会退回到怀疑里。相信是短命的,并且总被质疑--它原该如此。即便是最忠实的信徒,无论他们嘴上说什么,大部分时间也在怀疑。所以不要担心这是否会损害我的可信度。我不在乎,这无关紧要,因为我并没有试图说服任何人相信任何事情。我只试图将造翼者的信息带给人们,至于什么是真实和可信的,他们可以做出自己的判断。”

莎拉:“好吧...就我的担心来说。这是我最后一次担心你的可信度了。如果你变钱这么容易的话,为什么还要薪水?我的意思是谁还需要工作挣钱呢?”

聂鲁达博士:“当这项技术被发现时,它只是在迷宫小组内分享,并且只是用来作为十五批准的实验。同样的原则也适用于空白石板技术和迷宫小组发现的任何其他能够用来获得个人财富和利益的技术。”

莎拉:“嘿,你们一定是一个纪律非常强的组织。要是我就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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