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鲁达博士访谈二(2)

聂鲁达博士:“直到我们能够翻译出那片光碟里的一些内容,我们之前也曾有过某些类似的不安。第一室与第二室的哲学论文使我们信服,造翼者可能确实是可信的,我们没有其他的理由来怀疑他们所说的故事。那并不是说,我们就搁置了我们所有的怀疑和谨慎,但哲学对我们了解我们所知道的他们对当代人类的使命来说,是一个突破。”

莎拉:“我不知道...我读了你留给我的前两篇哲学,我相信它们是来自一个外星种族。我也可能相信,它们是来自一个欺骗性的种族,利用哲学和所有这些文化的东西让我们放松警惕,从而相信他们是友善的,而事实上他们一点也不友善。我是说你昨晚所谈到的预言,有部分不就是这样说的吗?”

聂鲁达博士:“我发现你还真的是一个坚持质疑的新闻工作者。其实我很高兴看到你这种反应。莎拉,我只能告诉你,当你考虑到在古箭遗址里所发现的所有那些文化制品的价值,并把你自己浸泡在它们的内容和哲学里之后,是很难相信它们是源自邪恶的意图的。”

莎拉:“但如果那正是他们要你去相信的呢?”

聂鲁达博士:“也许吧。象这样的事是很难去争辩的。我想在某种意义上,那属于个人的决定。迷宫小组--当我提到它时,我把科特姆也包括在内了--认定那是来自中央种族的一种可信的揭示,并且确信我们不是在和欺骗打交道。但我们从没有关闭过通向那个可能性的门。我们的安全与行动部门的主管已经把应变计划准备好了,以防有越来越多的证据显示这可能是个诡计或骗局。

莎拉:“在看过那些室画的照片后,对我来说,其中一件古怪的事情,就是它们全都非常相似。它们很明显地是被同一个艺术家--或我猜想是同一群艺术家所完成的。但如果想到那是一个时间囊的话,我会认为那应该包括代表了各种不同的艺术,代表来自各种不同视野的不同类型的艺术家等等。但现在情况却不是如此。你们认为为什么会这样?”

聂鲁达博士:“我不认为他们的动机是将他们艺术家或他们的艺术文化的多样性告诉我们。我想他们的意图是让艺术在一开始起到作为一种沟通形式的作用,接着是作为时间旅行或出体意识的形式。二十三幅画的顺序被视作一个整体,似乎在邀请观察者的意识一步步地进入造翼者的世界。就好象它们是一些入口,而我曾经亲自体验过这个。

“那些画在颜色上真的是令人难以置信地鲜艳。你真的无法想象当你亲眼目睹它们时的那种冲击,尤其是在它们的清理和复原工作被完成之后。但即使是它们最初被发现而还没有被碰触的时候,经过1150年之后它们竟然还是如此地明亮和色彩鲜艳,让人觉得非常奇异。有许多次,我们里面那些参与对人工制品做复原和编类工作的人,都会坐在这些室里,瞪着这些画发呆。有好几次我一看就是几个小时,只是任我的眼睛在画的各处游荡,并且想象着画家的想法,以及它们想要说些什么。那是一种非常强有力的体验。”

莎拉:“我想它们有点吓人。”

聂鲁达博士:“(听了你的话)我只想发笑,因为我有过这样的经历。有一个晚上,经过了一整天在那些人造石室里的工作之后,我成了留在遗址里的最后一个人。我太专注于我的工作了,几乎忘记了有人告诉过我,在我出去的时候启动安全系统。一个半小时过去了,我终于意识到我独自一个人呆在时间囊里...那种寂静令人难以置信。不管怎样,当时我正沿着那连接着所有二十三个室的走廊走着,一路经过每个室,忽然我开始感到某种东西压倒性的存在感。每次我经过一个室的时候,我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壁画里向我扑来。它们真的就象活的一样。

“我们的照明设备是一种质量非常高的便携式卤素系统,并且每个室的装备都完全一样。当我走到那--我们称之为螺旋阶梯的走廊的尽头,并且往第二室里面看时,我清楚地看到有东西在移动,吓得差点魂飞魄散。并非完全出于恐惧,我想有部分是出于兴奋,虽然也有恐惧。而这种移动只是一种模糊的影像,有什么东西从画里面跑了出来,然后消失在稀薄的空气里...我无法真正地...”

莎拉:“那是什么?那是人来的吗?”

聂鲁达博士:“我看得不是很清楚,无法告诉你那是什么,但我开始推测有些密室里的绘画的目的也许不只是为了视觉刺激。我们的遥视员也有过同样的体验,感受到了画里面的动静,并感到她仿佛被拉出她的身体一样。”

莎拉:“问个似乎古怪和异常的问题,但你们怎么知道,所有这些不是一个恶作剧呢?某人或某个团体制造了这整件事,让它看起来象是是外星的或未来的时间囊,只是为了玩弄你们来取乐?”

聂鲁达博士:“我们确定的一件事就是,这不是恶作剧。古箭遗址是由一个巨大的岩石结构所构成的。岩石被凿空成螺旋形的形状,每绕10公尺就凿有一个单独的洞室--准确地说是二十三个洞室,需要使用一种惊人的科技才能建造出这整个结构。我们已经准确地测定出了这些室画被创造出来的年代了,它们被确定是在9世纪被制造出来的,而我们肯定那时并不存在这种技术。”

莎拉:“我不是试图和你争辩...但假如这些人工制品真的是来自中央种族的话,那似乎有些奇怪,它们会被埋在新墨西哥州某个不知名的地方...的巨大的岩石里。而同样古怪的是,他们做了所有这些事,然后又把它弄得如此见鬼地让人难以了解,他们到底想要说什么。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聂鲁达博士:“是的,我明白,我不觉得你问这个问题是为了要和我争辩。但我说的要点是,这个遗址确实是一组真实的物体。这些物体甚至不符合同一个时间段。举例来说,虽然那些画是在1100年前被创造出来的,但那些人工制品却甚至是无法对我们的碳年代测定或生物化学分析有所反应。让事情更复杂的是,在古箭遗址里面和周围的象形文字,被测定只是产生自最近的50年里,而且非常有可能是在这个遗址被发现的同一年,或同一个月里才被完成的。

“这些真实的物体不可否认地是个谜,但在我看来它们并非恶作剧。真正的问题是,造翼者的身份和目的是不是如他们描述的那样。”

莎拉:“好吧,就算它不是一个恶作剧。那么告诉我,为什么你如此确信它是一种防御性的武器呢?对我而言,它可能更多的是一种通讯装置--或也许是某种教育工具。为什么会是一种武器?”

聂鲁达博士:“那片光碟里的文字是这样说的。而我们的遥视侦测也证实了它。”

莎拉:“那么,就象你说的那样,地球是阿尼姆斯想要用来把他们自己改造成灵魂载体的基因图书馆?而古箭遗址--和它的六个同类的遗址--将保护地球以及我们所有人免遭这些到处掠夺的外星人所侵略?到目前为止,我理解得正确吗?”

聂鲁达博士:“我不能说你这种明确的结论是对或错。我只能告诉你,阿尼姆斯的威胁是真实的,而造翼者想要保护他们的基因。”

莎拉:“好吧,那么告诉我,为什么中央种族,一个离我们几亿光年远的种族,会在乎我们发生什么事呢?”

聂鲁达博士:“中央种族的责任就是在整个宇宙里播种和培育更高的生命形式,他们对保护他们的基因免遭阿尼姆斯的掠夺是极其关心的。地球并不是唯一一个他们要以这种方式来保护的基因储藏处。我们的遥视侦测曾发现过一个遍及我们的超宇宙的、不可胜数地巨大的行星数据库。”

莎拉:“所以这是这个种族的标准操作程序...在他们播种了生命的行星上设置一种防御性武器?”

聂鲁达博士:“我相信是这样。”

莎拉:“今天早上我在词典里查了一下阿尼姆斯这个词。它是一个真实存在的词,怎么一个最近一次造访地球是在三亿年以前的种族,会变成韦伯斯特词典里的一个词条呢?”

聂鲁达博士:“甚至连造翼者都知道他们的名字。他们在他们的翻译索引上使用了同一个词。有一些词是造翼者有意播种在我们的语言里的。”

莎拉:“所以现在你是说,实际上是造翼者把那些词放进我们的词典里的?”

聂鲁达博士:“不是。还记得我告诉过你,造翼者是文化的传递者吗?”

莎拉:“记得。”

聂鲁达博士:“他们已经把对语言、数学、音乐等等方面的发现,编成密码放在我们的基因构造里了。随着我们的进化,我们种族的某些先驱者--就象你和我这样的人--会在其他的人之前,激活他们DNA的一部分。这些先驱者能够重获这种被编码的信息,并将它分享给种族。在随后的几个世代里,这种洞见会被传播开来,然后很快地,整个种族都会吸收这种信息或技能。”

莎拉:“所以你实际上是说,阿尼姆斯这个词被编码在我们对语言的感觉里了,而某个人发明了这个词,但并不知道它是这个外星合成种族的名字?”

聂鲁达博士:“是的,类似那样。”

莎拉:“我还读过桑德博士(聂鲁达博士的同事)所写的关于造翼者遗址的科技的结果,是全球性文化的备忘录。但这些东西怎么可能被用来建立全球性的文化呢?对我来说那似乎有些天真。”

聂鲁达博士:“我只能告诉你,那和互联网以及造翼者称之为欧林(OLIN)或单一语言智能网络的一种新的通讯技术有关。如果你读一下我留给你(的资料)的术语表那部分,你就会看到那上面有提到这点。造翼者对欧林科技将通过互联网的协助而创造出全球性的文化似乎很有信心。附带地,这和迷宫小组私底下所知道的那些始于1500年前的预言是一致的。当然了,促使这件事情成真的科技并不叫欧林,但一种全球性的文化和联合的管理权的概念,已经在预言里存在了许多个世纪之久了。

莎拉:“这不就是乔治·布什过去一直说的‘新世界秩序’吗?

聂鲁达博士:“是的,但还有另外的4个总统也被告知了这个概念。

莎拉:“是什么让这个世界的人们决定要统一在一个控制主体之下,或就此而言,无论那是什么意思,要创造出全球性的文化呢?我就是没有办法想象在我这一辈子里,它怎么会发生。”

聂鲁达博士:“按照造翼者的说法,那将通过数字经济,然后再通过互联网的欧林技术平台而发生。通过这种全球性网络,娱乐和教育性的内容将会被全球化。这就是一个有着一致的交流、内容和社群的全球性文化的基础。一旦这些基础建设的各个部分都就位了,管理这个基础建设的需要,就会象现在大家都在关注的问题一样赫然出现了。而对如此的一种尝试来说,联合国是一个合理的管理机制。只要世界上的人们允许数字化经济的存在,并且拥抱欧林的技术平台,事实上一个全球性的政府和文化是保证会出现的。

莎拉:“就象你昨天晚上说的,这件事被认为会发生在2018年?”

聂鲁达博士:“根据预言的说法,那将在联合国为了一个统一的世界政府举行最初的选举的时候。而那不会是一个全能的集权中心,而是一个全球公共政策的决策和执行组织,针对那些广泛地影响全世界的问题。象污染、全球变暖、边界争议、太空旅行、恐怖主义、贸易、商业、欧林科技的升级,以及一般性的技术转让方案。”

莎拉:“那么在联合国的新角色中,国家主权会发生什么?”

聂鲁达博士:“我很乐意回答你的问题,不过我想起到访谈开始的时候,你提醒我要让你别远离主题的。那么你想如何选择呢?”

莎拉:““你说得很对,抱歉。让我们回到人工制品上吧...你第一次进入该地点的情形是怎样的?或者,为什么不描述一下你进入那个遗址的第一次遭遇呢?”

聂鲁达博士:“我是当时先智组织(接触先进智能组织)派到新墨西哥探索该地点的五个人之一,该地点最初被判断可能与外星人有关联。当时我们之中没人知道任何会让我们得出古箭遗址是如此重要的发现的结论的东西。

“我们拥有的唯一真正的线索,是我们在附近找到的人工制品,直到很晚我们才判断出它是进入到内部密室入口的时间囊。正是这个人工制品,使这个项目归属到先智组织的控制之下,因为国家安全局认为该人工制品与外星人有关。”

莎拉:“是什么特别的地方让国家安全局得出人工制品是与外星人有关的结论的呢?”

聂鲁达博士:“和其他的人工制品一样,碳测定年代法对它不起作用,并且它有个奇特的、象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的标记。它是一个纯粹的、不知来源的合成物。并且,也许更重要的是没有明显的办法能够启动这个人工制品,或是进入到它的内部控制中去。它的内部不受任何光谱分析的渗透,甚至连 X 射线都无法穿透到这个物体。

“无论如何,这个人工制品开始时是被认为来自外星而被转交给先智组织的,接着就对它被发现的地区进行了调查。我们发现人工制品的外壳上有它被发现地点的详细地形图。我们开始设想如果将其带到它外壳上描述的地点,人工制品也许会被启动或变得更有用。”

莎拉:“就是你给我看照片的那个人工制品吗?

聂鲁达博士:“不是。这个制品将我们引到古箭遗址后就自动销毁了。”

莎拉:“为什么你认为在找到它的地方启动它这么重要?”

聂鲁达博士:“因为我们认为它是一种罗盘或是归航信标之类的东西。我们不确定,但我们无法在实验室中测定它的任何功用,所以把这个人工制品置于它被发现的地点,观察其是如何发挥作用的,似乎是个合乎逻辑的试验了。并且,最初发现它的人抱怨说,当他们把该制品放在靠近胃部的地方时,会产生幻觉。

“先智组织的探索小组找到了如何利用这个装置定位古箭遗址隐藏的、位于峡谷岩壁内部入口的方法。这个装置被启动的时候,就好象是在传递思想波或是精神图像,告诉人们前去的方向。派给我们小组的遥视员在它被首次启动的时候拿着它,立刻就看到了图像。我也一样。最后,它引导我们进入到岩壁裂缝里的一个向内缩进20-30米深的洞穴状的建筑里。”

莎拉:“那里是早就有了一个入口,还是你们不得不爆破进去呢?”

聂鲁达博士:“进入内部的路径被聪明地隐藏在了一个天然巨洞的后面,它的右側被天然草丛巧妙地隐藏着。岩洞有25米深,并伸向岩壁内部。我们当时推测这是一个废弃已久的印第安居住地之类的地方。岩洞的尽头有一个伸出的走廊,走廊后面有另一个内室。地板上一个巨大扁平的石块隐藏了进到那里的入口。”

莎拉:“所以你们确信这个石块下面有玄机?”

聂鲁达博士:“是的。移走石头后,我们确认它下面真的有一个通道。通道的形状就象字母“J”,直径大约有一米。我第一个滑下通道并爬到遗址的入口。”

莎拉:“所以你们五个人全都到遗址里面去了,用手电筒四处照着,当时你们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呢?”

聂鲁达博士:“我们全都非常兴奋,也有点恐惧。我们想我们找到了一个外星人遗址,并且半意识到这是个有活性的遗址--这使我们全都保持着警惕。”

莎拉:“所以整件东西都是从石头里雕刻出来的?”

聂鲁达博士:“它完全是人造的...或是外星人造的...我们走出过渡段的隧道时,立刻知道了这一点,感觉就象诞生在了一个全新的世界里一样。它非常寂静,空气很冰冷,但不至于令人不舒服。没有生命的迹象,而且看上去好象每件事都有一个新的目的...一个我们迫不及待想拆开的智慧的目的。

“最显著的是走在一个超现实世界里的令人难以置信的感觉---一个被纯粹外来的什么东西创造出来的世界。我们走出“J”型通道的那一刻,开始推测它是外星人的建筑。”

莎拉:“但你们怎么能立即断定出它是人工建筑,而不是一组天然的石头室或洞穴呢?”

聂鲁达博士:“在螺旋楼梯的开始部分有雕刻在石头上的华丽的岩画,其精确度是我们从未见过的。并且,整个通道系统显然非常地通畅--几乎是光滑的,不太可能是天然的结构。还有种建筑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人非常仔细和有意地设计了它似的。

“令人惊讶的是地板上什么都没有,甚至连一颗小鹅卵石或小沙粒也没有。所有表面都非常干净、平滑、光亮。有灰尘,但仅仅是灰尘而已。有某种象是高分子涂层的东西被涂在建筑的每平方厘米之上,包括天花板。

“当我们到达距离入口处仅30米的第一室时,我能清楚地回忆起一种敬畏的、或某种我认为接近宗教经验般的感觉。当我们用手电筒照在第一室的壁画上时,好久都没人说一句话。每个人的手电筒都聚焦在壁画上,我们难以置信地沉默了大约40秒时间,凝视着这个墓穴般的建筑。”

莎拉:“你们就在同一天找到所有密室了吗?”

聂鲁达博士:“我们一个室接一个室地走过去,每到一处我们都感觉象是走进了外星人的自然历史博物馆。你要知道我们的照明系统马马虎虎,因为我们没有预料到基本的手电筒会不够用。我生动地记得第一次看到每幅画时的情形,盯着它们,着迷于那地方令人难以置信的被放错时代的感觉。我从未在如此超现实主义的环境下呆过--那既奇异又极其迷人。”

莎拉:“那么,密室和壁画都有多大呢?”

聂鲁达博士:“内室相对不大...大约直径四米,天花板还算高,有些有六米高。”

莎拉:“如此说来,从我看到的密室壁画的照片上来看,壁画一定非常大了?”

聂鲁达博士:“是的,它们很大,并且总是面向着密室的入口。如果你只是站在某一密室的入口外,你就不会看到整幅壁画,因为它太大了。你得走进去才能看到整幅作品。”

莎拉:“以迷宫小组的观点来说,这些壁画的艺术价值如何?”

聂鲁达博士:“我可以向你保证,迷宫小组中没人是艺术评论家。我想更公正的说法是,在它们原始环境中看到这些密室壁画的人,都会认为它们的艺术价值是引人注目、甚至是充满魅力的。我想那些仅通过照片看到它们的人,会认为它们比较没艺术价值,更象是儿童图书插图里那些巧妙设计的轮子里的齿轮一样。”

莎拉:“不改变话题,但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选择我...我的意思是...我理解你说它完全是随机的,但你为什么选择一个普通记者,而不是一个科学家或者至少能够向你询问更多深奥问题的人来分享你的故事呢?我必须承认我怀疑自己是否适合采访你,因为我甚至不知道应该问你什么问题...”

聂鲁达博士:“你的工作做得很好,相当出色。不必担心你的问题,(它们)是有洞察力的。并且比起涉及到的科学或物理学而言,大多数读到这信息的人们,会对你询问的问题更感兴趣。”

莎拉:“也许吧,不过我有这种烦人的感觉,就是如果我能问你些科学性的问题,你就能更容易地证实你的故事或可信度了。我想我某种程度上妨碍了你。”

聂鲁达博士:“你感到你没能问我的究竟是什么?”

莎拉:“我想主要是跟时间旅行以及空白石板技术有关的事情吧。昨晚你谈到一些事情,今早我再读的时候,我感到我本来还应该问一些更深入的问题的...”

聂鲁达博士:“象...”

莎拉:“这就是问题所在,我不知道。”

聂鲁达博士:“莎拉,我选择你的原因很简单。我想找到一个知道如何进入主流媒体、而又相对不引人注意的人。如果我选择一个大报的科学编辑,我就会结束在更多的科学性问题里了,而涉及古箭计划文化、艺术、社会含义的问题会很少。出于我随机的选择,我知道你对计划没有先入为主的形象,并且你知道如何进入媒体,能够询问合理的、不会违背你身份的问题。这就是我们现在在这里谈话...而且你不会认为我是疯子的原因。”

莎拉:“我以前没问过你这个,但我突然感到好奇,我是第一个与你谈话的记者吗?之前有没有过其他人,还是你在找我之前被人拒绝了?”

聂鲁达博士:“没有,你是第一个,并且是迷宫小组之外唯一一个听我说这个故事的人。”

莎拉:“我想稍微转变一下话题,问你关于十五的性格...可以吗?”

聂鲁达博士:“行,没问题。”

莎拉:“他作为领导是怎样的?”

聂鲁达博士:“他是个高度专注的人,并且要求每一个和他一起工作的人都同样专注。他是个工作狂,每天只睡四个小时,其余时间都专注在空白石板技术的某个方面上。如果新技术的研究和发展对空白石板技术没有战略和具体的影响的话,他是不会参与进入的。他甚至不会问有关项目性质的问题,而在先智组织里,通常总有三到四个项目是与空白石板技术无关的。而在迷宫小组里,每个项目都与空白石板技术有关。”

莎拉:““十五长得是什么样的?”

聂鲁达博士:“他中等高度,长长的灰色头发一直披到肩膀上,所以他经常梳马尾。他总是让我想起留长发的巴勃罗·毕加索(当代西方最有创造性和影响最深远的画家--注),并且有着同样犀利的眼神。他祖籍西班牙,所以他长得象毕加索并非巧合(毕加索也是西班牙人--注)。他最显著的五官是他的眼睛,带有恶作剧的神情,就象你以为一个孩子表面上做了错事,但背地里他们却创造了一些神奇的东西,只是还没人了解那神奇之处一样。这就是你看到在他眼睛背后发生的东西。”

莎拉:“也许我已经问过了你这个了,他多大年纪?”

聂鲁达博士:“我想大概60岁左右吧,或者至少看上去那么老。我从没听任何人说起过他的年龄。我知道当他是学生时,他看上去就比他的实际年龄老。我想他在20岁出头的时候就开始有白发了,那可能就是他经常被误认为教授而不是学生的原因。”

莎拉:“你之前说他是被学校开除的,为什么?”

聂鲁达博士:“要知道他还在周围大多数孩子们还沉迷在约会和聚会的年龄时,就在从事空白石板技术的工作了...至少是早期版本的时间旅行。他是那些进入到物理界的罕见的梦想家中的一个,并且在年纪很小的时候起就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十五是为了时间旅行而出生的。时期(阶段)--故事的结尾部分,那就是他关心的全部。”

“在50年代,研究空白石板技术被认为是浪费时间,没别的意思。只是因为它太理论并且脱离实际了。我想十五惹恼了他的教授,因为作为学生他太聪明了,威胁到了大多数的教授。并且他非常固执,当教授劝他转向研究更实用的领域时,十五显然告诉他们,他们太目光短浅了...或者类似的话。据我所知道的故事,就是在那个学期之后,他就被强行开除了。

“然而,由于他对量子物体以及它们是如何被意识所影响的的研究,引起了贝尔实验室的兴趣。他们给他提供了一份短期工作。”

莎拉:“请原谅,但量子物体究竟是什么?”

聂鲁达博士:“它们是象电子和中子那样的基本元素。量子物体是物质的基本构建成分,它们能同时显现为波和粒子。”

莎拉:“好,那么十五试图证明量子物体能够被意识影响。但这对一个研究性的大学来说为什么这么危险呢?”

聂鲁达博士:“它本身并不算激进,但只是当他全部研究的一小部分,用在运用新物理学去建设空白石板计划时,才变得危险了。当时新物理学正在被快速引入到研究量子物理的团体中。十五总是坚持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是有缺陷的。这不是一个受人欢迎的观点。有点类似于牛顿关于机械宇宙的理论,变得太狭窄而无法解释我们今天所提到的许多现象,比如复杂理论和混沌理论。十五感到爱因斯坦的理论低估了意识加诸于量子物体之上的影响。

“在50和60年代,这无异于异端,尤其是它不可能通过数学模型及公式证明出来。因此,十五继续秘密地发展他的理论,并开始得到了先智组织的注意,这是当他开始参与一个启发式学习系统有关的项目的时候,这个项目是基于先智组织从灰人那里重新设计的技术的。

“先智组织负责该项目的领导赏识他的智力和不拘一格的创造力,就开始与这个年轻人建立关系。几个月后,十五就被招募进了先智组织,并基本上地抛弃了他的身份,很快被提升到了研究主管的位置。后来他被介绍给科特姆的智慧加速技术。其余的,用他们的话来说都是历史了。”

莎拉:“科特姆的这项技术到底是如何加速或扩展智慧的呢?”

聂鲁达博士:“很少有人认识到他们的有意识大脑只能处理线形时间每秒十五比特的信息。然而,在垂直时间里,无意识头脑能处理大约7-8千万比特的信息。这样,在普通意识下,人类知道的,就仅有被无意识头脑所持续供给他们的、数量极少的信息了。科特姆的技术是设计来减少有意识头脑的过滤层,使更高频率的信息包能被供给有意识大脑。

“与这个努力并行,大脑电路--如果你愿意这么称呼它的话--被重装线路,以处理供给意识的更高伏特的信息,允许诸如照相式记忆(译注:将数据如同照片一样映在脑中)和抽象思维能力的并存。这些能力成为矩阵过滤器,基于手上的难题或任务,在任何特定时间从无意识的仓库中提取出最相关的信息。”

莎拉:“如果我是个行为科学家,我现在可以问你上千个问题。但我搞不清楚你说的了...我是说,你现在能处理多少比特的信息?”

聂鲁达博士:“这其实不只是个信息处理数量的问题,而且是基于个体意图的在线形时间内的信息的相关性。当一个人通过科特姆技术的程序时,他们调整进入关联到一个位置或一个问题的信息包的能力被大大增强了。对大多数人来说,当他们面临一个情况时,他们会进入他们有意识的大脑里,提取过去曾服务过他们的解决方案。因而,人们落入了惯性和模式化的行为里,关闭了他们对那基于实时状态分析、并有着极高的关联性的无意识信息包的接取。

“这个技术加速了头脑有意识和无意识层面之间信息的流通,使意识流动为上升螺旋的模式而不是重复的圆形。因为这样,所以它释放了个体内在固有的智慧。所以你瞧,科特姆技术并没有增加原生的智慧,仅仅是促进了个体天生的智慧。”

莎拉:“这真的很酷。我希望我能领略一下科特姆的这项智慧加速技术,这样我就能真正地问你一些击中要害的问题了!我们休息一下吧。”

10分钟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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