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鲁达博士访谈二
以下内容是我在1997年12月30日对聂鲁达博士所做的一段录音,他同意我录下他对我的问题的回答。这是那段录音的文字记录。这是我录下来的我们五次对话其中的一次。我完全保留了当时谈话的文字内容,没有进行任何编辑,并尽了最大努力把聂鲁达博士所用的确切的词语、句子和文法都包含在里面了。
(建议大家在阅读这一篇之前,先阅读1997年12月27和28日的访谈。)
莎拉:“在我们开始今天晚上的谈话之前,我想告诉你,我听了昨晚的录音带,并且从那里面又想到了一些新的问题。我注意到我提的问题太分散了,而今天晚上我会尝试更集中一些。所以我想提醒你,如果我又跑题了,就提醒我要回到主线上来。好吗?”
聂鲁达博士:“我会尽我所能的...虽然我不知道你的主线是什么。”
莎拉:“嗯,我想我要更集中在造翼者和他们的时间囊里的那些人工制品上。”
聂鲁达博士:“那没问题。但让我先做个说明。”
“古箭遗址一开始被归类为外星人的时间囊或ETC(时间囊的英文缩写--注),然而,在我看来,它实际上并不是时间囊。”
莎拉:“好,就从那里开始吧。那么依你看,它到底是什么?”
聂鲁达博士:“这个遗址是一个更大的结构的一部分,这个更大的结构是通过一些我所不了解的方式互相连接起来的。我们知道在地球上总共建造了七个遗址--据推测是公元9世纪建的。我们知道这些遗址带有某种防御性的目的,我们还知道这些遗址的设计者声称他们是文化的传递者,极有可能是来自中央种族的代表。”
莎拉:“我听你说过好几次‘防御性武器’了,但这些壁画或音乐的人工制品怎么可能被看作是防御性武器的一部分呢?”
聂鲁达博士:“从我们所做的遥视,我们得知造翼者设计这些遗址,不只是把它作为防御性的武器使用的,否则如你指出的,那些文化性的人工制品就没有任何意义了。然而,说它和防御性武器的目的完全无关,却也没道理。我的假设是,它们是DNA的触发器。”
莎拉:“你是说,它们可以激活我们DNA里的什么东西...就象你昨晚描述的那样?”
聂鲁达博士:“没错。”
莎拉:“那这跟防御性的武器有什么关系呢?”
聂鲁达博士:“我们的假设是那些文化性的人工制品,如果对它研究或检验的话,就会以某种方式启动我们DNA的一部分。出于什么目的,我们不是很肯定,但我直觉到那跟激发我们的流动智慧和使我们的中枢神经系统里处在休眠状态的知觉输入活跃起来有关。”
莎拉:“那你是否对这样的原因也有推测?”
聂鲁达博士:“推测起来,增强中枢神经系统会使那防御性武器更有效吧。”
莎拉:“和你谈话真的很容易会跑题,但我必须忍住把话题转移到对神经方面的讨论的诱惑,横竖在那方面我什么也不懂。”
“告诉我更多关于你在造翼者的时间囊...或你想怎么称呼它...在这方面所扮演的角色吧。”
聂鲁达博士:“我想为了准确和一致,我们可以称它为古箭遗址。就象我刚才说过的,我相信它不是时间囊。
“不过,回答你的问题,我跟一台我们称之为ZEMI的计算机一起工作,帮助翻译出了那些包含在我们在遗址的第23室里所发现的光碟里的数据。它包括了文字、象征图像、数学方程式和后来证明是音乐文件的数据。
“在遗址被确定了位置之后,我的精力就主要集中在解码光碟上了,使我们能够理解那里面的数据,并且尽可能地将数据应用在白石板计划之上。”
莎拉:“有没有什么可以被运用在白石板计划上的东西呢?”
聂鲁达博士:“无法直接运用,至少我读过的都不是。那些文本更多的是哲学性质的。我是第一个读到他们的语言的人。我们一解开那片光碟,就印出了有8045页的符号图像,那些符号图像很象包含在他们的绘画作品里的图案,只是有更多变化,而且,有些情况下更复杂。有23章的文本或符号图像--每一章都有大约350页。
“我读了这文本的第一部份或第一章,惊讶地发现,文本序言里面里的有些段落---只有我能读到。这又更加证实了,在把这信息带进到公共领域里方面有我要扮演的角色。”
莎拉:“你是说,你读到的内容在你读过之后消失了,还是你把它删除了?”
聂鲁达博士:“它消失了。它删除了自己。”
莎拉:“所以只有第一个看它的人才能看到那信息?”
聂鲁达博士:“没错。”
莎拉:“那它说了些什么?”
聂鲁达博士:“如果你想听的话我可以背那些话,但可能需要几分钟时间。”
莎拉:“告诉我大概的就行。”
聂鲁达博士:“这个段落基本上就是确认先智组织(ACIO接触先进智能组织的简称--译注)已经知道了的事情--就是阿尼姆斯将在2011年派出探子到地球上来,并且那是用警告的形式所写成的。它声称造翼者已经在地球上设置了防御性的武器,这种防御性的武器能使行星不会被阿尼姆斯的探子发现。”
莎拉:“隐形?具体是怎样的?”
聂鲁达博士:“他们没有详细解释。只是提到,会有一些更高的频率从中央宇宙散发出来,而这七个遗址会构成一种集体性的科技,能以某种方式调节这些频率或更高的能量,从而转变这个行星的振动结构,使行星上的生命能够从这个大转变中幸存下来,而保持不被阿尼姆斯看见。”
莎拉:“所有生命形式?”
聂鲁达博士:“细节方面,文本没有具体说明。”
莎拉:“而这部分只有你看到?”
聂鲁达博士:“是的,ZEMI的操作员没有发现文本这个段落的任何迹象。它完全不见了。”
莎拉:“它还说了些什么?”
聂鲁达博士:“它证实了我们是在和中央种族打交道,而他们希望在这七个遗址里的文化制品能够分享给大众。这些要素与那防御性武器的效力有关。”
莎拉:“以什么方式?”
聂鲁达博士:“意义在于,这些资料能够激活我们DNA的一些层面,使那转变变得容易些,或可能是使其能够发生,我不是很确定,因为它们有些含糊。”
莎拉:“所以只要阅读这些哲学,我就能变成看不见的了?”
聂鲁达博士:“我想比那更有整体性。他们留下了诗歌、音乐、绘画以及甚至一个术语表。对我来说,除哲学之外,似乎所有这些元素都是互相关联的。另外,我认为这些数据被吸收了之后,会产生某种根本性的转变,而可能这种转变,无论它是什么,会与这七个遗址的科技共振。”
莎拉:“对我来说,这听起来有些牵强附会。你为什么相信会是这样的呢?”
聂鲁达博士:“我吸收了这些资料,而我也注意到了一些改变。”
莎拉:“例如?”
聂鲁达博士:“我叛逃了先智组织。对我来说,那是我能够想象得到的最大改变。”
莎拉:“你不是在暗示,是你读到的资料导致了你的叛逃吧?”
聂鲁达博士:“那是许多事情组合起来的结果,但那些数据对我的决定肯定有重大影响。你有读过我昨晚留给你的那些资料吗?”
莎拉:“我读了第一部分和一点术语表。看不懂。太抽象了。不过它对我真的有作用--我睡着了。”
聂鲁达博士:“我知道那太快了些,但你不得不承认,无论如何它都是很有趣的,至少它代表了我们遥远的祖先是怎么思考和认为的。”
莎拉:“你有文本所有页面的复印件吗?”
聂鲁达博士:“有。”
莎拉:“可以让我看看吗?”
聂鲁达博士:“可以,但我不会带着那样的东西到处跑的。”
莎拉:“既然你参与了翻译,就告诉我一些翻译的过程吧。”
聂鲁达博士:“解译对那片光碟的用处来说是个关键,而利用小心地由ZEMI执行的实验序列组合,我们得以在五天内接取到这片光碟的数据文件。”
莎拉:“你们怎么会知道翻译是准确的呢?”
聂鲁达博士:“一旦光碟的数据取出后,就会看到里面有一些翻译索引。使它里面的文字能够以完美的英文或大约其他60种语言打印出来。我们花了两天的时间才想出办法如何访问这片光碟,不过一旦我们找到办法后,我们就只花了17个小时的时间接取到文本24部分的文字。“翻译过程中最让人费神的部分,并且也是我们最没有把握的部分,就是音乐了。”
莎拉:“很好,很高兴你提到了音乐,基于我并不了解那时间囊的这部分元素。”
聂鲁达博士:“你那是什么意思...?”
莎拉:“音乐是本身已经在那光碟上面了,你们只是把它抓取出来,或它基本上是迷宫小组根据一些音乐的记谱法制作出来的呢?”
聂鲁达博士:“实际上,有点象是两者的结合。他们的音乐记谱非常准确,而他们也留下了他们的每一种乐器--甚至是人声的数字样本。所以我们只是把他们的数字样本转移到一个乐器数字接口标准(MIDI standard)上,就制作出了他们音乐的我们自己的版本了。”
莎拉:“所以你也参与了音乐的翻译?”
聂鲁达博士:“是的。我协助了他们的音乐记谱法的最初的发现,以及帮忙翻译了索引。但我没有参与它的制作阶段,尽管我对那听起来会是什么样的非常好奇。”
莎拉:“我能听听这些作品吗?”
聂鲁达博士:“当然可以。在我离开时,先智组织已经成功地翻译出了23首音乐作品中的10首。我有这10首音乐。它们已经被转换成了光碟和磁带的规格。我也有其余13首作品的完整文件,是未被处理过、原始素材的形式。”
莎拉:“它们究竟是如何被制作出来的?”
聂鲁达博士:“你是指技术或艺术的层面?”
莎拉:“我想两者都是吧。”
聂鲁达博士:“在技术层面上,我们必须把他们的样本降低到384比特的分辨率,以便能用在我们的计算机系统里。当我们第一次听到演奏出来的样本时,我们多少松了口气,因为那听起来是熟悉的声音。有些地方不是,但大部分来说,被编码在那片光碟上的数字样本,与我们当今在世界各地所听得到的乐器声是一样的。
“一旦我们把他们的那些样本抓取出来,并把它们安排到八度音阶里后,我们就利用他们作品的记谱法,基本上就让计算机根据他们的样本来选择数字的乐器演奏法。最后所有这些都必须被降低到24比特的商业光碟的刻录系统,然后把它们压在一片光碟上和录在一卷录音带上。
“至于在艺术制作的层面上,我们实际上没什么可做的。计算机做了所有的诠释工作,并且实质上执行了所有制作方面的事情。我们曾经让我们的一些工作人员在原带上加入各种不同版本的演奏来试验这些乐曲。音乐非常通俗,特别是当你用384比特分辨率的样品来听时。”
莎拉:“难道没有人觉得奇怪,为什么这时间囊会带有一套音乐素材而不是直接就是这些音乐的录音呢?我的意思是,为什么要我们来对他们的音乐做艺术上的诠释呢?”
聂鲁达博士:“在古箭计划里的每件事都是奇怪的。每件事。
“我们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以这样的方式来做,但再次,我们的假设是造翼者没有一种可以让他们把他们的音乐带进我们世界的方法,因为我们缺乏可以用来听他们的音乐的技术。所以他们就把他们的音乐拆散开来,变成--象你说的--一套素材,这套素材让我们可以重构音乐,以便音乐能用我们的技术来听。这是最合乎逻辑的理由。
“我们中有几个人,以最低的限度来说...曾经有机会以一种完全整合了的表达方式来体验第一和第二室,那是一种非常强有力的体验。当你以384比特的分辨率听着音乐,看着那些原版的壁画,同时站在这些壁画放置的真实的密室里面时,那是一种非常动人与灵性的经验。与我所曾经有过的任何体验都不相同。”
莎拉:“哪方面不同?”
聂鲁达博士:“光是(意识)被拉出你的身体,进入到那幅画的入口的感觉,就让人无法抗拒了。有一种进入和穿过这些画的非常强烈的感觉,而音乐和绘画只是那些艺术形式里的其中两种,第三种,诗也是这种体验的一部分。”
莎拉:“那就跟我说一下诗吧。
聂鲁达博士:“那些诗表达了一些广泛的主题。对在先智组织里大多数的我们来说,那些主题可能都已经被当代的诗人们写过了。实在没有什么地方能让它们显得特别突出,代表了一个比我们的文化古老几十亿年的文化。许多关于灵性、爱、关系、以及死亡的主题,也明显地存在于他们的诗里。实际上每一个室的画都有两首诗,所以总共有46首诗。”
莎拉:“那很有趣,其他所有东西--绘画、音乐、人工制品和哲学--都是每个室放一个。你们认为他们为什么会在每个室里放两首诗而不是一首呢?”
聂鲁达博士:“我的看法是,那是为了对每个特定的室所代表的特定主题,提供一种更广阔的视角。那些诗设计的方式,似乎是为每个室同时提供个人的和宇宙性的视角...不过再次,在这里,那也只是当时工作时的假设而已。”
莎拉:“从你举的例子来看,我认为跟他们的哲学与绘画比较起来,那些诗没那么抽象。你们想过诗跟绘画之间有些什么联系吗?”
聂鲁达博士:“是的。而我相信,在每个室里的所有物品之中,诗和绘画之间的联系是最强烈的。我认为那些绘画以某种微妙的方式阐明了--在诗里所表现的主题。在有些情况下,当绘画表现出是各种抽象题材的组合时,诗也就更抽象。当绘画是比较简明易懂的时,诗看起来就更象是散文。”
莎拉:“那么,你是说,诗带有每个室的核心含义吗?”
聂鲁达博士:“我不是很确定,但那些诗似乎以某种方式象征性地隐藏在与它关联的每个室的画里了。问题是那些诗是如此高度地可诠释性,要想准确地知道到它想要表现的主题是什么是不可能的。另外,这一点我之前应该已经提过了,他们语言的语法和句法跟我们的非常不同,不同在于他们的语言不分段落。
“也就是说,如果我们逐字逐句地翻译,将不会有句子的结构存在...更象是一种逻辑的造句方式...这只是意味着一种抽象化了的语言之流,这语言之流对大多数的人来说会非常地难以理解。当我翻译这些诗的时候,我把它们放在了一个将它们的意义分开了的句子结构里,以便它们更容易让人理解。也许在这个过程中我已经无意地改变了它们的意义,但如果不这样做的话,那些诗就会因太抽象而无法理解。”
莎拉:“每个室里的诗和哲学之间有关系吗?”
聂鲁达博士:“我的同事和我都感觉,在一个特定的室里的所有物品,都可能以一种我们无法探测的方式相互关联着。我们时常担心,那些翻译索引会由于某种原因而不正确,而那会限制了我们看清楚各种物品之间的联系的能力。当然,最让人感到迷惑的关联,就是那些科技性的人工制品了,因为我们没有办法去探测或得出任何关于它们的目的或功能的结论。”
(译注:第12室的科技人工制品的计算机绘图插画。)
莎拉:“说一下关于在每个室里所发现的那些人工制品的事吧。我唯一真正听到的就是在第23室里找到的,那片光碟。我知道你已经给我看过一些其他人工制品的照片了,但你可以再描述得具体点吗?”
聂鲁达博士:“那片光碟是我们所找到的23件人工制品里唯一一件先智组织已经成功地取出了数据的,至少就我所知是这样。其他的人工制品在被发现后,立刻被全部带到位于南加利福尼亚州迷宫小组的研究实验室去了。安全等级在12以下的人,都不会知道这些事情。先智组织里盛传古箭遗址里有一些科技存在着,但这些都没有获得任何认真的考虑,当然也不会被国家安全局当一回事。
“十五对那些科技人工制品的好奇心最大,因为它们代表了对空白石板技术可能的解决方案。而就象我之前提到过的,十五和大多数迷宫小组的成员在这方面都觉得,也许造翼者并不认可让迷宫小组去部署空白石板技术。因此,十五把造翼者视为可能的敌人而不是盟友。”
莎拉:“但我看过的东西,看上去并不象是非常的先进或是基于高科技的。它们可能会被认为是一些水晶或岩石...或某种有机的东西。为什么迷宫小组对它们如此着迷呢?”
聂鲁达博士:“在大多数情况下,当我们用眼睛去观察它们时,被发现的晶体结构体看起来的确是很普通,它们看起来就象是水晶,但是当你透过各种分子和原子的解析来看它们时,它们就很明显地是人造的物体。换句话说,它们是一些合成的晶体结构,并且我们推测它们象光碟与绘画一样,含有被编码的信息。我们也推测,它们与那片光碟可能有潜在的联系,因为它是那些人工制品的最后一个,而且看起来相当于主旨或关键。”
莎拉:“从那片光碟翻译出来的内容里,有任何地方提到其他的人工制品吗?”
聂鲁达博士:“没有,令人失望的是,那里面没有提到。”
莎拉:“你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要问的是,你们觉得在那些技术制品和与每个室相关的那些特定的文化制品之间,有没有关联存在着?”
聂鲁达博士:“抱歉,我想今晚轮到我离题了。不管怎样,是的,有关联--我们对此很肯定,但因为我们无法进入这些人工制品里去探测它们,所以我们无法证实我们的推测。因此,我们把我们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投注在了那片光碟上,因为它似乎是所有的人工制品中最重要的,同时也是我们最有机会通过我们的技术接取出数据的一个。”
莎拉:“为什么?”
聂鲁达博士:“你必须记住,那些科技制品对我们的科技来说是极其陌生的。除了那片光碟以外,其他的科技制品都是一种基于有机结构上的合成材料制成的综合体,并且在有些情况下,它们的结构实际上有着人类的DNA。它们是…”
莎拉:“你是说,那些科技制品有些部分是具有人性的?”
聂鲁达博士:“是的…某种程度上是。不过我想说的是,这些人工制品似乎是有着分子基础的计算机系统,能够被一个特定的人的碰触所启动。我们不确定那到底真的是一个具体的人,还是特别类型的人,或可能只是在一种特定的情感或意识状态里的任何人。为了测试这一点,我们做过一百一十五次可能性实验,但全都失败了。”
莎拉:“不过这真的很古怪--为什么一个科技制品里会有人类DNA...这些合成晶体的谈话,让我感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