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鲁达博士:“有时你跟随一个证据的踪迹来到某个点,然后它就突然结束了,但你仍然可以想象这个踪迹如何继续下去,尽管它缺乏朝某个特定方向发展下去的证据。你可以直觉地知道它的路径。说它是想象或纯粹是猜测都无所谓,但在这个例子里,我就是这样做的。我真的不知道这个巨大的数据怎么可能做到为了任何有用的目的而被处理,但我相信它就是这样使用的。”
莎拉:“好吧,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回顾一下我的笔记...我想回到你刚才说的一些话。找到了。你说每个人都在因果的层次上界定了他或她的存在的运动。如果这样的话,并且假设灵魂是有智慧的,那为什么灵魂会选择心理、情感、或身体的受损呢?”
聂鲁达博士:“这是什么意思?”
莎拉:“就说灵魂进入到一个身体里,但选择了成为思想狭窄的、愚蠢的、以及笼统地说就是成为一个小人物。为什么一个有智慧的意识会做这种选择,然后再把它印在他们的DNA上,让他们的生命更加困难或至少--更乏味呢?”
聂鲁达博士:“我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上帝要把这同样的情况加诸在一个人身上呢?”
莎拉:“哦,但你从假设上帝存在开始了。”
聂鲁达博士:“做这种假设,然后回答我的问题。”
莎拉:“我知道你在暗示什么,但上帝或灵魂为什么要施加这些至少从我的观点来看是愚蠢的决定呢?”
聂鲁达博士:“这跟复杂的系统与它们的动力学的内在规律有关。”
莎拉:“你能说得更具体一点吗?”
聂鲁达博士:“为了扩张并且最终支持不同的生命形式,宇宙需要数不清的互相关联的原理和规则的复杂系统。这个系统越复杂,它互动的极就更加动态。把它看作是一颗未切割的钻石。当你在黑暗的房间里,将光束集中照在那颗钻石上时,它只会发出淡淡的光芒,但如果你将钻石琢成许多面,使它变得更复杂,它就会把光芒四射的图案扩散到房间的所有墙上。
“复杂性以类似的方法与意识一起运作。它对人类的经验进行琢面,并把意识之光散布在所有的经验的墙上,这些经验包括了无知、愚蠢、邪恶、美好、善良和人类经验里其他所有可能的状况。无形式的意识并非愚蠢到要去选择体验某些我们可能认为是困难或乏味的东西。它只是知道地球的现实膜需要它们。
“没有人能生存在这个现实膜里而不被人类经验的动力学所触及。没有人可以免于困难或痛苦。那就证明我们每个人都做了愚蠢的决定吗?不,那只是证明了我们生活在一个复杂的世界里...仅此而已。”
莎拉:“我不是在为谁辩护,但你同意有些人过得比其他人安逸吧。”
聂鲁达博士:“是的,但那和无形式的意识的智慧无关。”
莎拉:“好吧,那它和无形式的意识的年龄有关吗?”
聂鲁达博士:“你是在问,无形式的意识--当它获得了经验时--是否会变得更会选择它存在的运动?”
莎拉:“正是。”
聂鲁达博士:“无形式的意识看待艰苦和安逸,就如同你看待一个电池的正负极那般,我猜是相对地无关紧要的吧。”
莎拉:“没有什么不同,这就是你的意思吗?成为一个爱因斯坦或希特勒并没有价值上的差异?我不相信。”
聂鲁达博士:“选择,不是为了成为邪恶或不道德的,或为了自己或其他人而去挑选一个极其困难的生命道路。在爱因斯坦的例子里,他也没有选择去以允许发明核武器的方式来增进人类的理解。在这些个体的无形式的意识里--在他们最近的转世之前--他们并没有选择去伤害或帮助人类。他们只是选择去体验这个现实膜的一些面向,因为这些面向会增进他们对自身的了解。”
莎拉:“所以你是说,灵魂是根据它自私的愿望来选择它的存在的运动的?它一点都不考虑更大的善?”
聂鲁达博士:“它不需要考虑更大的善,那是联合的力量所做的事情。”
莎拉:“这是一种有趣的哲学。我们可以想要多自私就多自私,然后把它留给上帝来处理,把我们自私、不当的行为变成某种有助于人类的共同利益的东西,这就是你真正要说的吗?”
聂鲁达博士:“不是。我是说上帝,通过它的联合的力量来运作,精心安排着生命的混合,以带来宇宙的转化。上帝就象是宇宙的炼金术士,把一个人自私的利益转化成众人的转变性的状况。
莎拉:“那么你是说上帝解决了我们人类所有的弱点。我们可以做任何事情,而无所谓,因为上帝会照看好一切。如果这种哲学在我们的世界里传授,那就糟糕了。”
聂鲁达博士:“虽然它可能没有被正式地教导,但人类无意识地觉察到它就是以这种方式运作的。”
莎拉:“在这一点上,我不得不与你争论。自私自利、邪恶的意图、愚昧....这些都不是一个负责任的社会应有的特质,而我不知道有谁会相信我们应该以这种方式来行动,然后让上帝来实施对损害的控制,或是在我们搞得一团糟之后来收拾残局。”
聂鲁达博士:“你误解了。也许我没有解释清楚,让我再试一下。
“首先,无形式的意识的自私的兴趣,在于以一种能够接收和散发联合的力量的方式来雕琢它的意识。这样做的同时,它能够变得有意识地去与这个力量连接,并且有意成为它的导管,令其进入到现实膜更宽广的范围里。现在,无形式的意识选择现实膜,以便让它的意识能得到琢磨。所有这些的完成都不是出于对宇宙做贡献或出于崇高的目的的态度。然而,这也不是象你认为的那样是自私的行为的结果。而是它的天性的结果....它就是被设计成这样的。
“我不是说上帝在我们混乱的错误之后来收拾一切。我说的是我们混乱的错误并不是混乱的错误。再说,我们存在于一个互相依赖的现实膜的复杂系统里。你可以把这些膜看做就象是蛇身上的鳞片,而蛇代表了集体的人类意识。每一片鳞都保护着人类的心灵,然后集体地推动它穿过它的环境,在这种情况下,环境就是多重宇宙。我们个人或集体地制造出来的混乱的错误,就象是崇高的贡献一样,为多重宇宙的存在负责。”
莎拉:“看看我是否说对了。你是说我们的错误--既是个人的也是整个种族的--使我们得以存在,那么,它们因此而并不是错误?”
聂鲁达博士:“就象我刚才说的,复杂的系统需要一种几近于无限范围的动力学来维系整个系统。我们的现实膜在形式上是适合我们宇宙的复杂性的,这反过来创造了地球的环境和它各种各样的生命形式。是的,我们的错误,我们的个性,是我们作为一个种族,在面对量子世界和宇宙的复杂的、互相连接的结构时维持自身的能力的核心部分。
“自私的动机收获了能雕琢我们的意识的经验,这些经验反过来被联合的力量所获得,并把它用来将现实的膜转化成通道,通过它,一个种族可以回到上帝的状态。在这个过程中,错误如同无私的贡献一样,占据着相同的份量,没有东西被浪费。”
莎拉:“如果这全都是真的,那为什么还要担心阿尼姆斯或其他任何事情呢?就让上帝来处理所有的事情好了。”
聂鲁达博士:“因为阿尼姆斯并没有和联合的力量连接。”
莎拉:“为什么?我以为你说所有一切都是跟它连接在一起的。”
聂鲁达博士:“无形式的意识不会选择那些没有利用DNA来作为它的构成结构的灵魂载体。它知道这些结构无法与联合的力量连接,因此,不能被信任。”
莎拉:“而它们不能被信任是因为...”
聂鲁达博士:“因为联合的力量是把一致带到不一致,把目的带到混乱的东西。没有它,物质性的结构就会趋向衰退和流动停滞,也就是说,它们无法转化。”
莎拉:“为什么会这样?”
聂鲁达博士:“怎样?”
莎拉:“阿尼姆斯变成了一个和上帝没有连接的独立种族?”
聂鲁达博士:“你听过堕落天使的故事吗?”
莎拉:“你是说路西弗的反叛?”
聂鲁达博士:“是的。这个故事在圣经的文本里被曲解了,由于这些文本的作者对宇宙论或物理学的定义没有充分了解的事实。”
“中央种族设计更高的生命形式,这包括了在量子世界以及在其中的那些现实膜里运作的、广大范围内的存在体。在这些存在体当中有我们通常称之为天使的,它们是介于类人的灵魂载体和中央种族之间的。
“在天使的领域里有些人认为中央种族对灵魂载体的结构控制得太严了。他们感到应该创造一种结构,使天使也能显化在地球和其他载有生命的行星的现实膜里。他们坚持这样做会极大地改善这些行星和宇宙的物质结构。但中央种族拒绝了这项提议,反叛的团队就离开了,独立于中央种族而设计一种灵魂载体。”
莎拉:“等一下。你是说路西弗领导这一次反叛,目的是想创造一种能够让天使的灵魂住进去的灵魂载体,结果却创造出了阿尼姆斯?”
聂鲁达博士:“这要比那更复杂。路西弗,或我们称之为路西弗的,是中央种族一个非常勤恳的下属。他是天使种族的先驱者之一;有一些在后来的原型上被中央种族削弱了的能力。
莎拉:“你是说,天使是被制造出来的...他们无法象人类一样再生?”
聂鲁达博士:“对。”
“路西弗的性格里有一种想要从他的创造者那里独立出来的强烈感觉,甚至有种更强烈的感觉,就是他的创造者是有瑕疵的,因为他们坚持类人的灵魂载体是专门提供给无形式的意识--而不是天使的形式居住的。对路西弗来说,这似乎是不可想象的,因为天使形式有很优秀的能力,能给在地球和其他载有生命的行星上的物质生命形式以很大的帮助。
“从路西弗的观点来看,人类和更高层次的种族将无法转化他们自己,因为他们的灵魂载体或物质形式,存在着严重的限制。路西弗确信,没有天使的合作,遍及宇宙的类人生命会越来越远离他们作为灵性存在体的目的,从而令宇宙陷入混乱中,而这最终将导致宇宙的毁灭,而存在于宇宙里的生命--当然,包括天使在内--也会毁灭。”
莎拉:“那么你是在说,路西弗的反叛只是因为他在这个问题上有不同的看法?”
聂鲁达博士:“路西弗想要以和人类相同的方式显化在这个现实膜里。他想成为人类的合作者来确保它的上升。虽然中央种族认为他的意图是高尚的,但他们担心天使的显化会被他们的人类伙伴当成上帝,从而无意地把人类引入歧途,而不是共同创造出到达上帝状态的阶梯。
“这件事引发了极大的争议,最终导致了天使领域和中央种族之间的分裂。忠于中央种族的天使争辩,撒旦和他的支持者应该被驱逐,因为他们激进的主张可能会潜在地在他们的现实膜里制造出持久的分裂,从而导致他们巨大的混乱。路西弗,在与中央种族广泛地讨论之后,协商出一个折衷的方案,使他能够带走他的一群支持者,到一个单独的行星上去证明他们的计划的价值。”
莎拉:“你是说,撒旦被允许到一个行星上去做实验?”
聂鲁达博士:“是的。”
莎拉:“好,在我们进一步深入之前,想问一下,你是在以神话的背景谈论这些呢,还是基本上是在陈述科特姆的观点?”
聂鲁达博士:“先智组织拥有三份古老的手稿,这些手稿以寓言的形式描述了这个故事,但科特姆的观点--就象你说的--作为对这个宇宙性事件的记录,描述得要详细和明确得多。”
莎拉:“于是路西弗就去进行这个...实验。在哪里进行?结果怎样?”
聂鲁达博士:“那行星在一个被你们的科学家称为M51的银河系里。”
莎拉:“这和阿尼姆斯所在的是同一个银河系吗?”
聂鲁达博士:“是的。”
莎拉:“那么你实际上是在说,路西弗和他的那群支持者创造了阿尼姆斯来作为天使的灵魂载体?”
聂鲁达博士:“这比那要复杂。”
莎拉:“我当然希望是这样,因为这个故事对我来说太离奇也太难以置信了。”
聂鲁达博士:“耐心点。我们来到的领域会令大多数人感到不舒服。所以做个深呼吸,在我设法解释这件事时忍耐一下。”
“路西弗创造出了一种合成的物质结构,能够适应一个天使所需的量子条件,这是一个非常有效的结构,但在种族里诱发了一种强烈的生存情结,这生存情结最终压倒了天使利他和合作的倾向。”
莎拉:“为什么?怎么会这样?”
聂鲁达博士:“当无形式的意识通过一个象灵魂载体一样的结构,进入到一个现实膜里时,它立刻会感到被从所有其他的力量里分离了出来,除了它自己。它完全被抛进了分离的状态里。在人类的情况里,由于它还能模糊地认识到它通过联合的力量仍是彼此连接的,这或多或少还是有控制的。这是因为它的DNA被设计成会潜意识地散发出这种连接的感觉。
“然而,在路西弗和他的追随者所设计的灵魂载体的情形里,这种连接在有意识和潜意识的层面都被切断了,因为那结构不是以DNA为基础的,DNA是被中央种族严格控制着的。因此,它使这个实验的种族倾向于一种非常强烈的生存情结,因为它极其害怕灭绝,而这是由于感觉到与联合的力量完全分离的结果。这种生存的情结创造出了一个出于对它灭绝的恐惧过度补偿而发展出非常强大的集体心理的种族。
“这种集体心理补偿了与联合的力量连接方面的损失,制造了它在身体和心理上的必然结果。它相当于在他们的行星系统的物质现实膜里,把种族联合成一个整体。因此,进入到这个系统里的天使,失去了他们天使之天性的记忆,而变得更有兴趣作为单一的集体而非个体来运作。
“他们变成了中央种族担心的一件事,他们要求路西弗解散实验。然而,路西弗已经和那个他帮助创造出来的种族紧密地连接在一起了。经过一些世代之后,这些天使的存在体发展出了一系列非常尖端的科技、文化和社会秩序。在许多方面它都象是路西弗的一个大家庭了。所以,他经过谈判而被允许修改他创造出来的生物,使它们不再能够适应天使的频率或量子结构,但它们可以成为自我赋予生命的。”
莎拉:“你说自我赋予生命是什么意思?”
聂鲁达博士:“它们会变成没有灵魂的机器人。”
莎拉:“所以就是这样?于是我们就有了阿尼姆斯?”
聂鲁达博士:“是的。”
莎拉:“这毫无道理。为什么上帝,或就此而言中央种族,会允许路西弗创造出一个机器人种族呢?难道他们不知道这些存在体会变成我们宇宙的灾难吗?”
聂鲁达博士:“知道,他们当然知道。然而,上帝设计出象多重宇宙一样复杂的东西来,并不是为了去控制所有东西如何运作的。”
莎拉:“但你刚刚才说过,上帝通过联合的力量来协调安排所发生的事情。”
聂鲁达博士:“上帝协调安排多重宇宙的动力学汇聚在一起,形成一个统一的、可理解的数据流。这个数据流能够预告多重宇宙的下一步进化。大多数人会认为,一个全能的上帝将驱逐象阿尼姆斯这样的一个种族,但事情并不是这样运作的,因为掠夺的黑暗面,象阿尼姆斯的例子,可以激发它所瞄准的猎物的智慧与创新。”
莎拉:“而我们就是猎物。”
聂鲁达博士:“不只是我们,而是整个类人种族。”
莎拉:“恶招引善。你是这个意思吗?”
聂鲁达博士:“再次,那不是恶对抗善。当他们侵略一个行星时,阿尼姆斯并不认为他们自己在作恶。从他们的观点来看,他们只是在执行他们的计划,让他们变得重新与他们的个体意识连接,并且--听起来也许有些怪异--变得更有灵性而已。”
莎拉:“但刚才我问你是否知道他们对地球的意图时,你说你不知道。”
聂鲁达博士:“我是不知道。不过,我确实知道一些关于他们想把他们的灵魂载体改造得能更顺从DNA的意图。为了转化他们的种族,他们想把DNA引进到他们的灵魂载体里。这基本上是任何在处于与他们相同的情况下的种族都会做的事。事实上,你甚至可以说它是高尚的。”
莎拉:“高尚?我无法在想霸占我们的行星、并让我们的居民遭受基因实验与暴虐的行为里看到任何高尚。”
聂鲁达博士:“对我们来说,那并不高尚。但从一个完全客观的角度来看,一个人能理解阿尼姆斯只是在试图去把他们的种族转化得更好。他们没有其他的选择,因为没有DNA他们就无法与联合的力量连接。”
莎拉:“他们为什么不可以联系中央种族并请求帮助呢?”
聂鲁达博士:“中央种族对阿尼姆斯非常了解,把他们视为最强大的敌人。也许中央种族认为他们已无药可救。或也许中央种族欢迎这样的戏剧:有一个古老的敌人来迫使他们保护他们最有价值的资产。我不自以为知道详情。但不管理由是什么,中央种族不能,或不愿意帮助阿尼姆斯变得重新与联合的力量连接。”
莎拉:“那么,路西弗和他的计划后来怎样了?”
聂鲁达博士:“根据科特姆的说法,他活着,而且活得不错,而且作为地位崇高的成员之一,重新和他的种族完全结合在了一起。”
莎拉:“我明白了!我们谈论的是撒旦(路西弗是撒旦。但撒旦不只是路西弗,撒旦是一个代号,意思是敌对者。代表不止一个人--译注),对吧?”
聂鲁达博士:“(历史)给神学家留下的是一面神话和传说的破烂挂毯,从这面挂毯上,他们再注入自己的诠释,通过时间留传下来。而所留给我们的,不过是无数声音所虚构出来的东西,但它却还是设法变成了众所周知的事实。”
“我们一向认为的撒旦从来就不存在。没有针对上帝的对抗手段。上帝包含了所有的动态。上帝没有超过它的可及范围,或是在它自己之外的人格化的两级。我刚刚将路西弗的故事--在一个很高的层次上描述给你听了。我想你能看到,跟圣经所描述的路西弗的反叛的版本有些相似,但在关联性方面,我确信你会承认,最多只有一点点而已。”
莎拉:“但如果没有邪恶的源头,那为什么邪恶会如此大量地存在呢?在你回答之前,我知道你会不同意我对邪恶存在的假设,但对恐怖主义或人类的任何其他掠夺的势力,除了邪恶之外你还能把它说成什么呢?即使如你声称的那样:撒旦从来就不存在。”
聂鲁达博士:“如果你看一些象星球大战或星舰迷航的电影,它们都暗示在银河系里以及银河系之外的每个行星系里都有外星人居住。然而,那并不是真的。我们的行星是一种极其罕见的动物与有机生物的结合体。包含着我们的物质性现实膜的宇宙,事实上对生命是很不友善的,甚至到了极端的程度。然而生命却设法从我们海洋深处的黑暗中,出现在了我们的行星上--”
莎拉:“这和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呢?”
聂鲁达博士:“耐心点,我很快就说到它了。我保证。”
莎拉:“好吧。”
聂鲁达博士:“在我们的宇宙里适合居住的地带,类似于从每立方英里的太平洋里萃取出一滴水,把这滴水定义为是海洋里唯一包含了所有能够让微生物生存的可能条件的部分。然后,再从这些水滴的每一滴里面,萃取出一个分子,把它当作是水滴里唯一能够维持多细胞生命的那部分。然后从这些分子的每一个里,萃取出一个量子粒子,把它看作是分子中唯一可以维持复杂的、象人类那样的有感知力的生命形式的部分。
“在地球上繁荣兴盛起来的基因图书馆,是没有价格标签的某种形式的货币。我只能说,它的价值是远远超过任何人类所能想象的。而基于这种难以置信的价值,我们的行星吸引了来自广大范围内的外星种族的兴趣,不仅今天是如此,在一千年前或十万年前也是如此。
“象地球一样有着难以估计的价值和稀有的实体,会吸引那些想要控制它们的存在体,它们来自我们的行星系之外,这使地球成了一个有特别吸引力的目标。正是这种吸引力,给我们的心灵带来了那些邪恶的概念。”
莎拉:“我一直都跟得上你说的,直到这最后一句,这种吸引力怎么会给我们的意识带来邪恶呢?”
聂鲁达博士:“企图要全面拥有地球的侵略性的外星人,在大约一万一千年前拜访了我们的行星。这些外星人把他们的遗传特征带给了我们原来的DNA,而与此同时,修改了我们人类的DNA,在我们的性格里添加了一种更具侵略性,更为跋扈的本能。这种天性把人类种族划分成了征服者与被征服者。”
莎拉:“我不明白。你是说,外星人以一种侵略性的基因使我们数千个原住民人口受孕,从而把邪恶带进了我们的意识?”
聂鲁达博士:“这些外星人在外形上和当时的人类并没有多大差别,而他们因为他们优越的科技和能力,被当成是上帝一样。能和这些人交媾被认为是一种殊荣,但只有少数人被选上。”
莎拉:“那他们的DNA怎么会变得这么有影响力,以至于真的把邪恶带进到我们的生命里呢?”
聂鲁达博士:“在DNA的那些尚未被发现的属性里,有一个就是它可以传递特性--特别是侵略的特性--而不需要身体上的互动。”
莎拉:“请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