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鲁达访谈三(3)

聂鲁达博士:“在DNA里有一些可以通过次-量子的现实膜来传送特性和甚至是智慧的形式的载波电路存在着。那是联合的力量的一个附属部分,把一些新的特性或知觉从少数人那里传播给多数人。它能够在种族的范围里传播一个新的洞见或强有力的特性并引起共鸣,并且无需身体上的互动就能做到这一点。

莎拉:“你是说一个个人就能够在他们的DNA里储存一个概念或特性,然后他们的DNA就象一座广播塔一样传送这个特性,而行星上所有象他们那样的人都会受到影响?”

聂鲁达博士:“让我澄清一下你所说的。”

“首先,不是一个人。一个性格特性的传播需要几百人的临界质,而传播一个新的观念或洞见也许只需要十或二十人。在任何情况下,一个人都是不够的。这还不是一门精确的科学,甚至对先智组织来说也一样。

“其次,它不是象广播塔那样传送。它被选择性地传送给共鸣的DNA ,而它所产生的效果并不取决于接收者是否象、或与供应者相似。那取决于他们DNA的接受能力。有些人把他们的DNA对创新事物开放,其他人则不会。这是新的特性或观念能够成功地传播的关键因素。”

莎拉:“好吧,人类受到了有侵略性格的外星人的感染,而这给我们的种族带来了邪恶的倾向。为什么中央种族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呢?”

聂鲁达博士:“我们不知道。”

莎拉:“但你早前说过,他们会用他们最好的科技来保护我们的行星。那他们在一万多年前为什么不保护它呢?”

聂鲁达博士:“这是个谜。我们不知道。”

莎拉:“我猜这一定是十五不想依靠造翼者对我们的保护的另一个原因。”

聂鲁达博士:“他没有提过这一点,不过我同意你的看法。”

莎拉:“我想回到上帝的主题...从记录上看,我很清楚我已经偏离了造翼者的主题,但我无法抗拒谈论这些事情的诱惑,如何?”

聂鲁达博士:“我没什么意见。我可以讨论你想讨论的任何话题。”

莎拉:“你之前解释过,对你来说上帝是一种力量,但它是一种力量来的吗?”

聂鲁达博士:“你的意思是问上帝是单数还是复数?”

莎拉:“对。”

聂鲁达博士:“上帝是两者。”

莎拉:“两者都是?”

聂鲁达博士:“上帝无所不在,因为它是联合的力量,但矛盾的是,作为联合的力量同时也是唯一的和单一的。物理学家会跟你解释宇宙中有四种基本的作用力在运作:强作用力,弱作用力,万有引力和电磁力。这些作用力实际上只是更基本和绝对肇因的一种单一的力的一些面向。

“爱因斯坦工作了将近三十年,试图用他的统一理论来证明这一点,但从未找到答案。恐怕没有人有过。我只能说迷宫小组运用他们的光矩阵技术发现了这种力。这种力拥有不会出错的意识。那就是,它既不是混乱也不是有序,它两者都是,并且在混乱和有序之间流动,就象正弦波在正负极的振幅之间流动一样。”

莎拉:“那么我们的物理学家能证明或者反驳这一点吗?”

聂鲁达博士:“不能,我们的物理学家无法证明或反驳我所说的,他们被处在危机状态下的专门理论束缚得太深了。”

莎拉:“ 什么样的理论?”

聂鲁达博士:“举一个例子,比如量子力学。

“几乎所有的物理学家,无论他的专业领域是什么,会站在你面前非常真诚地告诉你,量子力学是我们理解宇宙的根本性的正确和完整的理论。但它没有尊重粒子的意识,并且还没有方法探测这些粒子所存在的无限小的磁场。”

莎拉:“为什么?”

聂鲁达博士:“这不是一个外行人能听懂的话题,莎拉。我不知道如何用你能听懂的语言解释给你听。这与一个事实有关,就是我们在学术界的科学家缺乏尖端的扩大作用力的技术,这种技术能够探测出非常微小的、亚原子筑巢其中的磁场,这些亚原子能够反过来,产生出思想电路的相互连接的网络。这些思想电路--从总体来看--代表了联合力量的外部结构,并且散布在整个多重宇宙里。磁场则代表了联合力量的内部结构,并且它们散布在有形式的无形式的意识里。”

莎拉:“好吧,我明白你说这不是一个外行人的话题了。我在这场完全抽象的讨论中完全晕头转向了。我想我们在谈论上帝,但现在我不清楚我们在谈什么了。”

聂鲁达博士:“保持聚焦在原始力量上。上帝将它自己减速并将它的物质化身体现在四种已知的作用力上,就象我刚才告诉你的。”

莎拉:“那么,这就是宇宙如何运作的真正样子了,而我就应该接受它了么?”

聂鲁达博士:“不,不,不是。我不想留给你这种印象,让你认为我说的就是多重宇宙运作的方式,如果有一种真相是我可以肯定的,就是我对多重宇宙的理解,当它被约束在粒子物理学、宇宙论、数学的工具里时,最好的时候也不过是部分正确,而最差的时候则是全盘皆错。”

莎拉:“唉,那我们岂不是基本上就无处可去了?如果你今晚说的只是部分理解或是完全判断错误的话,那我们将最聪明的科学家和神学者置于何处?你有所有先进技术以及外星宇宙学的优势,然而你却仍然没有信心去解释宇宙。即使是你对上帝的证据,你声称基本上没有什么是绝对真实的。这怎么可能?”

聂鲁达博士:“没有一个致力于天文学、宇宙学或物理学的人想要认为他们的学科被错误或不完善的假想所误导。但它们实际上就是如此。而这是有充分原因的。”

莎拉:“是哪个原因?”

聂鲁达博士:“想象可观察的宇宙在一个不知道长度的梯子的中间横档上。在我们的可观察宇宙的上方和下方的每个横档,都代表了一个超越我们感官的数量级。例如,就说上方代表我们可观察宇宙的横档,是我们的银河系的外围。用望远镜我们能看到在我们上方的下一个横档,但梯子的其余部分迷失在了浓雾里。

“用显微镜在微观层次上向下看--我们可以在可观察宇宙的下方加上一个横档,并且通过离子加速器,我们甚至能推理下方的下一个横档会是什么,但梯子轨迹向下的其余部分笼罩在浓雾里,跟我们试图向上看时看到的情形没什么不同。

“运用我们所有的技术和理论,我们仍然无法知道这个梯子到底有多长、它是不是直的或甚至象双螺旋那样开始弯曲。我们不知道是否梯子的顶端弯曲的程度使它事实上与梯子的底端连接在了一起。而且我们甚至不知道是否还有另外的梯子存在。”

莎拉:“好吧,我想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了,但为什么看上去科学总是知道的比它们真正做到的要多呢?”

聂鲁达博士:“行星上的数量最大的人口--也许是99%--都没有超出这个梯子中间横档的经验。而那些有特权通过技术、错误的假设、或有可能是期待,去观察梯子上方或下方的下一个横档的人,梯子维持着同样的形式和同样的原理。

“先智组织观察到了这个梯子的另一个横档--超过了学术界的技术。仅此而已。然而,通过这么做,我们只会因宇宙的广度和深度而更加谦卑。我们了解到梯子是会改变的。它开始改变它的形状,我们推测它的形状已经不再是可预测的,甚至是不稳定的。”

莎拉:“那么,这是否意味着我们的物理学家是错的?”

聂鲁达博士:“我喜欢默默无闻的作家--名叫古斯塔夫·纳克特的一句话:‘当知识往前走一步时,上帝就往后退一步。’

“梯子的每一个横档也许都需要不同的物理学或一套原则、仪器来对应。尼安德特人对现代人来说错了吗?他们仅仅只是先驱或早期的原型罢了。物理学或宇宙学同样如此。必须理解作为一个有效的原型,在时间中自有其目的,但其最终会被包围着梯子的更多横档的新模式所取代。”

莎拉:“还是很难令人想象,先智组织掌握着所有这些科技优势,却只是搞清楚了我们对宇宙的了解是多么地微不足道。根本没给我们留下多少希望嘛。”

聂鲁达博士:“你这是什么意思?”

莎拉:“是这样,在我看来,如果我们不知道我们所不知道的东西,我们就会注定会对事物进行假设,并把它当作是事实看待,但事实上,那只是观点而已。就这点而言,科学并不比宗教强多少。对吗?”

聂鲁达博士:“关于科学有趣的一件事,就是起源揭示了事物的运作。如果你能跟随粒子去到它们的起源,你就会知道内在空间是如何运作的。如果你能跟随宇宙粒子--银河系、类星体、黑洞--去到它们的起源,你就会知道外部空间是如何运作的。如果你用过渡空间或可观察的宇宙将两部分结合起来,你就能理解整个多重宇宙是如何运作的。

“问题是没有人拥有镜头或技术去观察起源。所以这儿就是理论接管的地方。科学与宗教的不同在于,科学运用理论而宗教运用信念。然而理论和信念都达不到揭示起源的目的。所以在这方面它们都是类似的。”

莎拉:“但如果你说对了的话,那我们就生活在一个我们并不真正了解的世界里了。”

聂鲁达博士:“没错。”

莎拉:“如果我们不了解我们的世界,而宗教和科学又不胜任,我们将转向哪里?我的意思是,我们该如何应对我们的无知呢? ”

聂鲁达博士:“无知的危险仅仅在于相信自己不是无知的。如果你知道你缺乏深入内在维度里的事物是如何运作的洞察力,你就会知道你是有盲点的。你可以对任何有利于使你能有更深刻的洞察力,或对意义有更深理解的事情保持机警。你不得不学会活在不完全中,并用它作为推动的力量而不是绝望或漠不关心的一个点。

“至于我们会转向哪里?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这就是所有的戏剧被打包并经由媒体销售的原因。媒体是大多数人会转向的地方。他们打开电视机、收音机、计算机、报纸、杂志甚至是书,而这些都传送被媒体捆绑在一起的信息包。媒体十分清楚大众是无知的--无知到缺乏能力去辨别信息的真假,它们提供给消费者的信息包里的信息是不完整的。而这把我们的民众淹埋在了无知里,从而使他们被操纵。”

莎拉:“被谁操纵?”

聂鲁达博士:“莎拉,没有一个实体是主操纵者,如果那是你问的意思的话。这更象是媒体中的每个人都在操纵信息并且在揭露。这全都是戏剧的一部分,它导致人们转向媒体寻求答案,而公众应该为这种局面负责--因为他们不要求净化他们的教育中心,以及对信息进行全面披露并散布到公共领域中去。”

莎拉:“你是说我们的中学和大学应该成为这些信息的管理员,而不是媒体吗?”

聂鲁达博士:“在理想的社会里,是的。这就是科特姆设计它们的信息结构的方式。教育中心通过集体的、合理的新闻业系统支配信息的分发。新闻记者是通过神学、艺术、科学、政府、商业和技术这些学科训练的专家。这些记者用纪实描述证明了每一个学科最好的实践,并通过完全的揭示分享这个的信息。没有遗漏任何东西。调查是严谨的,并且完全在特殊利益集团的政治范围的触碰之外。”

莎拉:“好吧,既然我自己就是新闻记者,我们终于找到了一个我有所了解的主题了。当我还是一个专线记者时,我从没感觉有政治手段影响了我所报道的内容和方式。我知道在国家级别--尤其是有关华盛顿 D.C.的报道--可能情况并不完全如此,但是我们过去几个晚上一直谈论的事情,甚至都不在我的雷达上。这是真正的问题。这些故事都是完全隐藏着的,考虑到我们的政客甚至都不知道先智组织的存在,以及所有与其有关的其他事情。你怎么能够为此而责怪这些政客或媒体呢?”

聂鲁达博士:“我肯定,我没想要责备任何人。这个系统是有缺陷的。任何卷入这个系统的人都知道它比生命更庞大,并且无法凭借一个人或即使一群人就能改变它。媒体知道它们的局限,并且知道它们的市场。民众想要知道那些影响他们的钱包的事情的真相。宇宙学、外星人、先智组织的领域,以及夜里撞见不明物体的事件,被认为是给民众准备的休闲读物--被留给了娱乐而不是严肃的新闻。”

莎拉:“你应该清楚,这决不是什么轻松的新闻。你为什么听起来这么愤世嫉俗?”

聂鲁达博士:“即使我对媒体愤世嫉俗,也不是针对你个人而发的。依我看媒体不会作出重大的转变,除非教育系统作出重大转变并培养出有超出对戏剧、体育和天气预报的需求的学生。

莎拉:“所以,我们的学校不应该只是培养对宇宙论有浓厚兴趣的学生,也应该培养出对新闻有浓厚兴趣的学生?你不觉得这对学校来说要求太高了吗?”

聂鲁达博士:“也许吧,但这是先智组织或任何其他相关的组织向大众分享他们的知识之前所必需的。”

莎拉:“为什么呢?”

聂鲁达博士:“如果先智组织站出来并提供它的研究发现、技术以及与外星人交流的证据,学术界绝对会掉头攻击,而且是恶意的。至少这是十五难处理的结论。因此,先智组织除了通过私营部门或与国安局特殊项目研究室联盟的方法以外,没有别的办法把它的发现带给公众。”

莎拉:“给我个例子或某个技术或发现--首次被先智组织披露,然后输出到私营部门的。”

聂鲁达博士:“晶体管也许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莎拉:“你是告诉我是先智组织发明了晶体管的吗?”

聂鲁达博士:“不是,贝尔实验室发明了晶体管,但先智组织和贝尔实验室一起工作,或者更明确地说,是和50年代中期管理这项试验的莫文·凯利。凯利先生吸收了一个名叫比尔·肖克力的杰出的物理学家到这个项目里。后者开始注意到了先智组织的最外层。”

莎拉:“怎么发生的呢?”

聂鲁达博士:“一个鲜为人知的事实:肖克利先生,与他的一位好友一起工作,发明了世界上第一个核反应堆。美国国防部通过凯利先生听说了这件事,急切地想获得它。这是曼哈顿计划开始之前的事了。凯利先生想要这个发明的专利,但政府想尽一切办法阻挠。他们让整个发现处在严格的保密状态里,并且商议让我们的一个科学家和肖克利先生一起秘密地工作。”

莎拉:“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聂鲁达博士:“发生在1944和1945年之间。”

莎拉:“我们的政府为什么要为专利权争吵呢?”

聂鲁达博士:“他们知道肖克利先生能够在战争中发挥作用,所以他们想利用这件事作为杠杆,确保他承诺帮忙。他们是这么告诉我的,他是个很难合作的人。他决不会向前迈进一步或者毛遂自荐做任何事,除非他知道对他有益。于是我们的政府截留了专利权,直到他前来应募。”

莎拉:“他去了吗?”

聂鲁达博士:“是的。”

莎拉:“那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聂鲁达博士:“在我们政府里,有一个新成立的情报机构--它是国安局的先行者。它被称为综合服务特殊项目研究室(简称特研室)。而至今都很少有人了解它。特研室后来于1953年作为不被承认的部门并入了国安局,并且最终先智组织作为不被承认的研究室并入了特研室。因此,先智组织有两层深度或所谓的:黑根。”

莎拉:“所有安全性的动机是什么?战争吗?”

聂鲁达博士:“也许会让你吃惊,但战争并不是先智组织高度担忧并应对的势力。最大的担忧是外星人,以及谁能够最先把技术运用到军事当中去。在20世纪40年代早期,UFO目击现象非常常见--甚至比现在还常见。我们的政府深信这些目击是真实的,并且相信它们来自地球之外的势力。他们想要两件事:从坠落的宇宙飞船中窃取技术或是建立联盟。是哪一种无所谓。”

莎拉:“但所有这些和肖克利有什么关系呢?”

聂鲁达博士:“我有点离题了。肖克利先生被介绍到特研室并暗中参与了特研室的许多秘密行动。要不是他的个性特点,他才不会被招募加入特研室,不管怎样,他很有才华。他被获准参与一些在特研室里正在起步的场效应晶体管的研究。这是在贝尔实验室发现晶体管接合点之前的事了,那接合点是肖克利先生的同事发现的。

“他们允许肖克利先生利用特研室的一些研究来制造他自己版本的场效应晶体管,并因此而被广泛认为是它的发明者。这被用来交换他在战争中与陆军和海军在战略操作上的合作。他知道特研室以及他们的部分议程,他们告诉我,由于特研室有更好的实验室,他在战后要求加入特研室,但再次,他的个人性格阻碍了他的加入。”

莎拉:“所以,贝尔试验室接受了晶体管的专利权,以交换肖克利协助战争。他究竟做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聂鲁达博士:“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总的来说,他的角色是帮助优化武器配置。”

莎拉:“国安局在所有这一切里的角色是什么?”

聂鲁达博士:“国安局直到1952年11月才出现。在此期间,特研室和先智组织是两个最先进的、秘密的实验室。并且他们每个都只有一个他们与之合作的私营实验室:贝尔试验室。而这是因为凯利先生是特研室的主管的好朋友。”

莎拉:“那么特研室和先智组织是什么关系?”

聂鲁达博士:“你是指在40年代?”

莎拉:“首先,它成立了多长时间?”

聂鲁达博士:“特研室成立于1938年。有一个很大的发展--特别是在遍及欧洲的裂变能量方面。特研室原本的目的是检验裂变作为替代能源的可能性,以及可能的话用在军事用途上。”

莎拉:“为什么要如此保密呢?”

聂鲁达博士:“20世纪30年代晚期欧洲有重大的政治动荡,而美国不确定谁可以信任。它有个想法,就是裂变是高级技术作战的答案,而不想无意中分享它。它同样警觉到发生在欧洲有些物理学团体里的突然的进步,而感到有必要集中它最好的资源来装备一个世界级的实验室,并且用这个星球上最聪明的头脑来配备它。”

莎拉:“怎么可能世界上所有的杰出人才都被美国政府在突然之间撬走而不引起物理学界的注意呢?我是说,这怎么能保守得住秘密呢?”

聂鲁达博士:“他们没有挑选物理学领域知名的领袖。他们寻找那些年轻的、初露头角的天才,虽然相对不知名,但经过正确的引导,配以现有最好的技术,就可以创造一些非凡的东西出来。”

莎拉:“象晶体管?”

聂鲁达博士:“对,象晶体管。

莎拉:“那么,如果特研室成立于1938年的话,先智组织是什么时候成立的呢?”

聂鲁达博士:“在特研室组建稍后的1940年成立的。”

莎拉:“为什么?”

聂鲁达博士:“首先,部分原因是特研室内部的管理担心被国会发现,所以他们决定建立黑根--先智组织的代号,用意是建立一个政治力量和媒体无法触碰到的实验室。其次,他们不希望特研室的研究议程与外星议题竞争。当所有这些开始发生时,外星人和UFO仍然是特研室内部很大的争论话题。特研室的大部分领导不相信它们,因为没有真凭实据。

“但是当第一架完好无损的外星宇宙飞船被发现时,改变了特研室里所有人的观点,他们于是决定发展一个独立的研究议程,并且这个议程比两个实验室来说都要更紧急和更机密。所以,黑根,或者后来被称为的先智组织,是在特研室背后一个更深层次的保密上成立的。它有两层是未被公开承认的。”

莎拉:“你是指罗斯维尔事件那时...有关外星宇宙飞船的起获吗?”

聂鲁达博士:“不是。那是1940年在佛罗里达沿海发现的被抛弃在水中的宇宙飞船。”

莎拉:“只是被抛弃的吗?谁找到了它?”

聂鲁达博士:“据说是一个潜水爱好者在六十英尺深的水下发现了它。它保存完好。”

莎拉:“潜水员做了什么? ”

聂鲁达博士:“海军接到一个匿名消息,发现消息的人从没有被找到。但我们后来了解到这个发现是个有意安排的事件。”

莎拉:“有意安排的事件?”

聂鲁达博士:“意思是那个发现是科特姆安排的。”

莎拉:“这么说,海军找到的是科特姆留下来的宇宙飞船?”

聂鲁达博士:“这是他们选择进行第一次接触的方式。”

莎拉:“凭借把它们的宇宙飞船留在海里,然后通知海军并告诉他们在哪里找到它?这也太奇怪了!”

聂鲁达博士:“是的,但总共打了三次电话才有人根据日志记录去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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