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鲁达访谈四(3)

聂鲁达博士:“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那是他们能够将他们的权力维持下去的唯一方法。如果他们聚敛了过多的财富和功劳,他们就会失去对他们想要支配的人口的控制。当空肚子一起隆隆作响的时候,叛乱就从来不会离得太远。”

莎拉:“他们打算如何废除我们的强势货币呢?”

聂鲁达博士:“全世界的股票市场将会逐渐地贬值。尤其是美国人,已经变得习惯于股市里轻松的赚钱和奢侈的生活方式。这将不会被允许无限期地继续下去。经济衰退将一波接一波地出现,直到人们怀疑货币的价值。这将从第三世界的国家先开始,而当这些国家成为软弱无力的经济政策最初的受害者时,摇篮期将实质上强迫这些国家以最低价格卖出他们的资产,以交换帮助他们摆脱经济危机。

“在最好的时期,世界经济是经济系统的脆弱的拼凑物,运作在不同的价格里,没有一个可以在其上运作的流畅界面或宏观系统。在最坏的时期,它是用纸牌搭成的房子,连最微弱的风都可以将它吹倒。支撑着它的强势货币和金融系统,将成为经济减速的替罪羔羊,而电子货币将会越来越成为全球经济普遍的萧条的解决之道。”

莎拉:“我不是经济学家,所以我甚至不知道该问什么问题,但它让我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我感觉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真正的强权,而它就是摇篮期,而我们全都只是这个金融家精英集团的玩偶。那难道不是基本上你在这里的所有评论的弦外之音吗?”(的确,这篇访谈里莎拉代表的是造翼者真正的看法,这是用编码的方式来揭露权力三合一的真相--评注)

聂鲁达博士:“不是,完全不是,但考虑到我们一直聚焦在三合一的权力或‘顶层’--如同我们在迷宫小组里对它称呼--上面,我能理解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论。在地球上‘顶层’是一种现实,而在未来的几个世纪里它可能都会存在,而它也确实处在支配世界事务与发展的最佳地位上,但还有其他的力量能够干预并且为全世界的人们带来新的机会。”

莎拉:“象宗教力量?”

聂鲁达博士:“是的,那是一个,虽然在对世界事务的影响上,他们从来无法与摇篮期竞争。”

莎拉:“那你说的是谁?给我一些名字或例子吧。”

聂鲁达博士:“对摇篮期来说,个人计算机和互联网的兴起,从来就不是他们预期发生的事情。它是真正让摇篮期里的计划者感到意外的那些发展中的一个,并且在将近十年的时间里被证实是一个相当令人烦恼的问题。使用计算机的权力本来被认为应该保留在精英份子的手中。互联网以一种没有人想得到的速度有机地成长起来,并且令摇篮期完全地猝不及防。”

莎拉:“所以科技是阻挠摇篮期计划的力量?”

聂鲁达博士:“这是一个例子。”

莎拉:“我猜先智组织是另一个?”

聂鲁达博士:“摇篮期最大的弱点,就是它的领导阶层缺乏科学的专业知识。虽然在全球性的军事工业复合体的特殊项目里有他们的技术和科学人员,但他们不是领导者,制定它的议程的,是 摇篮期的领导阶层。”

莎拉:“但我以为你说过十五是摇篮期的一份子。”

聂鲁达博士:“是的,但对摇篮期来说,先智组织只是被看做是一种资源。十五被认为是一个眼界决不会与摇篮期的领导阶层看齐的无政府主义者。他们甚至无法认同他的远见。”

莎拉:“如果摇篮期对先智组织的科技的依赖如此之深,而他们又需要有科学方面的领导人才,他们为什么不把十五换掉,任命一个他们更容易控制的人呢?”

聂鲁达博士:“他们最初试过安排一个更顺从的主管,但没有成功。”

莎拉:“那是什么意思?”

聂鲁达博士:“先智组织最高主管中的一个,曾是摇篮期军事势力的成员,而且就与它的一些高层领导人一起工作这方面来说,尤其是在美国,是一个非常内部的人员。”

莎拉:“ 你能透露他的名字吗?”

聂鲁达博士:“范尼华.布什。”

莎拉:“他名字怎么拼?”

聂鲁达博士:(把它拼了出来。)

莎拉:“他和乔治·布什总统有关系吗?”

聂鲁达博士:“没有。”

莎拉:“所以当先智组织还在它的初期时,他就管理它了?”

聂鲁达博士:“是的。”

莎拉:“他后来怎样了?”

聂鲁达博士:“他太显眼了,很自然让人担心他无法保守秘密。”

莎拉:“为什么?”

聂鲁达博士:“布什博士在运用技术的洞察力和领导技巧方面是个有天赋的人。他那时已经进入到了政府和摇篮期的领导阶层。他能象任何人那样,把一个大型的科学家和工程师团队管理好。基本上是他建立了研究军事用途的基础设施,但他的名人身份对摇篮期的创始者们来说却是个麻烦。”

莎拉:“给我一点年代感,因为我不得不承认我从未听说过此人。”

聂鲁达博士:“那正好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快结束的时候,布什博士被要求去带领一支从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NDRC)和特研室(既特别计划实验室的简称--译注)集合起来的研究科学家团队,为1940年在佛罗里达沿海被寻获的一艘外星人的宇宙飞船做逆向工程。这些人实际上是从当时刚成立的先智组织来的顶尖的科学家。由于二次世界大战的关系,那艘宇宙飞船一直被放在冷库里。战争一结束,布什通过他的网络开始参与这个发现,并且成了这个项目的领导。就我的了解,当这个机会出现时,他刚从曼哈顿计划(Manhattan Project,二次大战末美国制造原子弹的研究计划--译注)那里离开。”

莎拉:“所以他被认为是保密上的风险而结束了他在先智组织的任期?”

聂鲁达博士:“是的。

“这个逆向工程的项目被列为最高机密。布什博士在由中情局的前身OSS(战略情报局)用特别预算建立起来的特研室里主持这项工作。然而,一年之后,没有获得什么进展,有传言指向布什,说外星人的宇宙飞船耗尽了他的议程。布什的顶头上司是詹姆士·佛勒斯特,他当时是海军的负责人,但不久之后就成了第一国防部长。那时的总统是杜鲁门。

“被寻获的宇宙飞船完整得足以用来在它的推进系统上实行逆向工程研究。它的推进系统是佛勒斯特希望从这个项目里提取出来的最关键的知识。”

莎拉:“我们说的是哪一年?”

聂鲁达博士:“这大概在1945年和1946年之间。”

莎拉:“那么发生了什么事?”

聂鲁达博士:“要记住我对这些事件的了解,是基于我对先智组织的档案的研究。我并没有亲身经历任何这些事情,所以我无法保证它们就是绝对准确的。”

莎拉:“明白。”

聂鲁达博士:“布什博士被要求在十二个月内复制出被寻获的宇宙飞船的推进系统,为此他获得了先智组织的资源。”

莎拉:“那他成功了吗?”

聂鲁达博士:“只是部分成功。就电磁场在合金的持续强度水平方面来说,并没有被完全复制成功,因为电子漂流的缘故--我尽力用外行人的词汇来说,那就是它失败的主要原因。尽管如此,仍然制造出了几个技术原型,在许多方面是复制外星人宇宙飞船的推进系统,而这些就足以为先智组织带来资金与支持了。”

莎拉:“那么,布什博士为什么没有加入先智组织呢?”

聂鲁达博士:“他知道那会要求他转入地下,实际上就是匿名。而他不想匿名,因为他是个绝妙的发明家,而且他喜欢成为政府官员和广大科学团体注目的焦点。此外,我认为战略情.报局的头目并不认为他的才智足以承担这个任务。布什是天才的伟大组织者,但要象先智组织在那时被预期的那样去领导它,他还缺乏在物理学方面的指挥才能。”

莎拉:“那时候有多少人知道这个项目?”

聂鲁达博士:“我不确定。可能有五或六个人知道整个项目,以及另外50人知道这个项目的部分。如我之前说的,它是一个被严守的秘密。”

莎拉:“你们如何能做到把这样一件事情保密呢?”

聂鲁达博士:“在我们的政府里有整个部门在负责这件事。那是一个被设计得极好的程序,包括了法律合同、明确的惩罚提示,以及包括了极具侵犯性的科技在内的众所周知的威慑因素。在最坏的情况下,如果重要信息被泄露了,就会有一个不同但相关的部门介入进来,巧妙地散布不实信息。把这种信息公开给大众,在那时,并且现在还是一样,实际上是不可能的。”

莎拉:“甚至在1945年,他们就有侵犯性的技术了?”

聂鲁达博士:“是的。虽然那时的侵犯性技术的运用要粗糙得多,但它们确实是有效的。在这些秘密组织里,没有什么比叛徒被贬损得更低了。整个组织的文化就是被设计来奖赏忠诚和严厉惩罚任何形式的不忠诚的。”

莎拉:“我想转移一下话题。似乎我们正处在一个世界和平与经济稳定的新阶段,但听你这么一说,考虑你刚才谈到的摇篮期和三合一强权的本质。那似乎根本就不可能,是这样吗?”

聂鲁达博士:“那是错觉(指世界和平与稳定--译注)。战争可能会暂时平息下来,但看看过去的100年。难道不是由战争组合起来的吗?”

莎拉:“而全都是因为是战争在供养你称之为三合一的强权?”

聂鲁达博士:“不是。是因为有那么一些势力真的相信善与恶的存在。在他们看来,国家--就象人--本质上被铸造成三种类型:好的、中立的、和邪恶的。那些好的必须支配世界政治的结构,并且确保那些恶的被识别出来并且被降服到不具威胁性的状态。”

莎拉:“但冷战不是已经结束了吗?苏联已经解体了,而它所剩下来的,对自由世界的利益都多少比较友善了。难道不是这样吗?”

聂鲁达博士:“当权力被集中在一个人手里时,而那个国家或组织发展出了远程导弹技术,它马上会在情报共同体里成为一个被关注的目标。”

莎拉:“我假定你所提到的情报共同体是全球性的,并且是由摇篮期管理的,我说得没错吧?”

聂鲁达博士:“是的,不过它不是被摇篮期正式地管理的。”

莎拉:“我明白,但结果还不是一样?”

聂鲁达博士:“是的。”

莎拉:“抱歉我打断了话题。”

聂鲁达博士:“被认为是敌人的,是控制着导弹技术的集中性权力。有太多的国家因为拥有这种技术,所以被确定地是不值得信任的。象联合国等的一些组织,并没有被充分地授权来处理这些威胁,因此许多国家之间的多边联盟被发展出来,以便处理这些被认为的威胁,而这些通常都没有向公众披露。

“伊拉克是一个极好的例子。北韩是另一个,但要把它排在这份名单的最顶端的话,它还缺少战略上的地理位置。所以,在这种评估里,地理位置也占据着重要的角色。”

莎拉:“所以本质上这个世界被联合成了三个阵营。这我知道,但谁来决定哪个是邪恶的、哪个是中立的和哪个是好的呢?我的意思是,那不是太主观的称呼吗?”

聂鲁达博士:“在规划军事力量、经济影响力和外交政策方面行使着全球最大的领导权的那些人,就是做这种决定的人。是的,那当然很主观,但那正是美国为什么会采取帝国主义态度的原因。它想要为这个世界定义善和恶,并与此同时,可以更有效地输出它自己对和平与民主的定义。”

莎拉:“你那样说好象过分简化了。”

聂鲁达博士:“那是一个国家建立它的权力的自然结果。国家需要它的敌人来说服它的公民接受它凌驾于他们的生命之上的权威。国家在其公民的内心和头脑里煽起的恐惧越大,它的公民就越愿意给予它更大的权力,以来保护他们免受敌人的侵害。所有的国家在不同的程度上都是这么做的。”

莎拉:“只是挑个例子来说,你是说美国制造它的敌人?你实际上是说,美国为了增强它在国内和国际上的权力而给自己制造敌人。”

聂鲁达博士:“我的意思不是说美国真的创造出了它的敌人。美国在世界上的许多地方都有潜在的敌对者。仅是它作为全球保护者的军事存在的政策,就足以满足它制造敌人的需要。对许多把美国的利益看作是文化殖民之前奏的国家来说,美国对它的政治信念系统的强力输出,也是够令人讨厌的。”

莎拉:“因为我们是唯一剩下的超级大国?”

聂鲁达博士:“不是。是因为美国有着全球性的军事存在,以及它以相对精湛的技巧挥舞的经济杠杆。它精通于显得不具侵略性地侵略。它保护和防卫,有时它会以先发制人的攻击来这样做,而有时以通常是最初强度的几倍的武力回应的反应性对策来这样做。美国的自我利益已经变成了自由世界的标准,而有些国家会担心它将一直处于支配地位而到达霸权主义的顶点。

莎拉:“在这方面,所有这些是如何配合摇篮期和先智组织所做的事情的呢?”

聂鲁达博士:“摇篮期利用美国作为全球化的力量。美国是一匹能把全球的国家拉进一个共同的经济和政治平台的头马。

“就先智组织所关心的事情来说,它已经对美国全球支配所表现出来的各种情况进行过彻底的分析,而发现只有在两种情况里,美国能达到它的野心目的,而不会促成世界大战和令全球经济陷入严重的萧条里。”

莎拉:“你可以透露一下它们吗?”

聂鲁达博士:“不行。”

莎拉:“为什么?”

聂鲁达博士:“它们是基于遥视、先进的计算机模拟技术和初期的空白石板技术测试的混合而来的。在此时我还不想透露这个信息。也许在以后吧。”

(译注:空白石板技术是一种构想中能够穿越时间,在事件发生的起始点介入而改变事件的科技,聂鲁达在第一、二篇的访谈中有提过,空白石板技术是先智组织最主要发展的科技。)

莎拉:“我充分意识到我们已完全偏离主线了,但你似乎有意将我引向这样的谈话方向,我也没办法。”

聂鲁达博士:“我知道。”

莎拉:“有促使这一切发生的计划吗?我是指,摇篮期是否真的在策划全球化,抑或它是这里一点那里一点堆积起来发生的结果?”

聂鲁达博士:“它是一个精心策划的过程。规划是深入、透彻和详尽的。它不是没有瑕疵的,它的执行也不是完美精确的。然而确实是有一个计划存在着,实施它的是我之前提到的三合一强权。”

莎拉:“你看见过这个计划?”

聂鲁达博士:“我是通过迷宫小组得知这个计划的。十五在亲密关系的基础上要求我们每个人了解这些计划。”

莎拉:“你能透露一下这个计划吗?”

聂鲁达博士:“我想我在这个访谈里一直都有提到它。”

莎拉:“是的,但是对事件将如何以某种方式达到顶点,令摇篮期上升权力的顶峰,你并没有说清楚。”

聂鲁达博士:“那不是预先就注定的事情。我打算透露的事并不是确定的。那只是一个计划。尽管是被非常有野心和能力的人制定出来的计划。”

莎拉:“知道了。”

聂鲁达博士:“在全球经济的结构里有一些严重的裂缝,而美国将在未来的七年里(这篇访谈进行的时间被设定是在1997年12月31日,而1998年发生了金融风暴--译注)表现出这些裂缝,方法是在全球激起涟漪并引起金融动荡。确保控制这些裂缝的最好方法,就是收紧企业漏洞,这些漏洞允许贪婪的高管剥削他们的股东或投资者,同时在原油的价格上掌握控制权。”

莎拉:“等一下,我以为贪婪的高管正是对摇篮期的描述。他们为什么要锁定自己的地盘呢?”

聂鲁达博士:“摇篮期的领导层并不是由贪婪的高管组成的。它是由一些匿名的个人所构成的。他们并没有位列公司的董事会。他们不是美国公司的比尔.盖兹,也不是欧洲的皇室贵族。他们是匿名的,并通过他们的匿名来行使巨大的权力。他们是三合一权力的战略家,他们密谋与做计划的水平之高,令企业的高管和政客们看起来就象是学龄前的儿童努力想握住铅笔似地笨拙。”

莎拉:“所以,就算你告诉我摇篮期的领导者的名字,我也找不到他。他并不存在?”

聂鲁达博士:“对。”

莎拉:“所以那些人和你们这些在先智组织里面的人其实并没有太大的不同。”

聂鲁达博士:“他们是非常不同的。他们制造全球化和统一的经济和政治平台,而我们制造突破性的技术。他们实行霸权,而我们实行科学。”

莎拉:“我不是有意冒犯你...我以为你较早前说过摇篮期利用白皮书和智囊团来推销它对未来的愿景。”

聂鲁达博士:“不,这样做的是军事势力。摇篮期是多层级的,如我之前说过的。它提出观点和框架,制造合适的条件,以便智囊团和其他精英权力基础的势力可以施加影响力。那是个非常复杂的过程。如果你想要我深入它的话,我可以继续。”

莎拉:“不,稍稍打断你一下。你正谈到摇篮期的计划。”

聂鲁达博士:“他们想要结合了全球领导权的无纸化货币,而要实现这个想法,他们需要重组--或可能更准确的说--是彻底地重构资源和权力的分享。”

莎拉:“你可以稍微详细说明一下吗?”

聂鲁达博士:“这个计划需要阿拉伯国家有新的领导层出现。普遍的担心是,阿拉伯国家将象欧洲那样统一起来,而这种统一将制造出新的超级大国。多个超级大国会令全球经济平台的统一变成棘手的议题。

“由于美国作为超级大国天生的侵略性,它是摇篮期用来引领他们的计划所需要的改变的先锋。它会处于在中东和亚洲行使强大的军事与文化存在的位置上。部分是出于原油的考虑,部分是出于将本土文化逐步西方化的目的。”

莎拉:“稍停一下。我们的军事基地就象保护我们自己一样,是为了保护盟友而存在的,至于文化方面,我们也许输出了我们的电影和流行巨星,但其他国家也同样渴望在这种文化游戏里成为趋势的定制者。”

聂鲁达博士:“那是有区别的。美国之所以保护和防御,是因为在它完成防御任务之后,可以在那些地区建立军事基地。有时在公众不知情的情况下,协议就达成了,让美国可以为了该地区境内的和平与正常化而在那里拥有军事基地和保护性的武力。美国在海外拥有170个以上的军事基地。在这个计划的指挥之下,这个数字还会继续增长。

“关于文化输出,是的,你说得对,并不只是美国这么做,但它是通过它的流行文化的资本主义杠杆来引导这个趋势的。在这方面没有比美国公司做得更成功的了。他们已经为货币化的内容与品牌制定了世界性的标准。其他国家模仿这个标准后再加上它们自己的价值(weight)。共同地,资本主义文化已经延伸到了阿拉伯国家、中国、北韩和东南亚,而这些国家的人们,尤其是新一代的人,都被它的魅力引诱了。”

莎拉:“我不得不说,我感到你不是很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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