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鲁达博士:“我告诉你的这个计划是植根于美国成功地在世纪之交获得单边超级大国的地位这个事实的。因此,美国需要维护自己,因为会有许多挑战者和不信者。然而,在这个过程中,作为自由世界的领导者,它将增强它在全球范围内的势力。这是遍及全世界的很多人内心属意的目标,无论他们是否把它说出来。
“我做这样的断言并不是对美国有任何嫌恶。任何国家如果被给予了这种机会,都会做同样的事情。美国在所有重要的方面都是无情地富有侵略性的:军事、文化、资本主义、应用科技、外交政策、太空、经济政策和知识阶层,列举一些最关键的领域。
“在自然界里,雄性头领凭借力气、狡诈和攻击性而占据支配地位。在人类和国家的世界里也没什么不同。雄性领袖同时还有保护和供养的责任。而摇篮期的计划者们选择了美国,作为最适合带领一群其他国家来到它所设计并正在准备的全球平台的国家。”
莎拉:“好吧,你说的似乎有点道理,但摇篮期想要美国把世界带到一个自由的、由民主国家组成的全球社区,有着立足于资本主义的全球文化。他们怎么知道自由世界会选择他们来管理这个全球社区呢?”
聂鲁达博士:“他们不知道。就象我今天晚上多次说过的,没有任何保证。我只能说,他们很少失算,而当他们估计错误时,他们会调整以适应在他们面前出现的变化。再次,摇篮期的计划者,这些事件幕后真正的设计师们,并没有兴趣成为地球上公开可见的领导。他们想要指定领导者,同时给这个世界一种有所选择的感觉。”(这种感觉当然是错觉,就如美国的总统选举--评注)
莎拉:“很难想象这个世界如何去选出一个领导层。这听起来象是几百年以后发生的事情--如果可能的话。”
聂鲁达博士:“我理解你的结论,但今天看起来象是难以置信的,如果有适当的条件的话,就能快速地进展。这正就是摇篮期超乎一切地专注其上的事情。他们知道这在2040年--甚至更晚之前是不会发生的,但他们确信,在全球层次上统一权力是必要的,为了防止行星的毁灭,或象我们之前所谈到的世界末日。”(这里又开始故意胡说了,要揭露精英分子的面目又要让他们放松警惕,最好的方式是表现得好像是站在他们一边为他们的邪恶行为说话的一样。但是有判断力的读者自然会知道文章的真正意图--注)
莎拉:“行星的毁灭是什么意思?”
聂鲁达博士:“有许多衰退的影响能够抓住一个行星,导致它作为支撑性的生存环境的下降。在我们与外星人的互动中,这是一个被经常提到的主题,因为这种情况常常伴随着后现代文明的兴起。
“人类的人口横跨了整个行星,发展出了他们独特的文化、语言、经济系统和国家身分认同。某些国家幸运地拥有自然资源,有些国家则没有。当行星的这些自然资源被转换成商业利益时,有些国家经济繁荣,有些国家则挣扎求存。
“当强国开始支配弱国,军队和武器就被创造了出来。应用科技变成了终极的武器。如果允许多个超级大国发展,它们就会给这个行星的人类带来毁灭。如果人口密度抵达临界水平,它也会有同样的毁灭性后果。
“人类居民给这个行星带来越来越多的压力。如果任其发展,这个行星就会到达毁灭的关键阶段,那时人类将发现行星不再是一个合适的栖息地。”
莎拉:“所以你是说,摇篮期策划地球的全球化的全部理由,是因为他们想要拯救地球于毁灭?”
聂鲁达博士:“这么说吧。摇篮期的领导人对地球在21世纪将遭遇到的威胁是非常清楚的。他们相信他们对人类事件的安排,要比把它留给那些互相竞争的政治势力,能更好地服务于人类。他们真诚地相信,各个国家的自我利益会阻碍全球权力的统一。”
莎拉:“这又提醒了我,为什么你说的这种统一,对我们的生存这么关键呢?”
聂鲁达博士:“因为人类在21世纪面临的威胁,将是全球性的议题--无论它们是难治的经济衰退、逐渐减少的原油供应、食物分配、人口过剩、污染、核辐射或外星来访,它们都将需要全球的、协调一致的应对。除非世界上的国家统一了,否则它们对这些威胁的回应将会太慢了,而那些衰退的影响极有牵引力,以至于它们可能会变得无法逆转。”
莎拉:“但难道这不就是联合国成立的原因吗?它所要解决的正是这些问题啊?”
聂鲁达博士:“联合国是摇篮期设计的一个原型,用来作为一种实验,以测试出一个世界政府的形式。它从未被考虑过要成为统一的样式。
“我所说的那些问题,都不是联合国所要解决的,即使他们会讨论和争辩。解决方案是设计来帮助补救问题的,但它最终还是得依靠个别国家去执行、监督、报告、分析结果和做调整的意愿,而这不是用任何合理的方式来强制执行的。一个世界政府,如果要有效的话,就需要拥有强制执行与基于合理的分析而调整解决方案的能力。否则的话,这些威胁就会出现,而全世界的人们就不能够以同一个声音来发言,更重要的是,无法以统一的力量来对抗威胁。”
莎拉 :所以这是摇篮期真正的最终目的了?那你前面透露的那些贪婪的精英份子又是怎么回事?”
聂鲁达博士:“在摇篮期的队伍里,贪婪确实是存在的。但我一直谈到的摇篮期的计划者--真正掌握权力的那些人,他们并不是出于贪婪而做事。他们所拥有的资产,已经超出了甚至是有钱人的想象力。财富的获取对他们来说已经完成了。
“这些计划者关心的是确保人类的未来,而不是为他们自己创造财富。”
莎拉:“好吧,我明白了,你是摇篮期的支持者,但贪得无厌和自我利益发生什么了?你之前提到过这一点。”
(如前所述,聂鲁达表现得象是摇篮期的支持者,这只是既要揭露真相同时也要避免资料因真相而引起精英分子警惕甚至撤下的策略。-评注)
聂鲁达博士:“它确实存在,但摇篮期就象是由多阶层构成的任何秘密组织一样,较低层的操作员是在一套规则与规范里运作,而这套规则和规范并不适用于高层。也就是说,计划者是在一种完全不同的组织文化里运作。在最高层里有着一种老练与洞察力,是运作层次里所没有的。
“摇篮期里的计划者有一种特别的性格,他们对处理人类的全球事务有一种真正的责任感。他们肯定比国家的元首们更有能力来执行这个功能,因此他们解决与策划世界性的事件,而不只是参与到这些事的展开里。
“随着时间的过去,这个角色已经使他们对人类整体非常地有责任感,甚至是家长作风。他们的动机并不是出于贪婪,如那些在摇篮期和更广泛的三合一强权里的其他人那样,他们是诚挚地想要拯救我们的行星。他们就象是一艘船的船长,知道在水面下有危险,于是悄悄地把船驶离,因为他们不想与这艘船一起沉没。“
莎拉:“好吧,你说这些人是匿名者,但他们应该有个名字和身份吧?”
聂鲁达博士:“没有。他们在我们的系统之外运作。他们不可能被追踪或鉴定身份。如果他们被车撞了,被送到医院,他们会拥有外交文件和豁免权。除了这以外,他们不会有任何存在的记录。即使他们的身份被调查,也会被引向一个伪造的身份。”
莎拉:“他们的家人和亲戚呢?我想他们也是被生在一个人类的家庭里的吧?”
聂鲁达博士:“是的,他们是人,如果那是你所指的话。在大多数的情况下,他们从幼年开始就为他们的地位做准备了。当他们长到20出头的时候,通常他们会被带到一个摇篮期的计划者那里,接受直接的指导,然后开始一个非常特殊的继承过程,这个过程通常会持续将近10年的时间。当这个人到了二十多岁的时候,他的忠诚会在随后的五年里,接受各种可能的考验。如果他通过了这些考验,他就可以去预先了解摇篮期的内在运作。对大多数人来说,这会发生在他们临近33岁生日的时候。
“在这个时候,这个人会被给予一个新的身份,而原来的他们就死了--对他们的家人与朋友来说是非常真实的。这些死亡是安排来掩护他们的新的身份的,通常跟溺水或火灾有关,因为这些事件身体的证据是最少的。在他们被安排死亡的前夕,如果他们有保险的话,也会被取消,以确保他们被调查的可能性降到最低,而通常死亡会被安排在一趟到一个特定的第三世界国家的旅途里发生,因为那里警方的调查人员更容易被控制。
“在他们的死亡事件之后,新的计划者就会在一个秘密的仪式里正式就任,具体细节我不清楚。这个核心圈子变成了新的计划者的代理家庭,当他们在技能、洞察力、直觉和知识基础方面有所发展的同时,他们对摇篮期长期的目标与目的也产生了一种深厚的保护性的感情。
莎拉:“好吧,但难道他们最后不会结婚生子?他们怎么能把这一切单独分离出来?我的意思是,你如何做到白天去工作,计划世界的未来,然后晚上再回家和妻儿共进晚餐?”
聂鲁达博士:“计划者们是不结婚的。摇篮期不赞成结婚。这是我提过的他们在二十多岁的时候所要经历的考验之一。”
莎拉:“所以那是一种神父职位?”
聂鲁达博士:“完全不是。没有人被要求独身,但计划者的角色是要全力以赴的。它需要他们除了计划者的角色外,尽量把分心的东西和承诺降到最低限度。那是一种牺牲,并且这会在计划者的圈子里提高忠诚度。
(关于计划者的这些人格的具体细节,更象是故意地颠倒黑白,好让那些现实版的摇篮期觉得作者是站在他们一边的,是自己人。另外揭露阵营的灵性探索者会对造翼者资料摸不着头脑而选择对造翼者沉默。这样便于造翼者资料保持低调,等待它真正的读者,爱好者问答里有相关的部分--评注)
莎拉:“如果他们没有小孩的话,他们是如何发现未来的计划者的呢?”
聂鲁达博士:“摇篮期在任何时候都只有五到八个计划者。五是核心数目,但通常还会有二到三个是正在接受训练的,而这些人没有投票权。我提到这个,是因为那是个相当小的数目。好,回到你的问题,候选人的身份是在很早的时候被鉴别出来了--通常是在那人十几岁的时候。”
莎拉:“这是由于他们做了什么值得注意的事,还是其他什么事情的结果?”
聂鲁达博士:“他们之所以被确认,是由于遗传基因的缘故,很少有例外。”
莎拉:“这是如何做到的?”
聂鲁达博士:“这是对血统和遗传特征--包括基因突变进行广泛追踪的结果。这是摇篮期非常通晓并且投注了大量的时间和金钱在上面的事情。在任何接触发生之前,需要将基因候选人识别出来并观察大约三年以上的一段时间。”
莎拉:“在任何一段时期里有多少人会被追踪?”
聂鲁达博士:“大约50个,但在每一代里,只有2或3个人会被选上。”
莎拉:“而那些没被选上的人甚至都不知道他们落选了?”
聂鲁达博士:“是的,就是那样。”
莎拉:“计划者们是如何产生的?我的意思是他们是如何上升到领导地位的?”
聂鲁达博士:“摇篮期拥有这样的权力,是由于情报界没有能力收集情报并把它的战略价值放在与长期的危机有关的位置上,而这些正在开始形成的危机是与全球经济有关的。
“在第二次大战后不久,许多国家,包括美国在内,都重建或开始设立它们的情报机构,特别是与收集外交政策情报有关的。
“然而,这些机构还是被困在冷战的心态里,因而无法正式地共享情报。摇篮期是出于将全球的情报联合起来作为最佳方法的需要出现的,这种方法可以把国家民族战略性地调遣到一个统一的贸易平台上。”
莎拉:“所以它是与赚钱而不是与拯救世界有关的,至少在一开始的时候?”
聂鲁达博士:“是的。”
莎拉:“但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呢?我是指,是谁决定最好是建立一个组织来共享情报的呢?”
聂鲁达博士:“就算我把他的名字告诉你,它对你也没有任何意义。我可以向你保证,他的名字在任何你可以调查得到的名录或参考资料里都没有记录。”
莎拉:“但发起这个组织的,只是一个人吗?”
聂鲁达博士:“不是。发起这个组织的有5人,但有一个人最先提出了这个远见。”
莎拉:“你现在说的,不得不让我联想到,这些计划者听起来很象好莱坞电影里所描述的反基督徒。我是说,他们行使的,不就是一种上帝般的权力吗?然而我没听你提到任何关于宗教或灵性方面的联系。”
聂鲁达博士:“我想他们行使的权力是针对人类的生存。感觉他们并不是邪恶到想要毁灭地球或人类。而是试图在旧系统衰败并且造成会带来种族大比例人口毁灭的状况之前,将人类带领到新的系统。”
“分裂状态的领导阶层或无政府状态的选择,都不是适合现代文明人的系统。它们总是会导致不安定并且无力从旧系统转移到新的系统。在远程导弹技术、核子武器、生物武器和化学武器出现之前,人类从一种系统到另一种系统的这种转移,并不会如此紧要。但存在于经济和能源这么复杂的系统之间的裂缝,以及现代武器的技术,使摇篮期的角色变得至关重要了。”
莎拉:“这些计划者相信上帝吗?”
聂鲁达博士:“我认为他们相信有更高的力量存在。也许由于包含在那个词里的宗教的弦外之音,他们并不将它称为上帝,但他们肯定意识到那联合的力量,因为十五有将光矩阵技术介绍给当代的计划者认识。
(光矩阵:光编码现实矩阵(Light-Encoded Reality Matrix)的简称。是第二篇访谈里提到的一种对最初源头、源头智慧与所有的物质之间的关系的物理学描述。先智组织把它发展成为一种科技。不过在第五篇访谈里,它的真相是阿努纳奇种族国王阿努,既人类仪器的制造者的全息投射——注)
莎拉:“那很有趣。所以他们都见识过光矩阵,并且知道它是如何运作的了?”
聂鲁达博士:“对你的第一个问题的回答,是的,但我不相信他们在真实的细节上了解它是怎么运作的。”
莎拉:“当一个象摇篮期的计划者那样的人,在和光矩阵互动时,假设他们之前并不相信上帝,或者说,他们是无神论者,光矩阵会改变他们吗?”
聂鲁达博士:“再次,那要视上帝的定义而定。如果他们不相信某种宗教所定义的上帝,然后体验了光矩阵,他们不会被光矩阵说服而相信宗教版本的上帝。”
莎拉:“我想我听懂你的解释,但我不是那个意思。假设他们不相信有任何更高的力量存在,而是相信宇宙是个巨大的机械构造,经由某种进化的转折才变成那样的。有这种思想倾向的人会不会转变成相信有一种力量在安排事物的人,即使你不愿意称这种力量为上帝?”
聂鲁达博士:“每个经历过光矩阵的人都会得出这样的结论,有一种统一的智慧,贯穿在宇宙所有宏观或微观的层面上。这种智慧既是个人的,同时也是宇宙性的,而由于这种特性,所以它是绝对的、独一无二的和单一的。
“那是一种能够改变生命的体验,即使你已经信仰了上帝。如你所说的,你会改变信仰,无论之前你对上帝的信仰是多么牢固或是多么微弱。”
莎拉:“很可惜你在叛离时没把这个科技一起带出来...我很想体验一下。
“那么,回到摇篮期一下,如果我知道他们信仰上帝的话,感觉会好些,而你说他们确实信仰上帝?”
聂鲁达博士:“他们相信我所说的这个联合的智慧,而且我猜如果你问他们的话,他们会告诉你,他们被这个智慧的力量所引导,或许甚至是被它启发。我不知道他们是否用上帝或其他名字来称呼它。但我相信他们是一些人们会称之为‘联合的力量’的信仰者。”
莎拉:“但那对他们来说不象是宗教吗?”
聂鲁达博士:“不象。我不知道有任何事是可以让我联想到摇篮期的计划者们信奉某个特定的宗教,或是想要创立一个宗教的。”
莎拉:“不知道今天晚上我为什么会问所有这些问题,但多听一些关于摇篮期的细节蛮吸引人的。我发现那是个无法抗拒的话题。
“对象这样的一个秘密组织,你怎么会知道得那么多的呢?”
聂鲁达博士:“如我之前提到的,先智组织是摇篮期的主要缔约者,并从后者那里得到资金和支持,他们之间的合作还包括了情报分享和相互保护。由于这种长期的关系,先智组织的主管们对这个组织有相当深入的了解。十五并不是计划者,但计划者们非常尊敬他,而十五大约一年跟他们见一、两次面。
“十五很了解这些计划者的目标,他把他的洞见跟迷宫小组的成员们分享。我们也会讨论摇篮期的计划对我们自己的计划会有些什么影响。摇篮期是先智组织计划里的一个因素,但先智组织的议程并不受他们支配。”
莎拉:“摇篮期对造翼者和古箭遗址的事情知道多少?”
聂鲁达博士:“据我所知很少。十五只吝啬地提供了一点信息给他直接的代理主管,但国家安全局并不知道古箭遗址的存在。在国家安全局里有两个工作人员知道原始的人工制品被找到的事,但十五以人工制品的自毁为由,让它的存在变成了疑问。”
莎拉:“你的回答让我觉得,至少在先智组织的情况里,无论国家安全局知道什么,摇篮期的计划者也会知道。”
聂鲁达博士:“不是。有减少凌乱的信息过滤机制存在着。只有十五认为是必要的某些信息,才会提交给指挥链并传达到摇篮期的计划者那里。”
莎拉:“造翼者被认为是不可忽视的力量,对吗?”
聂鲁达博士:“你是指对摇篮期的计划者们来说吗?”
莎拉:“是的。”
聂鲁达博士:“计划者们知道中央种族以及和他们的存在有关的传说。在各种不同的书籍和预言里,有好几处重要的参考文献中都有提到他们,所以,即使先智组织没有分享他们在新墨西哥州的任何发现,摇篮期尤其是它的计划者还是知道中央种族的存在的。”
莎拉:“为什么十五决定既不跟国家安全局,也不跟摇篮期分享古箭遗址的发现呢?”
聂鲁达博士:“十五之所以设计迷宫小组,主要就是为了安全上的原因。
“与空白石板技术有关的信息都被视为最高机密。如我较早前提到过的,十五希望古箭遗址以及其他相关的遗址,能以某种方式能够加速空白石板技术的成功部署。
“那只是不希望摇篮期,或国家安全局注意到迷宫小组的技术实力。如果他们知道迷宫小组在科技方面所拥有的,这些计划者会想要知道这种技术的详细情况,而十五除了他的主管们外,并不信任让任何人拥有这种知识。”
莎拉 :所有这一切里让我感到困惑的是,你拥有所有这些关于宇宙、外星人、全球计划、未来的科技的知识,而现在这些知识实际上却令你失去了自由。”
聂鲁达博士:“我更喜欢良心的背叛者这个称呼。”
莎拉:“不管你怎么称呼它,你对先智组织的遥视能力以及他们各种各样的技术一定有些执着。但如果他们真的象你所说的拥有那么大的力量的话,你怎么可能从先智组织或摇篮期逃出来呢?”
聂鲁达博士:“我不知道我是否能躲开他们。我也没觉得自己就是不可战胜或脆弱不堪的。我只是见步行步,尽我所能地把我所知道的事情说出来,以便你可以帮我把这个信息公布出去。
“从先智组织叛离出来--这种先例从没有过。我知道十五正在寻找我,我能感觉得到。”
莎拉:“你是说,当他们在运用他们的遥视技术时,你能感觉到?”
聂鲁达博士:“是的。”
莎拉:“从你离开以后,你察觉过多少次了?”
聂鲁达博士:“我不想说有多少次,但每次我都能察觉到。”
莎拉:“在我们谈话的时候,你有过这种感觉吗?”
聂鲁达博士:“没有。如果出现这种情况,我就会停止谈话。”
莎拉:“这样做有什么用?”
聂鲁达博士:“我不想让他们听到我们的谈话--即使是谈话的大致氛围。”
莎拉:“这是我们在这种时间会面的原因吗?”
【莎拉注:我们的会面总是会在不同的地方,在深夜,而地点常常会在户外一些无法描述的地方。第四篇访谈也是这种情况。】
聂鲁达博士:“是的。”
莎拉:“那你打算如何保护你自己和我?”
聂鲁达博士:“会面没有时间规律,同时经常更换地点,至少一直等到你把这些访谈公布在互联网上为止。”
莎拉:“这到底对你有什么帮助呢?我知道我们之前已经讨论过这一点了,但我还是不明白这信息对你有什么好处,如果它进入到公众领域的话。在我看来,它似乎只会触怒他们。”
聂鲁达博士:“他们看到这个披露不会感到高兴的,这一点毫无怀疑。但不管怎样,它都不会对他们产生任何实质性的影响,因为很少有权力的人会相信我对你说的,假设他们读到它的话。”
莎拉:“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