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事则形不劳,无为则心宁静,怡简日就,尘累日薄,则心弥近道
谁才是谋害了安达集团财务总监的真正凶手呢?
躺在床上将最近一月的事情在脑海中闪电般地过了一遍,我心中隐隐有了一些眉目,在安达集团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其实已经暗流汹涌。
而这一切,完全是因为安达即将改革而引发的,说白一些,就是一切为了利益,再白一些的话,一切就是为了钱。
老张说过,钱是万能的法宝。有钱能使鬼推磨,想想也是,钱,可以离间手足,也可以让人失去生命,安达集团的财务总监只是其中之一罢了。
这件事情中,老张似乎有嫌疑,小李也有嫌疑,就连小王更是不能摆脱嫌疑,这三人看上去都不简单。
我虽然明白这些,但是不想去查这件事情的真凶,不仅仅是因为这件事情和我没多大关系,还有,这事更本就不是我的责任范围之内的,红尘中事就让红尘之人解决,如果我要管的话,这个世界上实在是有太多的事情在我能力之内很快解决,可惜,我不是个消防员那里有火去那里。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我坐起身上,随手打看电视,调换了几个台,电视里面不是广告就是一些肥皂剧。哎!真是无聊啊!
忽然,我觉得,看电视,别人看电视,就如我看整个红尘一样,只是,别人看电视知道里面的隐情而大急大喜大悲,而我看整个红尘。确实波澜不惊。
我将视线从电视上面移看,窗台上,摆着一排枯萎了的盆花,衣柜上面,还有一些以前住客放在那里的墨汁和宣纸。
我站了起来,打开窗帘,外面的城市夜景灯光绚烂。和窗台上枯萎的花草却截然不应,我心念一动,那些花盆中干结在一起的土壤湿润了起来,那些花草以肉眼能见到的速度茂盛了起来。
那花草比外面城市灯光下地任何花草都旺盛。
屋子里,顿时有了一股淡淡的泥土香和花草散发出的清爽。
我忽然来了兴致。将衣柜上面的墨汁和宣纸拿了下来放到桌上面,从来没研究过书法,偶尔画过一些画,我决定写几个字来玩玩。
等一切准备好时,门上突然传来“当!当!”的声音。
我身形未动。淡淡开口,“进来。”
门打开,进来的是三个女孩和两个男孩。其中的两个女孩很中性地面孔,就连头发也短短,再看那不高的胸脯,如果她俩穿的不是女装,完全就是个假小子,她俩的打扮,还真给人一种双胞胎的感觉,可我神秘地直觉却告诉这两个女孩完全没血缘关系。
另外一个女孩。中文网却非常吸引目光,一进屋子,使我的屋子亮了很多,她的身后,那两个男孩子。一个很消瘦,皮肤很白。挂着腼腆的笑容,长着一幅娃娃恋,如果只看他肩膀以上,还以为是个十二三岁的男孩,两一个,脸色红润,穿着随意,黑白相间地运动衫更使他健壮的身躯显露无遗。
最先开口的,却是其中一个中型化面孔地女孩,她进门看到我正准备写字的样子,嘿嘿一笑,说:“哎呀,我们这又来了个书法家啊,你好,我们今天都收到房东的信息了,知道你搬了进来,大家认识认识,嘿嘿。”她笑起来,不像个女人也不像个男人。
接着,这个女孩将一起进来的四人给我介绍了一番,她的名字叫黄巍,长的和她差不多的那位叫李玉夏,很靓的那个如清水芙蓉般地女孩叫陶华清,娃娃脸的那位男孩叫艾东,另一位男孩叫朴中正。
他们几个对我这一样个男士房间内的整齐清爽似乎非常惊讶,那个叫陶华清的女孩,看到窗台上的花草后,更是一脸地好奇,眼中充满着不敢相信的神色。
汗!我还真没在意那些花草,看她地样子,似乎知道那些花草盆景已经枯萎的事情,从她转移到我身上那惊讶的目光,我就知道那些花草盆景给我带来了一些小小的麻烦。
“我叫张三桐。”等黄巍介绍完后,我也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嗨!兄弟,上学还是上班?”朴中正稍微打量了我一下,然后说:“我们五个人,黄巍,还有我,在附近的安达大厦上班,是尚大毕业的,华清和艾东也是尚大的,还没毕业。”
哦!都是校友啊,我抬起头,开口道:“这么巧,我也是在安达上班的。”
听到我的话,众人又露出好奇的神色,朴中正问我:“不是吧,兄弟你是那个部分的?我和黄巍都是市场部的。”
我笑了笑,拿着毛笔随便在宣纸上胡乱图写,并且随口回答道:“我啊,只是个清洁
无一例外,我的回答使他们几个脸色稍微变了变,三秒后,黄巍开口道:“不是吧!”
虽然我的目光不在他们的身上,可我敏锐的感官依在,听到我是个清洁工后,黄巍进门后稍微生涩的言行和眼神一下子放松…直接达到稍微放肆的程度。
估计,她心中认为我一个清洁工,在他们眼里什么都不是。而艾东和朴中正却只是稍微一楞接着互视了一眼后,他俩也放松了一些。
让我奇怪的是,和黄巍长的差不多的那个女孩,却似乎没听到我是个清洁工一样,脸色丝毫没变。
“哦!怪不得你将这个房子收拾的这么干净。”黄巍说落我。
我微笑,丝毫不在乎。
陶华清轻轻地拉了拉黄巍,走到我身边,她身上一股淡淡的清香混合着我周围的墨香,一起进入我的肺腑。我脑海中不由地想起古人说的红袖添香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呢。
“张三桐,你也喜欢书法?”她问我,声音很轻。却很清晰地,每个人都能听清楚,大家一时间将目光又落到我身上。
我转头看了她一眼,陶华清的目光清澈中带着三分好奇,我随即将目光落到身前地宣纸上面,不由哑然失笑,刚才胡乱涂鸦。竟然将以前琢磨不透的那些神秘文字写了出来。
书法?我喜欢书法吗?
我开口道:“不怎么喜欢。”
陶华清的眼神中稍微闪过一丝失落,她身边的黄巍开口道:“以前住这里的一位师兄,是个书法迷。”
“你写的这是什么字?”陶华清问我。
我回答道:“胡乱写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字。”
“切,我看你还真是胡乱写。”黄巍有些不屑地瞟了我一眼。
“小巍。别胡说了。”陶华清又拉了一下黄巍,目光从我地抓笔的手上划过,接着开口道:“你看看人家拿笔的姿势,就知道是不是行家。”
众人一听,都好奇地将目光落在了我的手上。朴中正看了看陶华清。又看了看我,神色稍微有些古怪。
我内心道好细心的女孩,确实。我虽然不喜欢书法,但是出生在阴阳世家,为了做一个优秀地阴阳,从小就练习用毛笔抄写经书和祭文等等,在祖父的严格要求下,我们张家的男丁个个都能写上一手漂亮的毛笔字。
我刚才胡乱的瞎写,脑海想起这一点,想起祖父。他们地进来,使致我没怎么集中精神,所以才这样,刚才我突然来了兴致想写几个字,拿起毛笔的时候。胸中就不由地怀念起小时候的场景。
脑海在想着以前写字地情景,拿起毛笔的我竟然下不了笔。不由地,我叹息了一声,说道:“我确实不怎么会写字。”
陶华清这时连神色都显的有些失望,朴中正忽然笑了笑,走到我身边,说:“啧啧,华清都说了,你拿笔的姿势就是个行家,兄弟,露一手给我们看看吧。”
朴中正说什么我没在意,就连黄巍的不屑,艾东娃娃脸上的一丝古怪和陶华清,等等,我都没怎么在意,我心中想的是自己的状态。想想,以前我写地字,是得到祖父夸张最多的,那时候的我,虽然年纪小,可写的字似乎正的不错。
可我为什么今日下不了笔,我刚才说自己不会写字,说地还真是实话。
我沉默,他们几个估计我在酝酿着写什么字,可我根本就心中想的不是这个。
过了半响,我心头产生一丝明悟,挥手将涂鸦了地那张纸搞到一边显出一张新宣纸,心中却还有一些混乱,挥手不由写出:夫君子之行。五个字,笔意张狂出锐,接着,我心瞬间宁静,继续写出:静以修身,俭以养德,非澹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写到这里,我却继续不下去了,诸葛亮的这篇戒子静说,后面还有下文,我却断笔无法写下去了。
面前的宣纸上,还有一半的空间还是空白。
开头的夫君子之行五个字,和后面的字,风格完全不同,可加上那片空白,读一读,看上去,却显的非常的奇怪。
我将笔轻轻放下。
“好字!”朴中正开口道。
陶华清目光神采奕奕,黄巍等人也是连连惊叹。
我淡然道:“我写的不是字。”
众人一听,愕然,黄巍不由开口道:“神经病!”
房间内的空气骤然降了一些,黄巍打了一个寒战,说:“走吧,走吧,你们不是说出去玩吗。”说完,她嘀咕着率先走出了我的房间。
出去玩?
朴中正连连叹息后,说出了他们几个人的打算,我的突然入住,他们几个决定请我去旁边不远的上刀咖啡去玩。
我心念稍微一转,也点头答应了下来。从我的房间出去的时候,陶华清的目光从那张宣纸上留恋往返。
艾东说:“三桐,看起来华清很喜欢你写的东西,要不就送给她吧。”
我无所谓地点了点头,陶华清一脸惊喜,不经意间,我却发现朴中正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而艾东的眼中却闪过一些古怪。
我们在外面等待去放墨宝的陶华清出来后,说说笑笑走出了小区,左边五十米的距离,就是他们所说的上刀咖啡屋。
远远地,我看到黄巍已经站在了咖啡屋的门前,和她在一起的,还有一位二十七八,样子懒散全身上下却散发着贵气的青年。
“恩?董民生,怎么又是这个家伙。”
朴中正看到黄巍身旁的年轻人后皱了皱眉头,然后看了一眼身边的陶华清,脸色扭曲了一瞬间,接着,他看向黄巍的目光中满是恨意。
董民生?
那个传说中安达集团的三太子?看了看身边陶华清有尴尬的样子,再看看艾东和朴中正等人,我觉的大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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