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所说的毛咕神偷我并没有放在心上,此时的我却在想自己炼制的两个索儿。
周芸同学可能从小在内地长大,作风和我们青省本土长大的学生不一样,我们班级的学生几乎每个人都有几个兄弟姐妹,不像是周芸那样的娇生惯养的独生女。
要不是堂弟催我,说不定我真的会将索儿从周芸那里要回来,即便她是个美女。
想起张玉同学,她虽然拿了我的索儿,可她能帮我在午饭时间打盒饭,对我来说,盒饭和索儿的价值虽然不能相比,可别人能关怀自己,毕竟是个有意思的事情,现在的我竟然没有打算从她那里要回索儿的打算。
我就是这么奇怪,我并没有要求张玉给我打盒饭,但是人谁无情?
就因为我是个修道者,将拿了我索儿的两个女孩子杀了?我想我是做不到,修道后我没将自己修的那么冷血,我的内心依然是个正常人。
不就是两个索儿吗?
我淡然一笑,这么屁大的事儿就让我如此费心,值得吗?
我的心胸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狭窄了?
晚上回到三叔家中,我将自己书包中剩余的玉石拿了出来,想想还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可以炼制呢?
还是先放一放吧,今天炼制两个索儿已经够耗费心神的。
我盘坐在床上,又开始了每天晚上的修炼,一夜无语。
第二天上午在学校,我果然听到了很多同学讨论神偷,大家都说那神偷是如何如何神奇,而且很有原则,钱是一分都不动。
我听在耳里,心想难道真是毛咕神所为?毛咕神不就是除了人和钱不偷吗?
可为什么我们班的同学没有丢东西呢?
不会是害怕我吧?
习生活真是没有什么可说的,一上午的时间,我继续守神修炼,我甚至想不再这么下去了,上学对我来说真的重要吗?
对我是不重要,可是父母对我唯一的期盼就是考上大学光宗耀祖,我怎能让他们失望呢?修道后的我,世上最牵挂的就是父母,我不想做出任何让他们二老失望的事情。
修道者所为要随心所欲,要了缘才能大道有望,我宁愿自己大道有望之日来迟一些,我修道并不是想飞成仙,我只想做一个逍遥的修道者而已。
所谓种因得果,一饮一啄,莫非前定,有些事情的发生还真让人想不到。
下午的时候,我不仅听到了同学们讨论神偷,而且还听到了一个让我很是惊讶地一件事情,周芸同学中午在学校外面被人打劫了!
最奇怪的是被打劫的东西竟然就是我炼制的那个索儿。恍然道原来如此,我说怎么下午上课的时候没看到她。
听说,当时周芸同学是班上的几个女孩子一起在学校外面逛街,突然有两个年轻人冲了过来动作很利索地将周云同学胁持了,吓的我们班的那几个女孩子哇哇大哭,但是让他们意外的是胁持周芸的两个年轻人只在意周芸同学手腕上的索儿。
而且,我还听说其中一个年轻人手中怀抱着一个脸色寡白的婴儿。
一听到这个消息,我顿时心中没来由地一个激灵。
看来那两个劫持者是看出来了那条索儿的异常情况,但是他们从何知道周芸同学有索儿的呢?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其中一个胁持者手中怀抱着一个脸色寡白的婴儿,我就浑身感觉到不自在,感觉到这里面大有文章。
张玉同学也有一个我炼制的索儿,会不会那两个劫持者会再次出现呢?
隐隐间,我内心不想让张玉同学受到任何惊吓,可能是以前写过那封情书给她的缘故吧。
我突然想起了堂弟所说的毛咕神,有没有可能那两个劫持这是毛咕神的主人,而毛咕神偷周芸同学的东西时发现了我炼制的索儿呢?
我这样想是因为养毛咕神的人家传说还养一种鬼,也就百日鬼婴,是个很邪呼的传闻。
所谓的百日鬼婴的养法,是将一个不满周岁死去的婴孩,由一个血气很旺的男人抱到一个山洞中,将这个婴孩的尸体抱在怀中整整一百天,在第一百天的时候,放一把木剑在婴孩的手中,而那个男人要拿一把铁剑。整整一百天的时候婴孩会睁开眼睛动起来而且力两如正常人,并且会拿着木剑乱砍,要是那个男人被婴孩砍死,那就算完蛋了,但要是男人将婴孩制服,那这个婴孩就会认这个男人为主人。
百日鬼婴受男人阳气培养,所以白天也不怕阳光。
而百日鬼婴炼制成后最大的功能就是特别会迷惑人,让人不怎么防备,平常人看到鬼婴就和看到一个活生生的婴儿没什么区别,所以,百日鬼婴是一个非常奇特的杀手。
我现在不敢肯定那个劫持者怀中的婴孩是不是百日鬼婴,但估计也是八九不离十。
周芸同学可能是中午受到了惊吓,连课都没来上,估计是在宿舍瑟瑟发抖或哭泣吧,哎!想想是奇怪,我感叹命运的安排,如果她昨天还我的索儿不就好了?
整个下午,我依然守神修炼,昨天的消耗总算是完全恢复了,我是一个没有师父的修道者,更没有什么系统的法术修炼秘籍,所以只好自己摸索。
到现在我也只会那些雷系小法术,通过昨天炼制索儿,我发现符录上的那些天文竟然还有别的用法,算是为我的法术修炼打开了一闪大门,重玄老道的记忆中也有一些修道的阵法,以前我怕元气性子反常暴乱出意外,要是我在阵发中注入自己的真元效果会怎么样呢?
想想真是期待啊,放学后我是不是应该找个地方试一试,就拿自己书包中的那些玉石来布阵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但我的眼光一落到张玉同学身上,却暂时将这个想发压了下来,那两个歹徒会不会找上张玉呢?
想了想,晚上放学后我还是留意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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