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米森·聂鲁达博士第三次访谈
莎拉
以下的内容是我在1997年12月30日对聂鲁达博士所做的一段录音,他同意我录下他对我的问题的回答。这是那段录音的文字记录。这是我录下来的我们五次对话其中的一次。我完全保留了当时谈话的文字内容,没有进行任何编辑,并尽了最大努力把聂鲁达博士所用的确切的词语、句子和文法都包含在里面了。
莎拉:“晚安,聂鲁达博士。你准备好了吗?”
聂鲁达博士:“是的,我准备好了,你准备好了我就准备好了。”
莎拉:“对这整件事,我发现有些事情是我难以接受的,其中之一就是时间旅行的概念,似乎一直都象是一种相当容易发展的科技。我知道我的印象来自星际迷航(Star Trek)和其它各种不同的电影和电视,然而,你所说的却让人觉得发展它有多困难似的,并且我们永远也不会成功。把它开发出来真的有那么困难吗? ”
聂鲁达博士:“电影对时间旅行的表述方式,将这种科技的复杂平凡化了,而交互式的时间旅行或空白石板技术,如十五所定义的,是所有科技里最复杂的科技。它实际上是可以衍生出所有其他科技的尖端科技。所以,在创造空白石板技术的时候,一个人就是在创造获得实际上是所有其他科技的一条捷径或加速的通道。这就是空白石板技术如此难以开发的原因。”
“科幻小说违背了大多数与我们对时间旅行的理解有关的科学前提。而空白石板技术更是对一些科学原理的极其复杂的运用,而这些科学原理科幻小说里根本没有提到,这主要是因为人们喜欢时间旅行的效果和情节,超过了他们去了解其背后的科学原理的爱好。因此作者们,尤其是电视和电影作者,平凡化了围绕着这个尖端技术的复杂程度。”
莎拉:“但你并没有真正回答我的问题...我们能成功地把它发展出来吗?”
聂鲁达博士:“我毫不怀疑迷宫小组将成功地发展出空白石板技术。问题在于,长远来说它是否符合人类的最大利益。在我叛离之前,他们还有几个星期就要开始为大规模的测试做最初的测试了。而他们的主管阶层普遍地预期,空白石板技术距离测试成功只是4~6个月的时间。”
莎拉:“那么成功的最大障碍是什么?”
聂鲁达博士:“简单地说,就是迷宫小组是否有能力界定和进入到十五所指定的对水平时间里的相关事件影响最小的介入点。那是这整个一连串技术最微妙、然而却是最重要的要素。”
莎拉:“你能用浅显一点的语言来解释吗?”
聂鲁达博士:“那是一个开发难度极其高的科技--需要界定最理想的介入点,进入这个介入点,并且不被觉察地从这个介入点返回来。这全都是与在起因的层次上以最低程度的破坏把时间接合起来有关。这如同把一块大卵石扔进到池塘里不让它泛起涟漪一样难。”
莎拉:“为什么老是操心减少破坏呢?我是说,以阿尼姆斯的情况来说,他们不是想要完全消灭人类吗?我们为什么就要如此在意破坏了他们的生命方式呢?”
聂鲁达博士:“首先,阿尼姆斯不是来消灭人类的。他们是来控制被称为地球的基因图书馆的。他们的意图还不是很清楚,但肯定不是来杀死我们的动物种群或人种的。而是更多地与基因工程以及他们的种族如何能改造得可以让一种灵性的意识进驻有关。他们想不受限制地获得我们的DNA来进行实验。除此之外,他们还想殖民地球,但最终的目的是什么,我们并不清楚。”
“而你的问题,对将空白石板技术介入的影响降低到最小程度的关注,在利己和利他方面是一样多的。当事件被修改或改变了,它们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和完全无法预料的后果。例如,我们可以成功地让阿尼姆斯偏离我们的银河系,但在过程中,却意外地把他们送到了另一个行星上。这个行为会给我们的行星带来一些永远无法预知的后果。”
莎拉:“你是说因果报应?”
聂鲁达博士:“不是,这与物理学和复杂系统的固有属性有关。因果能量(Causal energy )是永恒的。它会从一个事件跳到另一个事件。在有些情况下,它会塑造事件;在另一些情况下,它会创造出事件。因果能量是宇宙中最强大的力量,而当它在全球范围内被改变方向时,它将会以无法预料和无数的方式反弹回来。”
莎拉:“所以,这就是空白石板技术的缺陷...无法了解改变事件的后果?你的意思是,我们也许可以成功地使阿尼姆斯掉头离开我们的行星,但若干年以后却会沦为毁灭我们的行星的其他一些形式的大灾难的牺牲品?”
聂鲁达博士:“不是,事情并非完全如此。被改变方向的能量系统只是会反弹回它从那里被改变方向的点。至于它会如何反弹回来,由于太复杂了,想预测它反作用力的性质是不可能的。我猜它会招来某种大灾难,但并不是说人类会因此而受到惩罚,如果那是你所指的话。”
莎拉:“我想那就是我所指的。但难道因果报应不是真的存在吗?如果我们通过空白石板技术让阿尼姆斯转向到了其他的星球上,我们不就是在给我们自己安排一个负面的反作用力吗?”
聂鲁达博士:“不是。那是说我们会接收到一个反作用力,而那反作用的性质也许和因果能量的改向毫无关系,以致于没有人会知道它是一个反作用力。这就是因果能量的本质:它以它自己的力量和智慧来反弹;那不只是作用力的反作用力那么简单。”
莎拉:“我以为因果报应,甚至是物理学,都认为每一个作用力都有一个相等并且相反的反作用力。这个定律有问题吗?”
聂鲁达博士:“它还是正确的。只是它并不适用于因果能量的系统或垂直时间的范围。”
莎拉:“好吧,我不打算再进行另一场物理学的讨论了,回到我们在前几分钟所谈的话题,你为什么认为空白石板技术会成功。”
聂鲁达博士:“那是我叛离的主要原因之一。”
莎拉:“那是怎么回事? ”
聂鲁达博士:“这个关于因果能量系统的无法确定的问题,至少在理论上,一直都是空白石板技术需要突破的点。十五相信他知道怎么处理这个问题。我可是不那么肯定它能被解决,尤其是在我接触了造翼者,并对他们关于如何处理阿尼姆斯的解决方案有了一点了解之后。”
莎拉:“关于这方面,我知道你略略谈过,但再和我说说吧。他们的解决方案是怎样的?”
聂鲁达博士:“我只有几条信息可以做参考的,所以我无法很确切地谈论这个问题。”
莎拉:“这些信息来源的性质是什么?”
聂鲁达博士:“有一场遥视得出了某些洞见。我在从那片光盘的文本的介绍里读到更多关于它的...”
莎拉:“就是那份整篇消失了的文字?”
聂鲁达博士:“是的,但我把整篇文字的内容都记在脑子里了。”
莎拉:“除此之外呢?”
聂鲁达博士:“我和我相信是造翼者的代表有过直接的交流。”
莎拉:“是如何交流的?在什么时候?”
聂鲁达博士:“这说起来很复杂,但被派到我们这个项目里来的遥视侦查员,萨曼莎,在那时和造翼者的联系越来越强烈。不幸的是,联系太强烈了,十五没有什么选择,只能让她接受一次记忆重组(MRP)。就在她接受那个程序之前,我与她见了面,而她突然开始对我通灵起来,我相信是中央种族的存在体在通过她说话。”
莎拉:“所以从这三次消息来源,你对造翼者计划如何保护他们的基因图书馆就心中有数了?”
聂鲁达博士:“对。”
莎拉:“那么这个通过萨曼莎通灵的存在体说了些什么?”
聂鲁达博士:“他主要强调我们的科技将会失败。”
莎拉:“而所谓的科技,指的是空白石板技术?”
聂鲁达博士:“那是我的诠释。”
莎拉:“那么你相信这个萨曼莎啰?”
聂鲁达博士:“我对她没有任何怀疑。她就是我们最好的遥视员,而且非常有可能是我们在先智组织里所曾有过的最有直觉天赋的人。”
莎拉:“让我们回到你在一分钟前所提示的。你从先智组织叛离出来,是因为你和十五对空白石板技术以及造翼者的防御的解决方案上意见不一致,我的理解对吗?”
聂鲁达博士:“对,那是一个主要因素。”
莎拉:“你能详细说明一下吗?”
聂鲁达博士:“十五认为萨曼莎--我们的遥视员--有可能会危及我们的使命,因为她与造翼者联系的能力。在她所执行的三次遥视里,有两次他们察觉到了她的在场,并且他们开始探查她。一旦十五证实了这些存在体很可能是来自中央种族时,他就变得非常警觉,停止了任何更进一步的遥视侦查。
“我问他为什么这么做,他似乎有些忧虑他们会发觉我们在发展空白石板技术,并担心他们或许会结束它。”
莎拉:“为什么呢?
聂鲁达博士:“因为他们是非常强大的存在体。把大部分的人所认为的上帝再加强一千倍,就接近这些存在体所能运用的能力和力量了。”
莎拉:“你是说这些存在体比上帝更强大?”
聂鲁达博士:“你的问题难在我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个上帝。圣经里的上帝、或大部分我们行星上的圣书里的上帝的概念,都和在我脑海里的上帝的形象没有相似之处。”
莎拉:“好吧,回到这个话题上来,它真的让我很感兴趣,但同时我想结束我们对你的叛离的讨论。你能解释一下后来的情况吗?”
聂鲁达博士:“简单地说,我开始感到造翼者设置在这个行星上的防御性武器比空白石板技术成功的机会更高。所有的逻辑都显示这是正确的。但十五不同意。他允许对找到剩下的造翼者遗址,以及怎样把它们带入到作业程序做进一步的研究调查,但他决不会把与这发现有关的科技或任何东西分享给公众。”
莎拉:“所以你在这件事上的看法不同导致了你的叛离?”
聂鲁达博士:“是的。”
莎拉:“回到上帝的话题,告诉我你心目的上帝是怎么定义的?”
聂鲁达博士:“上帝是一种联合的力量,原始而永恒。这个力量是那最初的力量,从它自身召唤出生命,使之成为既是它的同伴又是它的历程。那被召唤出的生命,经历了多次的实验,直到形成了一种灵魂载体,能够把这个力量的一种粒子,带到外面的正在扩张中的宇宙中。 ”
莎拉:“我想你说的这种灵魂载体就是中央种族吧? ”
聂鲁达博士:“是的。”
莎拉:“这些和天使是一样的吗?”
聂鲁达博士:“不是,中央种族更接近于基因的计划者和宇宙的设计师。他们并不广为人所知或了解,即使在科特姆 (译注:第一篇访谈中提到的外星种族)所拥有的最具洞察力的宇宙论里。”
莎拉:“如此说来,我推测,假如天使是真实存在的话,他们应该也是中央种族创造的另一种生物?”
聂鲁达博士:“没错。”
莎拉:“那么,上帝,或如你所称的这个力量,除了中央种族外其实并没有创造其他任何东西,然后就回到了它在宇宙中央的居所了。听起来象是中央种族做了所有的事情。”
聂鲁达博士:“中央种族仅仅是人类因时间而变化的版本。”
莎拉:“啊?”
聂鲁达博士:“中央种族具有人类种族的基因原型。无论它采取的是什么形式,无论它存在于什么时间里,无论它生活在宇宙的哪一部份,这种原型就象一种磁力:吸引种族较低级的版本朝向它发展。类人种族的所有版本,都只是中央种族因时间而变化的版本--至少那是科特姆的观点。”
莎拉:“暂停一下。你是说,制造我的DNA与是中央种族的DNA是相同的?我跟他们本质上是一样的,从基因的角度来说,只是处在不同的时间和空间里?这怎么可能?”
聂鲁达博士:“这是可能的,因为中央种族就是这样设计它的。DNA并不只是传送物质性的特性或倾向。它传送我们对时间、空间、能量和物质的观念。它传送我们有意识的和无意识的滤镜。它传送我们对原始想法的内在冲动的接受能力,而这种接受能力界定了存在的运动。”
莎拉:“存在的运动?”
聂鲁达博士:“所有的存在都在运动中。在他们生命的每一刻,他们都是正在走向某个地方。如果身体不在运动,那么他们的思想也会在运动。他们的潜意识永远在运动,在与多重宇宙的数据流互动。存在的运动只是我们在先智组织里用来定义内在罗盘的一个术语。
莎拉:“而内在罗盘是指...?”
聂鲁达博士:“那是个体的雷达系统,界定着它从宏观到微观层面上的所有生命道路。”
莎拉:“我觉得这样说下去会没完没了。”
聂鲁达博士:“没那么复杂,莎拉。想想你一生中所做的决定。有哪些你会认为是外部的来源帮你做的,哪些是你自己做的,还有哪些同时是外部因素和你自己联合做出的决定。”
莎拉:“用百分比来说吗?”
聂鲁达博士:“试着估计一下。”
莎拉:“那取决于我想到的是我人生的哪一个阶段。当我是婴儿时,我父母替我做了所有的决定...”
聂鲁达博士:“不是。这适用于所有的阶段--从出生到死亡。猜猜看。”
莎拉:“我不知道。也许百分之四十是外部因素,百分之三十是我自己的,而有百分之三十是联合做出的吧。”
聂鲁达博士:“那么你会大吃一惊,如果我告诉你,在你出生之前,你就把一个形象存放在了你的DNA里,界定了你存在的运动。当这个安置做好了后,你的存在的运动就被你而不是任何其他人界定了。没有外部的力量在替你做决定,一个外部的力量只能通告和启动一个已经做好了的决定。”
莎拉:“我没听懂你的话。你是在说我生命中的每个决定在我出生之前就都已经做好了吗?”
聂鲁达博士:“不是。是每个起因决定。 ”
莎拉:“起因决定和常规的决定有什么不同?”
聂鲁达博士:“想想看一天里你要做多少个决定。难道你不同意每天如果没有数千个大概也有几百个吗?这些都是--就象你说的--常规决定。起因决定是被它们对个体生命的基质来说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所界定的。你善于接受新观念吗?你能综合相反的思想吗?你主要地是通过可视的或数字的背景来处理信息的吗?这些都是在你出生之前就界定好了的起因决定,而它们都被编码在了那能够启动你的决定模型的DNA里了。外在的力量象父母、老师和朋友,只是在告知你那些你已经界定为你生命的运动的信息。”
莎拉:“这也是根据科特姆所说的吗?”
聂鲁达博士:“这是我个人从我的光矩阵(‘光编码现实矩阵’的简称--注)的经验里收集和学习到的一部分。但科特姆也赞同类似的信念。”
莎拉:“你是在告诉我转世的另一种说法吗?当你说到我们把一种形象--在我们出生之前--存放在我们的DNA里时,究竟是谁在这么做?”
聂鲁达博士:“只有无形式的意识能把一个形象存放在DNA模板上。”
莎拉:“你是在谈论灵魂吗?”
聂鲁达博士:“再次,那要看你对灵魂的定义。无形式的意识是那通过形式或结构而不只是物质化来观察和经验的存在。举例来说,意识能够被包含在一个不是物质基础的结构或形式里。头脑就是这样一种结构,尽管它不是物质的,但是当意识--物质化地体现时--它通过头脑的结构向外看,就象一个人透过一扇窗户向外看一样。灵魂常常被和头脑混淆在一起,反之亦然。
“无形式的意识,就是上帝的粒子,从上帝状态的频率减速进入到个体性里,在那里它能够变得自主和行使自由意志。可以把它看做是一颗光子,或亚原子粒子,被投放在一个有相同想法的互相连结的粒子的网里。也就是说,所有的粒子都有相似的频率或旋转速度,而它们可以随它们的意志放慢它们的频率,以便能进入那只能通过采取一种形式才能进入的意识之膜里。于是无形式的变成了有形式的,而就在它进入身体之前,意识根据它选择的现实膜里它想要体验的经验而启动了DNA模版。”
莎拉:“你所用的术语膜是什么意思?”
聂鲁达博士:“多重宇宙是现实膜的集合,这些现实膜聚集在了一个对我们无形式的意识的思想回路与引力场回应的维度性模型里。我们被训练成通过进化的时间尺度来把三维世界当作是我们的现实。这些现实的膜并不是被构造成象平行的平面或梯子的横档那样,而是象彼此相连的细胞格子。如果你想听的话,我可以对它们进行更详细的描述,但我想从这里开始会变得很抽象,我怀疑你会听得稀里糊涂。”
莎拉:“所有这些都似乎令人难以置信。我开始怀疑你会不会是耶稣或佛陀转世。”
聂鲁达博士:“我是转世来的,我只能证实这么多。”
莎拉:“你记得你以前的任何转世吗?”
聂鲁达博士:“‘以前’是个相对的词语,我宁愿不将我的转世看成是一种记忆的功能,而是某种类似在同时发生的现实膜里的渗漏。分割人类经验的间隔并不是严密得不可穿透的,并不能使一次生命完全排除掉另一次生命的参与或影响。以我的经验来看,这些间隔代表着横跨过广阔的时间和空间的个人生命里的平行时刻。”
莎拉:“所以你是说,我们的过去、现在和未来的人生都是同时存在的,即使它们似乎是发生在不同的时间和地点里?”
聂鲁达博士:“是的。”
莎拉:“好。那么解释一下怎么可能会这样,因为在我看来那毫无道理。”
聂鲁达博士:“我们无形式的意识就象是一个球体,有着很多、很多从它的核心向外伸出的辐条。每一根辐条都通过形式连接到垂直时间的连续性里,而这些--人类或是其他的--形式,为无形式的提供不同的现实膜的洞见,而在这些现实膜里,无形式的有了形式。以这种方式,有形式的为无形式的带来对不同现实膜的觉察,这些觉察经过无形式的处理之后,通过那联合的力量传递给了上帝。”
莎拉:“上帝是所有这些...来自所有有生命的东西…来自所有的时间和地方...的信息与经验的接收者?这是怎么做到的呢?
聂鲁达博士:“我不知道。”
莎拉:“但你相信这样,而我不得不假定,如果你没有一些证据来支持你的看法的话,你是不会相信的。”
Tag: 聂鲁达访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