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鲁达博士:“事实上,我肯定迷宫小组的所有成员在自己家里时都会时不时地尝试这项技术。”
莎拉:“你为什么把它称之为技术?依我看这是心理的事情。除了想法外你并没有使用其他东西,不是吗?”
聂鲁达博士:“它是技术,只是对心理过程的理解这立场来说的。并没有电子或机械类的东西,如果那是你的意思的话。但这超出了意识控制。它实际上是对光编码矩阵的信任和它正确完美的创造过程--把量子物体从非空间和非时间带到物质世界里,带进我们的空间和时间里。尽管那听起来有些古怪,比起技术来,它更接近于信念。”
莎拉:“其实,我正琢磨如果几千年前的耶稣和其他(先知)能够这么做,一定跟技术没有多大关系。但当你用眼睛看到时,你就会倾向于认为背后有什么技术使然。那不可能只是人类的自然力量...出于某种原因,我认为那是不可能的。”
聂鲁达博士:“我理解,不过尽管如此,它确实是视角的问题,一旦你有了光编码矩阵的视角,并且它变成了你信仰体系的基本构造时,你就会吃惊地发现它很容易做到。这有点象基于一张全息图(平面3D 画)的复杂的光学错觉,你需要花数个月的时间专注地观看它,才能看到那张被巧妙嵌入的图片,然而一旦你看到了,从此你余生都能毫不费力地立刻看到它。这就是它的运作方式。有些人可能要花上几天,有些人需要几百小时,但普遍地来说,一旦你做到了,它就会变得象呼吸一样自然了。”
莎拉:“你认为你能在几周内教会我这个你的一些同事,我补充一句--那些有天才智商的人--花了几百小时才学会的技术吗?”
聂鲁达博士:“这与智商无关。这与理解与信心有关。理解来自看到光编码矩阵的存在,并理解它是如何在基本的水平上运作的。无论你是天才还是普通人都没什么关系。只要你理解和信任你所理解了的东西。”
莎拉:“那么你如何做到让我信任光编码矩阵呢?”
聂鲁达博士:“在你内在的信任已经很深了。只是你的头脑阻止了你更深的信任和领悟。所以我会帮你有意识地了解那些存在于你的更深层次上的、你已经了解的东西。我会通过向你展示光编码矩阵来做到这一点。”
莎拉:“你打算怎么做?”
聂鲁达博士:“你需要去南加利福尼亚的迷宫小组实验室。这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我能向你展示光编码矩阵无可辩驳的证据的地方。”
莎拉:“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似乎不太可能发生。一定有另一种选择,或另一种说法,为什么我只能在研究中心而不能在别的地方...或是通过其他方法见到呢?”
聂鲁达博士:“我没说一定要看到光编码矩阵的运作才能获得这个能力,但这是非常令人信服的。迷宫小组有一项技术,是十五亲自设计的,真的能够令一个个体经验到光编码矩阵。也有神秘主义和巫术的方法,但那类不太可能象十五的技术那样,能在两周的时间里发生。这些神秘主义和巫术的方法象是独立于环境,更依赖于个体无意识地意识到的一些更深、预先指定或预先编码的觉醒上的。在某些情况下,这种觉醒包括了一种显化实物的能力,但它通常是在有意识的知识不知道它是如何被完成的情况下完成的。它只是能做到。”
莎拉:“好吧,假定我天生就不是一个神秘主义者或是巫师,我能通过这项技术看到什么,令我相信自己有能力做出你刚才所做的事情?”
聂鲁达博士:“我无法确切地告诉你。这是其中一种体验,语言全都无法描述或解释它们。我只能告诉你,光编码矩阵可以通过这项技术来体验,而体验的结果是实质上重新布局你的内在电路系统。在这个过程里,新的电路被切入到你的神经系统里,而且这些新电路使你能够利用光编码矩阵作为你对它的体验的派生物。
“我怀疑这样的解释是否对你有帮助。我以前从没尝试解释过它,但我从你的脸上知道我不幸地失败了...”
莎拉:“不,不是那样。我只是厌倦了总是感到我这一生好象都是生活在另一个星球上似的。错过了所有这些...想到这一点真的让人感到悲哀。
“我记得读过一本关于爱因斯坦的传记,里面引用他说过的一句话,大概意思是人类仅利用了我们智力和能力的百分之二。瞧,这就是我现在的感觉。我仅活在我生命的百分之二的水平上,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才刚刚开始理解他说的意思。我之前从没比较过那98%会是什么样子的。看到自己被遗漏、忽略或低估了的东西,一点也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聂鲁达博士:“我理解。”
莎拉:“说点别的吧。你刚才说象光编码矩阵和空白石板技术这样的一些技术,是不允许迷宫小组成员用来获取个人私利的。然而,如果空白石板技术确实存在的话,为什么所有人不联合起来要求使用它呢?我知道我会的。如果我能的话,在我生命之中有很多事情是我想改变的。空白石板技术是怎样被保密起来的呢?”
聂鲁达博士:“象任何事情一样,需要考虑影响和道德伦理。十五和更普遍地来说迷宫小组擅长的一件事,就是在社会秩序的边缘地带考虑这些影响。十五从早年开始就一直觉得空白石板技术和光编码矩阵的技术,只能交给那些能够适当地尊重技术本身所要求的道德问题的组织。
“这是迷宫小组的其中一项基本章程,并且所有成员都是非常认真对待的。当一项新技术被发展出来时,小组里总有成员会关心该技术的道德影响,并负责它的使用引导和部署规则。这是任何项目发展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莎拉:“听起来似乎不错,但这样的章程会不会妨碍了将这些技术传播给更多的听众呢?”
聂鲁达博士:“这是肯定的。象空白石板技术这样的技术,一旦被发展并经过了测试,迟早会变成消费者的科技。但只要迷宫小组还在,就会保护空白石板技术避免它被任何外部势力所利用。迷宫小组内部有一个称为技术转让项目或TTP委员会。这个委员会有两项任务。其一,是评估从ET那里吸收的引进技术。其二,是负责决定将哪些技术以及将它们的稀释状态,以便转移给我们的私人工厂伙伴、国家安全局或军队。
“转让项目委员会控制着迷宫小组开发出来的纯粹状态的技术。这些纯粹状态的技术事实上从未被转移给外面的组织。即使是那些先智组织里但不属于迷宫小组的成员,都不知道这些纯粹状态的技术,并且当...”
莎拉:“但如果我把这些访谈的内容放到网络上,或其他媒体出版物搜集到了这个故事,那就不只是先智组织的工作人员知道了吧。这难道不会令迷宫小组加固保密的屏障吗?”
聂鲁达博士:“不会。迷宫小组不只是一个秘密组织。实际上,它是不存在的,先智组织是不存在的。没人能找到先智组织,更别说迷宫小组了。它们的安全技术非常先进,就这一点而言,它们是是无懈可击的。我所说的,或你出版的,都不会对它们有一点点影响。如我之前说过的,他们唯一担心的是我叛逃的先例,以及它是否会在以后带来更多类似事件的发生。”
莎拉:“为什么,为什么有人想要离开...我是说我理解你的情况...你不希望记忆被修改或除去。不过他们通常是不会这样做的吧?”
聂鲁达博士:“不经常,但我肯定不是第一个被针对性地实施记忆植入或任何形式的安全措施侵入的人。这些都是迷宫小组和先智组织文化的一部分。每个进入这两个世界中的任何一个的人都明白他们必须服从这一点。很明显为什么偏执狂一定会成为这里文化的一部分。但随着时间的过去,某些成员感到这种做法令人窒息。而让这些个体看到我的叛逃是极其危险的。因为他们可以从中为自己找到叛逃的理由。
“也许我的看法是完全错误的,但我相信如果他们的行为不会带来后果,有十到二十个人会想要离开先智组织或甚至是迷宫小组。”
莎拉:“但我记得你昨晚说过,这些人非常热爱他们的工作,因为他们有权使用目前比任何其他的都要先进的实验室和技术?如果情况是这样的话,他们在普通的社会里会做什么呢?”
聂鲁达博士:“我会发现的。我将是第一个经历普通社会的人...作为一个普通人。”
莎拉:“嗯,至少你找工作不会有问题...瞧我说的,你甚至都不需要去工作。我差点忘了,你能凭空变出钱来。”
聂鲁达博士:“也许你会觉得惊讶,我的生活很简单。我有一辆92年的本田雅阁轿车,住在郊区附近最普通的住宅区的一套普通的三居室房子里。”
莎拉:“你是在开玩笑吗?”
聂鲁达博士:“不是。”
莎拉:“你年薪40万美元并且免税,而且脑子里还有一棵摇钱树,而你象我一样生活?如果你不介意我问的话,你拿那么多钱干什么呢?”
聂鲁达博士:“我有保密委托。”
莎拉:“迷宫小组的所有成员都象你这样吗?”
聂鲁达博士:“你是指对钱和财富?”
莎拉:“对。”
聂鲁达博士:“大多数人生活水平都比我好,但朴素地生活是我们文化的一部分,没有成员过着自命不凡的生活方式。十五付给每个人他们应得的薪水,不是因为他想让他们挥霍钱财和奢华地生活。他非常坚信这一点,并且他自己生活的朴素程度甚至超过了我。”
莎拉:我发现这真的令人难以相信。到目前为止你告诉我的每件事里,我感到这件事是最难以相信的。我完全迷惑了。”
聂鲁达博士:“我体会得到,但我告诉你的是真的。
“最初被招募进先智组织的新人主要是出于金钱的动机。这些都是极其聪明和有能力的人,能够轻易获得在学术界或私人企业里的职位并得到年薪20万美元,甚至还多。先智组织以至少双倍的年薪和终生雇佣合同引诱他们前来。但对那些最终获得进入等级12、被召进迷宫小组的人,随着时间提升到了这样的地位后,金钱却变得越来越不重要了--尤其是在体验了科特姆智慧加速技术--体验了光编码矩阵之后,对金钱的兴趣更低了。
“你也许会觉得有趣:十五住在一个普通社区的一间小小的、三居室的房子里,那儿的房产平均价值大约是25万美元。对西海岸的标准来说这并不算高。他的汽车一定至少开了有10万公里,没有车载空调,并且他对他的状况非常满意。先智组织的新成员总是对十五的节俭感到惊讶...我想更贴切的词语是迷惑不解。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开始尊重他,不是当他是个反常的人,而是一个极富献身精神的天才,只是喜欢象其他人一样活着并融入到他们中去。”
莎拉:“好吧...现在涉及到个人问题了,我知道我已经完全离题了,但你需要告诉我一些事情...比如,你的邻居们认为你是做什么的?”
聂鲁达博士:“我不是很了解我的邻居。我从18岁时开始就每周工作70个小时了。当我参与社交时,我的同事也普遍如此。很少有时间建立其他联系。不过直接回答你的问题,我不太清楚他们认为我是做什么的...我只是告诉他们我是为政府工作的搞研究的科学家。这就满足了大多数人的好奇心了。”
莎拉:“但假如你遇上了一个女人,爱上了她怎么办?她会想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以及你挣多少钱之类的事...你怎么对她说呢?”
聂鲁达博士:“我在政府气象研究中心工作。我是个应用混沌理论的研究科学家,年薪8万 5千美元。”
莎拉:“所以你撒谎?”
聂鲁达博士:“这是迷宫小组文化的一部分。我们不能说出实情,如果我们那么做,绝大多数人会认为我们疯了。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要保守秘密的原因...我们只能在自己人之间说真话。”
莎拉:“当我第一次听到先智组织和它的秘密任务,以及你正在叛逃并担心你的生活时...我以为先智组织是一个邪恶的、控制世界的那类组织。然后我听到了关于你们赚的钱,我脑海里浮现出一群开着防弹奔驰车、住豪华公寓的高智商的势利眼...而你刚刚打碎了我的想象。彻底地摧毁了它。那么,你为什么如此担心呢?”
聂鲁达博士:“迷宫小组由于它与先智组织的关系,仍然非常紧密地与秘密的网络组织连接在了一起,这秘密网络组织控制着世界上大量的货币和自然资源资产。一旦我给你的这些材料在新闻界或网络上被曝光,这个网络组织就会知道我的叛逃。他们只需读一下这两篇访谈,就会知道它是真实的。尽管他们无法拿先智组织和迷宫小组怎么样,但他们会让我的生活变得很困难。
“而且他们几乎可以肯定会尝试。我知道他们所有的技术以及他们会如何施部署它们。我知道这些组织背后的人,并且我知道他们是如何运作的。我有种知识只向你展示了一小部分。这个知识会让某些个体--非常强大的个体--很不舒服。这是非常罕见的,但是当高级的工作人员叛逃时,他们就会象狗一样被追捕,直到被找到并且被处置,或者,如果他们正服务于一个正在进行中的计划时,他们的记忆就会被选择性地抹去。这是关于这些组织的其中一个不幸的事实。”
莎拉:“看在上帝的份上,但你只是个科学家...一个语言学家。这怎么会让你受到这些秘密组织的威胁呢?”
聂鲁达博士:“我创造了他们安全系统的底层加密技术,该技术覆盖了他们的世界股票交易的预测性建模软件。在你眼中我或许只是个科学家,但我在语言方面的才能并不是我唯一的才能。我在加密领域也有天赋。在世界经济学领域内我是最好的。我用这项才能来帮助某些组织,在这样做的过程中,我了解了这些组织以及他们的运作方式。这给我带来了安全上的风险。”
莎拉:“为什么?我是说如果先智组织和迷宫小组这么有钱...为什么还要和这些邪恶组织合作?”
聂鲁达博士:“首先,它们不是邪.恶的。这些组织由受过良好教育的杰出人才所组成,他们也许有些自我中心,但并不邪恶。他们把世界看做是一种生物体验,一个强者生存,有权力者兴旺,秘密者控制的地方。他们喜欢在体验中居于控制地位。他们是终极控制狂,但不是出于崇拜或自我满足,而是出于真诚地相信他们是制定决策、影响世界经济与安全的最好人选。
“别把控制与邪恶意图混淆在一起。这不见得是同一回事。这是他们选择的游戏。他们制造惊人数量金钱的事实,只是他们游戏的一部分,但那不是他们坐在世界经济驾驶员座位上的原因...他们只是象其他人一样,想保卫他们的生命议程。只是他们处在能够实际地那样去做的位置上。他们因为自己处在经济食物链的顶端而获得安全。”
莎拉:“但他们操纵人们并且向他们隐瞒信息。如果这不是邪.恶,那什么才是?”
聂鲁达博士:“如果以你的定义,那我们的国家政府、当地政府,实际上每一个企业和组织都成了邪恶的了。所有人都在操纵并隐瞒信息--政府、组织和个人。”
莎拉:“你曲解了我的意思了。这是程度的问题,对吗?我是说,就象我没告诉你我头发的真实颜色是一回事,而如果作为这个秘密网络的一部分,我隐瞒了关于我如何操纵世界经济的信息,这是另一回事。它们在程度上是完全不同的。你不能拿它们相比。我还是认为,如果组织为了自己的目的操纵和控制事情,就是邪.恶的。”
聂鲁达博士:“相信我,我不是这些组织的捍卫者,但你需要理解这些,因为这非常重要并且会影响你今后的日子。这些强有力组织的秘密网络与迷宫小组是目标一致的,超过了我们世界的政府,特别是我们的军事领导人。如果你担心什么事的话,建议你还是多担心一下管理机构、国会、国.防部...不仅是在美国,也是所有国家。”
莎拉:“你怎么能那么说呢?你是在说我们的政府和军事领导人试图给我们带来伤害,而这些秘密操纵的组织却在设法帮帮助我们?”
聂鲁达博士:“我是说国际社会的领导层是不称职的,并且可以用万能的金钱买到。这不是我提到的那个操纵我们的政府和军事领导层,将数量巨大的资金投资在诸如核武和生物武器等毁灭性力量上的秘密网络。这一个,是由他们自己决定的。我所指的秘密组织是反对这些军事组合的,因为它们在他们控制经济和社会秩序的模式中插入了一种不确定程度。
“政治家和军事领导人是那些将时间、精力和金钱投资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上的人,而这,如果有邪.恶这种东西,这才是。”
莎拉:“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你是否暗示如果我们出版并将所有这些信息发布出去,这些秘密组织就会试图杀害我们?我仍看不出这怎么会让他们显得如此高贵。”
聂鲁达博士:“我认为你不必担心这些秘密组织。你知道的信息还不足以对他们产生威胁。此外,也曾有记者四处探听想要曝光它们。但没有人获得有意义的成功。成打的书写过它们。所以他们不会来骚扰你的。他们的兴趣只在我一个人。这是我谨慎地选择内容告诉你的原因之一。我知道他们会读到这些内容,国家安全局、中情局、先智组织以及迷宫小组全体人员都会。我允许你录下这些对话,是因为我知道谁将会听到这些确切的话语,我想要他们清楚地知道我跟你分享、以及通过你传递给其他人的信息。
“我不是在做这些组织高贵与否的价值判断。我只是指出他们并不是将大量金钱和智力资本投入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上的那一群人。他们显著地比我们的政治家和军事领导人更胜任管理。这只是我的观点。”
莎拉:“我还是不明白。如果迷宫小组、先智组织以及这个组织的秘密网络是这么地高贵和仁慈,你怎么还会这么担心你的生命?并且他们为何会象蟑螂一样隐藏起来不让公众知道呢?”
聂鲁达博士:“回答你第一个问题,我担心我的生命,是因为我知道的信息会对多个秘密组织带来不可挽回的伤害...尽管我不是有意如此。”
莎拉:“但仅仅因为你知道这些事情,他们就要追捕并杀害你?听起来真是个好团体,当然不邪恶了...”
聂鲁达博士:“记住...他们是控制狂。他们不会放了任何会给他们带来潜在伤害的人。如果我想的话,我可以整垮他们。我知道太多关于他们计算机的算法和加密技术了。”
莎拉:“但你怎么进入他们的系统呢。我感觉如果你试图进入他们的系统的话,就会置自己于非常危险的境地。”
聂鲁达博士:“我不需要进入他们的系统来给他们造成伤害,我需要进入他们的系统来阻止被伤害。他们会邀请我进入他们的系统。”
莎拉:“我不懂。”
聂鲁达博士:“当我最初开发这个系统时,把某个延时算法编写了进去,它会在某个特定的时间发生,如果它们没有得到相应的维护的话,程序会完全地自毁,那是这些组织所承担不起的。”
莎拉:“那么他们为什么同意这件事呢?”
聂鲁达博士:“这是迷宫小组从它的客户身上抽取的部分佣金。更重要的是,这是确保我们的技术--甚至是在稀释的状态--按照我们的协议运行而不至于被滥用。我有这个系统的接入码,以及可以防止它崩溃的维护的关键知识。我确定只有我一个人拥有这项知识。”
莎拉:“你是说凭借迷宫小组中普遍使用的照相式记忆,你是唯一一个知道密码的人吗?”
聂鲁达博士:“当我最后一次升级他们的系统时,我没有将正确的号码准确地报告出来,所以是的,我是唯一一个知道正确的密码的人。我将它设计成那样是为了确保我的安全...”
莎拉:“但迷宫小组有那么多天才,你是说他们自己无法解决这个问题吗?”
聂鲁达博士:“没有大量的时间是不行的...而那是十五不同意的。太浪费了,并且是对空白石板技术研究的主要干扰。”
莎拉:“他们已经知道这事了吗?
聂鲁达博士:“是的。我叛逃后不久通知了他们。”
莎拉:“他们一定非常愤怒。”
聂鲁达博士:“说得委婉点,那并不是一次愉快的谈话。”
莎拉:“我正在思考迷宫小组所有这些复杂的科技,但有件事我不明白。你们是怎么把它制造出来的?我猜英特尔公司没有参与制造,对吗?”
聂鲁达博士:“对。这个星球上没人能制造这些科技。这些都是基于科特姆的技术,他们的技术领先目前地球最好的计算机技术大约150代。例如,光编码矩阵项目在总计200种不同技术中仅用到了一项国产技术,并且相对于项目来说是无关紧要的部分。”
莎拉:“是什么技术?”
聂鲁达博士:“是先智组织在大约20年前开发的一项激光遥感勘测技术的派生技术,它满足了光编码矩阵项目的特定需要,是因为它是基于需要用在那个实验的特定部分上的模拟协议。”
莎拉:“所以是科特姆执行了迷宫小组设计的所有制造工作。如果科特姆决定,不管什么原因,突然不分享这些技术了呢?迷宫小组岂不是要停止存在?”
聂鲁达博士:“也许吧。但十五是个精明的人,安排某些意外事件计划,来帮助确保类似的事件不会真的发生。记住,科特姆开发这项科技的动机至少是和我们一样多的,甚至更多。他们象迷宫小组的其他分遣队员一样,对十五怀有巨大的尊敬。然而,当迷宫小组最初形成的时候,十五与科特姆协商分享从空白石板技术的研究产生出来的项目的所有源代码。所有基础性的技术被复制到两个独立的研究试验室里。这对电力供应来说是非常冗余的。”
莎拉:“这些秘密组织的领导人不会设法给十五压力...用他们的遥视技术来找到你吗,那样他们不是很容易就能找到你吗?”
聂鲁达博士:“这些秘密组织的领导人很清楚他们搬不动十五。读到这里的信息后,他们就会知道他们甚至连杠杆都没有。十五和迷宫小组设计及发展了所有保密系统。每一个。他们(成员们)知道自己得为某种技术感谢迷宫小组,这些技术,比喻地来说,令他们变得隐形了。他们无法对十五施加压力,实际上正相反。十五可以对他们施加压力,虽然他从没想过这么做。对十五来说,这些组织只是代表了取代我们的政府控制世界架构的经济引擎和社会秩序的最好选择。因此,十五同意并试图在他时间和精力允许的情况下帮助他们。”
莎拉:“那你打算如何隐藏起来不让他们发现?”
聂鲁达博士:“如我之前告诉你的,我开始有系统地从先智组织侵入的安全预防措施中解脱出来,它包括了在颈后皮下种植电子传感器。我有效地除去了这些装置,所以我还有机会保持在地下状态,直到能协商出一个合理的解决办法。”
莎拉:“但你说过他们有遥视技术,可以定位你。这个呢?”
聂鲁达博士:“他们肯定会使用这个,但它不是精确的技术。一次遥视可以看见这间房间,但没有如何找到它的线索。他们也许需要输入一个特定的物体,例如象这个时钟--但除非它是它这种类型的时钟里唯一的时钟,他们才能追踪到它的位置,否则那帮不到他们。”
莎拉:“那我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地方吗?”
聂鲁达博士:“我想我们需要移动一下位置,改变我们见面的时间和地点。我们下次访谈应该换一个地方--也许是在户外。某个普通的没有路标的地方。”
莎拉:“那么他们就看不到我所在街道的名称,从而也就看不到我房子的地址--我意思是如果他们现在正在进行遥视的话?”
聂鲁达博士:“他们会尝试的,他们有可能成功,但不一定可行。”
莎拉:“我突然感到很紧张。你说的这些让我不自在。”
聂鲁达博士:“我只能诚实地告诉你。”
莎拉:“假如他们找到我们,会对我和我女儿做什么?”
聂鲁达博士:“你想你可以假设他们会执行一个记忆重组程序(MRP),除去与我见面的整个经历。”
莎拉:“他们不会杀了我们吧?”
聂鲁达博士:“我想不会。若不是绝对必要,十五是不会诉诸暴力的。”
莎拉:“见鬼。我要是在我和女儿卷入来之前知道这事就好了。告诉我一件事就行,你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用遥视技术?我是说,你能感觉到它或是别的什么吗?”
聂鲁达博士:“我能感觉到,但不能绝对肯定。”
莎拉:“有什么东西可以用来防范它吗?”
聂鲁达博士:“没有。”
莎拉:“所以我们只能希望这个该死的遥视技术失败了?”
聂鲁达博士:“我只停留很短的一段时间,并且是在深夜,他们不大可能会实施一次遥视。一个很好的做法就是改变我们的见面地点,如我刚才建议的。除了这样,我不知道我们还能做些什么。”
莎拉:“我假定警察或FBI对此帮不上什么忙?”
聂鲁达博士:“没什么让我感兴趣的方法。”
莎拉:“但你打算如何来保护你自己?”
聂鲁达博士:“如你想象得到的,莎拉,鉴于这些访谈的性质,有些信息是我不能跟你分享的。这就一个例子,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
莎拉:“我感到需要将这次访谈画上句号了。我的脑子满得都要溢出了。我想如果你现在告诉任何深奥的事情,我都只能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了。我们能不能周二再见面并且继续今晚中断的话题呢?”
聂鲁达博士:“可以,我的时间表没问题。”
莎拉:“那好。今晚到此结束。”
<访谈二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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