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拉:“这与上帝的存在与否有什么关系?”
聂鲁达博士:“我只是想澄清一下,上帝这个词意味着很多东西,需要弄清楚的是它被使用的是哪方面的意义。正是出于这个原因,在某种程度上,造翼者并不使用“上帝”这个词,而是使用‘最初源头’这个词。然而,在他们后来的哲学论文里,在第六室之后,基于我提到的原因,他们没有再使用这个词汇。但在他们的文章里,这些的语调都非常隐约模糊,他们试图将他们的信息编入到我们当代的文化里,而又不会成为等级制度的审查目标。”
莎拉:“真的有人在审查这些信息吗?”
聂鲁达博士:“几乎到处都有审查和控制信息的人--媒体、政府、军事、科学、教育、宗教...无处不在。等级制度有一支完整的审查军队。绝大多数人不知道他们真正是在为谁工作,他们只是在履行他们一直被雇来做的事情。这只是一份工作。但技术平台主要是为了审查制度而存在的。情报搜集使国家安全局的审查制度和信息控制得以实行。他们的工作就是过滤、控制和操纵信息。质量监测系统不是用来保护群众的;而是用来控制他们的,好让他们留在阿努的监狱里--这是从阿努的角度来看的,从精英的角度来看,就是控制。”
莎拉:“你不是在说国家安全局会关心象这样的事情吧?”
聂鲁达博士:“不是在如何定义上帝的意义上,而是通过他们的监测平台,那些等级制度中的人会警觉到那些详细说明他们欺骗的全息图的关键面向的信息,这类信息会供应给那些关心这事的上层精英。”
莎拉:“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只要这个信息被发布,它就会被审查,那我们在这里说的还有什么意义?”
聂鲁达博士:“这全都与时机有关。如果这信息被发布,是因为造翼者有信心它会通过审查。会发生什么事,令它能够被通过。”
莎拉:“我注意到你其实还没有回答我关于上帝的问题,所以我想回到那上面,但以目前的互联网,难道你就不能把这个整个信息一次性公开在网上吗? 它会让几千人看到信息,然后他们可以把它贴在其他网站上,它就会以几何级数增长。这样的话他们又怎么能阻止或审查它呢?”
聂鲁达博士:“它会被修改。这是一整套的信息。一旦以那种格式发布出去,一些人会声称他们的版本是原始的,而其他人会声称他们的版本才是原始的,而它们的一些方面可能是截然不同的。这样只会制造混乱,一旦产生混乱,它就不可能带来清晰。在情报界里,这被称为声誉破坏。
“这样想吧。你有一组信息,是针对生活在遍布世界各地的特定的人的。你一直等到一个通讯系统的出现,使这些信息能够抵达这些人中的每一个。你必须确保信息尽可能地纯粹,但仍然能通得过审查,所以你将它编码并分阶段发布。
“第一阶段是作为真实的事件发布的,以测试反应的深浅。第二阶段是发布新的内容并做修改,强调它是一个神话。这是消除审查机构的疑虑。第三阶段将更多地涉及到实践和行为,但没有完整的背景。第四阶段可能就是人类的入口。第五阶段可能是这个访谈。而下一阶段将取决于这次访谈被接受的情况。所以,每次发布都会同时在等级制度和造翼者的观察之下。”
莎拉:“好吧,让我们回到上帝的讨论。”
聂鲁达博士:“好...那么,回答你的问题,有一个上帝存在吗? 有很多上帝。有些存在体把自己当作了上帝,有些则操纵其他人到了这种程度,令他们被其他人看作是上帝。还有在量子膜之间移动的集体智慧,模仿着全知全能的上帝般的特质,但从造物主的意义上来说,他们不是上帝。甚至有一些存在体通过通灵把自己当成是上帝。
“造翼者的观点是,宇宙中最古老的文明相信造物主的存在,但这个造物主,在造翼者的哲学里被称为最初源头,它是如此地根本,是所有变化里的所有生命的分形本质。在最基本的层次上,它是生命的量子受精卵。它并不象我们所认为的知识那样是真正可知的。它是经验性的,通过声音来召唤这个在造翼者哲学中所谈到的平等的基调。它无法通过头脑来理解,那会令它难以被描述或传递。
“所有那些根本得几乎看不见的事物,都存在这个问题。你用什么方法来传递它,才能令人注意到它的存在呢?”
莎拉:“所以上帝是存在的,只是它是无法接近的,基本上就是这样吗?”
聂鲁达博士:“是的,但我想提醒你那是与造物主的关系,而不是与上帝的。造物主在所有的生命里。上帝更象是父母,在宗教界,是一个父亲的形象,被人性化到这种程度,以致我们可以祈祷上帝会给我们东西,帮助我们移开障碍,消灭我们的敌人等等。造物主与一体和平等是一致的,而上帝与分离和恐惧是一致的。
“最初源头是生命的造物主--所有存在显化出的现实。造物主存在于生命之中,作为无限的火花,将所有的生命平等地连接在一体里了。它不是拿来人性化的。它无法被人性化,或就此而言,降低成其他生命形式或事物。造物主是所有存在在一体的平等中的相互连接,当连接发生时,上帝就存在了。当连接没发生时,就没有上帝的存在,只有造物主。真的就是那么简单。
“由于各种宗教教义都提到,上帝按自己的形象或类似的样子创造了人。并让你将阿努理解为上帝,这个说法一定程度上是真实的。然而,造物主创造了那激活人类躯壳的无限的火花,因而主权整体就是创造物,而阿努与此没有丝毫关系。他只是找到了一种奴役它的方法。
“我要说的最后一件事,是关于上帝的概念,它是被宗教利用来将我们与我们的责任分开来。它让我们可以自我辩护,认为自己对贫困或战争或虐待儿童没有责任。因为有一个比我们高得多的上帝存在着。既然上帝创造了世界,那么他就应该负责一切。如果他允许战争和贫穷,为什么我要承担责任? 干坏事的人将在地狱里受到惩罚,折磨将由天国来处置。
“所以上帝,或上帝的概念,将我们从责任中解放了出来。另一方面,造物主并不是这样的,因为我们全都互相连接在一体里了,发生在一个人身上的,就是发生在全体身上的,因此,允许分离支配我们的行为,我们全都负有责任。辨别造物主和上帝的概念之间的区别是重要的,特别是在欺骗的全息图里。”
莎拉:“听完所有这些解释--不只是有关上帝... 造物主,也是今晚整个访谈后,为什么它不可以象它在这个访谈里被描述的那样发布。如果第一阶段缺了这个背景,为什么仍要发布呢?”
聂鲁达博士:“我已经试着回答这个问题了...我这样说吧,但要明白这只是推测,所以就当是这样。没有保证这信息就一定会被发布或待发布。这是一个原因。可能还有其他个体需要早期阶段的信息,因为它比后期阶段的信息更能与他们目前的信仰连接起来。这是另一个原因。记住,这更多的是有关重新定义无意识大脑的问题。无意识大脑是阿努纳奇人在他们的设计中留下的‘后门’。黑客向量(vector)可以从这里进来,造翼者信息就是这样被带进来的。”
莎拉:“黑客向量是什么意思?”
聂鲁达博士:“造翼者破解了我们意识框架的程序。这个程序是由阿努纳奇人设计、马杜克通过DNA和功能植入物从内在编程,并且被等级制度--又称作光明会、全球主义者、世界新秩序精英、彼尔德伯格集团(Bilderberg Group)等等从外在编程的。
“造翼者必须从向量进入到这些程序里,这些向量较少受到保护或被审查保卫,并且有迅速传播的潜力。记住,虽然人类2.0界面功能的功能植入物是可编程的,但它们一旦被破解或改变,它们就能够升级或象软件一样打补丁。因此,进入到人类领域的理想方法,是通过后门进去,貌似无害的样子,甚至是命令的一部分,然后悄悄地种下一个能够通过无意识大脑层传播的分形过程。
“从硬件或软件的角度来看,向量并没有改变程序。它利用人类2.0界面的意识框架而没有改变它的编程。就象基于操作系统之上的应用程序那样。它需要隐形,直到具备了某些条件。一旦条件具备,它就能够被释放出来,一旦它被扩散开去,它就无法停下来了。”
莎拉:“我不太熟悉‘应用程序’(app)这个词,它是什么意思?”
聂鲁达博士:“这是一个软件的应用程序,不是OS(既操作系统--译注)的一部分,但使用OS或操作系统。”
莎拉:“如果它没有改变意识框架,那么它做什么?”
聂鲁达博士:“它允许个人启动他们自己的主权整体进程,这允许他们解除这些系统对他们的生命本质的控制。不是修改或改变程序,而是解除这些程序对生命本质的意识的控制。”
莎拉:“好吧,我想我明白了... 所以我想回到这个进程。你说它有两个主要部分,插入行为和抵抗行为。你还提到一些关于呼吸的说法,但我没听你说过任何具体的内容。”
聂鲁达博士:“是的,呼吸是将带你带进自我觉知的一个重要方法。它象一台量子灯一样打开,照亮了你的生命本质--你不属于人类2.0界面的那部分。你能感觉到并开始重新体验到这个无限的存在。而这个无限的存在就是你。
“呼吸不是很复杂,任何人都可以使用它,而且很明显,它一直伴随着你。它不需要任何技术或专业知识。它实际上只是一种方法,帮你把注意力转移到你自己的核心之处。造翼者写过关于量子呼吸或量子暂停。这是来自哲学七的一个技术。”
莎拉:“你能解释一下吗?”
聂鲁达博士:“很简单。你用鼻子吸气约2 --4秒或任何让你感觉舒服的长度。一旦充满了肺,你就停顿或屏住呼吸,时间长度就跟你吸气时的长度一样。当你暂停时,就屏住你的呼吸,把它感觉成时间暂停了一样,用‘我是’的感觉充满这个空间。”
莎拉:“好,对不起打断一下,但请再解释一下,‘我是’是什么感觉? 你怎么定义它呢?”
聂鲁达博士:“它是意识的主权面向。而不是定义你人类经验的人格,或你通常认为的自己。它是你无限的意识。它也是唯一的。我是唯一的。它只是一样东西:无限的生命。它不是头脑,不是心,也不是身体,更不是人格的感觉与情绪。它的深邃和寂静都是无与伦比的。”
莎拉:“好,继续...”
聂鲁达博士:“你将呼吸保持在你的肺里,并用‘我是’的感觉来固定它之后,就通过嘴呼气,还是相同的时间长度,然后你再暂停,这时你的肺是空的,当你暂停时,你保持着‘我们是’的感觉。然后你重复这个循环,直到你感觉你完成了这个技术。”
莎拉:“你可以也解释一下‘我们是’的感觉吗?”
聂鲁达博士:“这是与一切相连接的感觉。你连接的感觉和你刚才‘我是’的感觉被分享给了一切。我将任何一种我那时正在运用的美德放进呼气的暂停里。例如,我可能正在将慈悲的美德运用在我的个人生活里,而且我可以在呼吸的暂停里保持这种感觉,想象它被分享给了所有一切。”
莎拉:“我想我明白你所说的,我希望你不要误会,但这怎么可能与接管世界的全球主义议程抗衡?”
聂鲁达博士:“这个问题很公平。但看看现实。
“有许多人抗议这种奴役。历史上一直有人通过各种方法领悟到这一点,并提醒人们这个欺骗的存在。他们可能把它称为阴谋,而并不真正了解这个欺骗或其终极计划的深度,但无论他们是以什么方式知道这个欺骗的,他们的了解达到什么层次。他们全都经历过恐惧。担心我们无力阻止他们。
“顶层精英已经为这个计划了超过一万一千多年了,甚至在2.0版本的人类存在之前,阴谋就已经被设计好了。他们有强大的跨次元存在体,对人类有深刻的了解,因为确实是他们创造了人类,他们可以将人类编程到极其精细的程度,将我们的人生道路明确到了我们每天的选择。
“一个人怎么可能战胜这样一个对手? 他们口袋里有钱,有政客,他们有防御和保护,他们在世界各地都有强大的人脉关系,而且他们在监测和武器方面有最强大的技术。他们最秘密的圈子是无法渗透的。
“我们能从中觉醒,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就其本身而言,认识并不会突然就改变棋局。他们会嘲笑我们的抗议。挥舞旗帜,发布网站,向天空挥舞拳头,调查所有你想知道的事情,并不会改变任何东西。他们会当着我们的面告诉我们,他们有无穷的力量。他们就是这么想的。
“他们想让我们感到徒劳无益和一种压倒一切的感觉,就是最后的时刻是不可避免的。他们想要我们相信,我们对此无能为力。记住,他们看守着世界和它的人口以等待阿努的回归。这是他们的计划,只有顶层的精英了解这个计划,这就足够了,因为下游成员是忠诚的、被编程的实体。
“一个人只需看看那60分钟采访中的玛德琳·奥尔布赖特(madeleine Albright),就会知道他们的想法是怎样被编程的--”
莎拉:“我没看明白,她做了什么?”
聂鲁达博士:“大约一年半前,莱斯利·斯塔尔在60分钟节目里问美国驻联合国大使马德莱娜·奥尔布赖特,用50万孩子的死亡来交换对萨达姆·侯赛因的惩罚是否值得。奥尔布赖特回应说值得。你看,这就是敌人拥有的权力。如果他们能证明杀死孩子是正当的,那就没什么事情是他们不能做的了。
“造翼者提到,抗议并不能改变这个敌人。如果我们向他们大声抗议,用枪在街头进行抵抗,他们只会镇压我们。为了让他们的目的停止,我们需要推倒围墙,而我们可以通过成为主权整体的进程或者任何类似目标的实践者来做到这一点。
“如果人类变成自觉的,卸载了程序的实体,清楚地知道我们是如何被奴役的,以及被奴役的原因,我们就能共同地把那将我们与我们真正的自己分开的墙推倒。而这会产生影响到所有人、包括顶层精英在内的连锁反应。墙也是为他们倒塌的。
“这是运用生命本质的意识,来揭示人类2.0意识的本质只是一个制造出来的现实。从而脱离欺骗的全息图,进入到所有生命都在一体的平等中永恒存在的现实里。”
莎拉:“很好...但我们怎么知道那样就会成功地战胜他们呢?”
聂鲁达博士:“我们不知道...除了我前面说过的,造翼者是人类,时间旅行回来跟我们分享这个主权整体的框架。我知道这听起来象是科幻小说版的大卫和歌利亚(圣经故事,牧羊少年大卫用一块小石头杀死了巨人歌利亚--译注)。我欣赏这个比喻,但我尽可能用我认为是直接而真诚的方式解释了我所知道的一切。假设它会在未来的某个时间段发布,如果有谁读到这个访谈,那么你可以自己推敲一下,看看我说的是否经得起他的检验。
“我只会稍稍谨慎地考虑你忽略它的可能性,你的反应可能是编程的反应。它是你感觉和回应的意识框架。在你把它作为小说打发掉之前请思考一下我所说的。”
莎拉:“但一个人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我发现自己开始怀疑这个披露了。我觉得它不太可信。作为记者,我接受的训练就是对信息来源保持怀疑,基于你跟我分享了这么多信息,我发现自己对这怎么可能以及从未听说过它而感到困惑。”
聂鲁达博士:“等级制度通过控制绝对权力机器上的按钮来进行欺骗。这台机器是--”
莎拉:“但你自己说过他们从没想过要把互联网泄露出来。”
聂鲁达博士:“没错,但无论是哪种技术被公布出来,他们都会找到办法把它用在对他们有利的地方。是什么技术没关系,他们总能找到办法来破坏它、修改它并为了他们的议程而利用它。这些人极其聪明,沉迷于权力的集中和控制,好让阿努可以在没有抵抗的情况下插入他自己。”
莎拉:“如果有足够多的人醒来并反抗呢? 为什么我们不能发起一场革命,推翻这些疯狂的罪犯呢?”
聂鲁达博士:“他们不是疯子;他们是欺骗性的智力,失去了与他们真正的自己的所有联系。在许多方面,他们是那些迷失的人,并且由于他们迷失得如此厉害,他们引导着毫不怀疑的人们到顺从他们的迷雾里。我们追随他们。所以我们有责任。资料在这里,在这个访谈里,召唤人们醒来。但醒来是一回事,知道怎么去做又是另一回事。
“你提到革命,按照造翼者的观点,那纯粹是浪费生命。他们是不会放弃他们花这么长时间和费那么大劲打造的东西的。这一切只会在墙被推倒时改变。墙就是人类2.0的意识框架,被编程在每一个人里面。墙需要被推倒,而它的发生,不是通过抗议、猛攻大门、或在他们面前共同挥舞我们的拳头。它必须通过个体的自我领悟实现,而由于我们的编程,这需要我们追随一个进程,这个进程能够让我们自我领悟到我们的生命本质。
“如果我们停留在分离里,我们就无法解决分离的问题。如果我们停留在骗局里,我们就无从揭示任何我们真正的本质。所以我们需要将这个欺骗的全息图里的所有一切,都视为一体和平等的,包括最顶层的精英,也包括贫穷和饥饿。”
莎拉:“我看不到人们如何能够做到这一点。也许我是个悲观主义者,我不知道,但真的会有足够多的人能做到这一点吗?”
聂鲁达博士:“这整个情形的核心是个单一的现实,而那个现实,尽管可能很难触摸到,但它就是--我们是无限的存在体。时空里的一切都在欺骗的全息图里。一切。
“你相信哪个现实更强大和持久呢?”
莎拉:“无论如何是无限...”
聂鲁达博士:“那就不要相信编程,认为你是无能为力的。主权整体的进程表明你不仅仅是一个被编程的生命存在。”
莎拉:“我感到我可以将谈话再延续几个小时,但我也感到你想结束了。你在时间方面的安排是怎样的?”
聂鲁达博士:“如果你还有问题要问,我可以再延长一点时间。”
莎拉:“我有好多问题... 我们休息一会儿怎么样,我可以用那段时间回顾一下我的笔记,然后想法准备另一个十五分钟左右的时间里要问的一些问题。你看怎样?”
聂鲁达博士:“当然,这很好。”
莎拉:“太好了,那么,我们将在10分钟后开始。”
(大约10分钟休息时间)
莎拉:“磁带再次滚动,我的问题准备好了。你准备好了吗?”
聂鲁达博士:“是的。”
莎拉:“行,很好。这似乎是离奇的巧合,迷宫小组想要制造时间旅行技术,而你偶然发现造翼者是时间旅行者?”
聂鲁达博士:“不完全是巧合--”
莎拉:“但你怎么就真的知道他们不是外星人或者其他非人类生命?”
聂鲁达博士:“有时你只需根据表面来判断,如果那里没有相反的证据,也没有证据表明他们说假话的话。”
莎拉:“经过所有我与你讨论的问题,这次访谈就象是有人走进我家里,将所有的家具都重新布置了一遍。你对那些读了这个访谈,对这个信息有些偏执或感到不安的人,有些什么建议? 他们应该做些什么呢?”
聂鲁达博士:“这个披露无意恐吓任何人或让他们变得惶恐多疑。而是意在支持他们对自已是无限的生命的觉醒。真的就是这样。那就是这个信息的目的。这也包括了造翼者的所有信息在内,无论它们是什么形式的。
“在你的内在有一个稳定的核心,却为了支持对生命编造的或程序化的反应而被搁置在了一边。你被编程去恐惧,因为这样你就会为了你的救世主而放弃你的自由。而你认为你的救世主会是谁?是谁将萨达姆·侯赛因描述成一个怪物的?当他们自己杀死了成千上万的孩子来证明他们的权力是道德的时?权力背后的实体就是那些会站出来声称拯救你的人。他们会怎么去做仍是个未知数,但我毫不怀疑他们会这么做。
“而每次他们这么做时,畜栏的数目又增长了,畜栏里的人口又增多了。栅栏也更高了。那些仍留在畜栏之外的人,以为他们的洞察力或特殊的信息可以让他们保持独立或自由,但他们实际上仍旧运作在人类2.0的界面里。
“在我看来,唯一真正的问题有两个部分:一是,‘我是在为真理还是骗局服务? 二是,我如何才能最好地为真理服务?”
“如果你感到为真理服务的最好办法是抗议、抵制、让更多的人了解世界上正在发生的事情,那么就去做,但我建议你从非极性的角度去做。你无法用更多的分离来对付分离,它只会把事情两极分化。重要的是感觉到你站起来了,不是在恐惧或其他编程的情感里,而是在与你的生命本质对齐以及对你内在源头的表达里,即使在你抗议的时候。
“其他人可能更愿意接受主权整体的进程,并聚焦在这个更内在的策略上。这里没有模式,你可以两者都进行。但如果知道了这个信息,然后保持在消极的态度里,只是纯粹地当一个旁观者的话,就是编程的反应,那不是对如何才更好地为真理服务的回答。而是对真理的否定。”
莎拉:“你前面提到阿努纳奇人将他们的DNA借给了2.0版的人类。这表明他们的DNA会出现在我们很多人里面。会吗?”
聂鲁达博士:“这是个非常复杂的话题。是的,根据造翼者的描述,阿努纳奇人试图强化人类的DNA,就与人类女性进行我们现在所称的体外受精的实验。他们想用他们的DNA制造一个能够世世代代产生效忠者的亚种族。天狼星人也做了同样的事情。在DNA的倾向性方面,阿努纳奇人是征服者,而天狼星人的后裔是殖民者。诚然,这是个非常笼统的说法,但从广义上来说,与人类相比,那是他们血统的天性。
“人类2.0的DNA模板是阿努纳奇人的,但它已经被改变了。这就是话题变得复杂的地方。阿努纳奇人不是物质性的存在体。他们并不存在于我们今天所知道的三次元的密度里,500,000年前的地球,在密度和它沐浴其中的引力场方面,都是一个非常不同的地方。阿努纳奇人是跨次元的存在体,意味着他们象我们一样是无限的,只是没有物质身体。然而,所有生命都拥有DNA。这是蓝图的量子等同物。所以他们尝试用他们的DNA来制造能够按照他们的目的来运作的物质性生命。而这个目的就象我说过的,一开始是开采黄金,但后来转变成一个对阿努顶礼膜拜的被奴役的种族。
“阿努纳奇人让人类女性受精,使其带上了皇家血统,这并非巧合。他们希望这些皇家血统能够延续数千世代,这样对他们在地球上的总体计划就更有利了。”
莎拉:“这和民族主义有关吗?”
聂鲁达博士:“你指的是什么?”
莎拉:“阿努纳奇人的血统主要是阿拉伯人、犹太人或异教徒吗? 身体上有什么可以注意得到的明显特征吗?”
聂鲁达博士:“阿努纳奇人的血统最初是巴比伦人和埃及人,但它们已经扩散到了几乎所有种族。如果说现在地球上几乎每个人都有一定百分比的阿努纳奇人皇家DNA,可能也不算太夸张。”
莎拉:“就外表来说,他们是怎样的? 我猜他们外表跟我们相似。”
聂鲁达博士:“是的。亚特兰蒂斯人、阿努纳奇人和天狼星人的身体类型有效地混合起来,创造出了人类1.0原型。尽管密度相对较小,但所有这些生命看起来都与人类的外形相似。由于无法确定会有什么影响,以及它可能出现通过他们的基因污染或变异的情况,他们没有进行人种混合。小心翼翼地避免把他们的DNA混合在一起。但记住,人类的物质身体是个实验,他们实际上是把它看成是物质性防护装置,就象我们眼中的太空服一样。
“这些种族没一个是生活在地球的密度里、或类似地球的行星上的。他们不了解地球是如何与他们的创造物相互影响并导致它朝他们无法控制或预测的方向发展的。正如我前面提到的,地球,就象一个随机变量,通过它的引力场来对人的身体施加影响。
“阿努纳奇人和人类女子之间的杂交发生在大约公元前6000年左右,这是一个有计划的事件,而不是什么与人的女子之间的情色调戏,如有时苏美尔文字描述的那样。这是设计的一部分,将亚种族放进人类种族里以征服和控制地球的资源。这是为阿努巩固和集中资源,并确保当他回来时,世界的财富可以被奉送到他的手上。
莎拉:“有关光矩阵的整件事,以及迷宫小组是如何将其视为上帝的,我不明白的是,如果十五跟你一样读过相同的信息,他怎么不会得出与你相同的结论? 我知道你提到过你和造翼者另有接触,而这令你确信信息是真实的,但你为什么认为十五坚持他的观点呢?”
聂鲁达博士:“你可以将光矩阵看作是地球层面与非物质层面之间的连接,这两者都在阿努构建在我们的功能植入物里的全息图里。光矩阵是连接的网络,而且是双向定位的,意思是阿努能够被投射到任何人的意识框架里,被他们看到或听到。同时也意味着阿努能够觉察并查看一个个体的生命。光矩阵被称为白光,而净光兄弟会(Great White Brotherhood)被认为是它的守护者。他们搬来耶稣和佛陀作为他们的基本支柱,盗窃了‘我是’的概念,将这些元素与在整个时间里一直是每个宗教、神秘学和深奥教义的要素之一的白光搅拌在一起。他们同时还在1950年代宣布净光兄弟会是个真正的组织。
“在那之后不久,随着人类通灵者开始成为这些实体的代言人,上升大师开始加入到不断壮大的队伍中。根据造翼者的观点,这些实体是极性计划的固定者,将人类牢牢固定在了分离、注意力分散和欺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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