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鲁达博士:“我理解。只有极少数人会出现来透过墙上的裂缝看出去。以整个人口来说,那是很小的一部分。但伟大入口的真正定义,是有足够多的人透过裂缝看出去,认识到其实还有更多、非常多的现实存在着,而他们将通过集体运作来把墙推倒。当墙上倒塌时,内在无限的生命将站出来运作人类仪器,不是把人类仪器看作是一个与之分开的事物,不是看作是一个容器,或他们把它当制服穿上的什么东西,而是他们将不受界面和功能植入物的束缚地在人类的身体里运作。”
莎拉: “你是说他们不会上升到泡泡一或泡泡三里? ”
聂鲁达博士:“他们将留在地球这里。但他们将作为无限的存在体,而不是自己被奴役的躯壳而留在这里,在身体里。”
莎拉:“你说过还有其他存在体参与了这次干预。你能透露一下吗? ”
聂鲁达博士:“我只能说很快就会披露出来。整件奴役人类的事情就象是六个盲人摸象。很多人只摸到象的一些部分而只能描述他们触摸到的部分,但由于眼睛被蒙住了,是很难描述整个欺骗局的。”
莎拉: “这些'盲人'是人类吗? ”
聂鲁达博士:“是的,当然。他们看到了这个奴役的一部分,知道有些事情正在发生。有些事情不对劲。你不可能有上帝般的人在地球上四处走动,同时却发生着谋杀、强奸、虐待儿童和战争,然而他们却感觉不到这种分离和欺骗。有什么东西极其不对劲。为什么我们会让这种情况发生?
“根据造翼者的观点,现在投生的有些人相当于局外人。你了解这个词的意义吗? ”
莎拉: “不了解。”
聂鲁达博士:“这个术语通常用于统计。你可以把它看做是一种异常。一个人的界面偶尔会发生短暂的机能失常,不过,发生这个失常时,他们能够从裂缝看出去。那可能只持续了一两秒钟,但他们瞥见到了墙后面的东西。再次说一下,我不是在谈论星光层面,它只是欺骗的全息图里的一个更精细的层面而已。
“发生这些短暂机能失常的人,最后常常被诊断为患有孤独症,或在一些极端的情况下,被认为得了精神分裂症,但由于机能的失常是短暂的,他们慢慢又重新回到人类的全息图里,而且,不管他们看到了什么,他们都不了解他们所看到的东西的来龙去脉。于是,他们学会了忘记。程序把他们拉了回去。
“但在他们忘记之前,在他们回到正常的信念之前,在他们被下药或被隔离之前,他们将他们的经验分享给了无意识大脑。而这开始通过文化来表达自己。它将出现在电影、书籍、戏剧、美术和诗歌里,而许多这类表达将有助于滋养无意识大脑,将它打开到一种可能的程度,能让我们看到我们监狱的规模大到甚至包括了光明、科学、天使….甚至上帝在内。”
莎拉: “这个访谈发布之后,我们会成为目标吗?我是说假如这个访谈传播出去,阿努会对付我们吗? ”
聂鲁达博士:“相信我,我已经在探讨这个问题了。这里面有风险。至于有多大,我不知道。造翼者解释说,这个计划的创造者甘愿投身于干预,但他们在地球这儿对等的人类对这些前景并不感到兴奋。会找到出路的,但需要一些时间。”
莎拉:“在现在和伟大的入口…当墙被推倒时之间的这段时期,会发生什么事?”
聂鲁达博士:“我只能告诉你,权力三合一将继续巩固。货币系统将继续从多数人那里集中到少数人的手里。这是最初程序编制的一部分--”
莎拉: “跟阿努的回归有关? ”
聂鲁达博士:“是的。阿努将插手来解决世界问题并被圣化。阿努将利用货币系统的集中化来将技术整合进生物系统里,这样他们就能够在泡泡一--地球里拥有无限的存在了。阿努推断,那样的话,他就能够在这个世界里成为永久的上帝。
“但正如我所说的,这个计划在其无限的意义上并不完美。阿努低估了泡泡三和在它之上的泡泡。”
莎拉: “以前曾经尝试过这样吗? ”
聂鲁达博士:“尝试什么?”
莎拉: “制造墙上的裂缝,然后把墙推倒? ”
聂鲁达博士:“没有。在我们的世界里没有。这是第一次同心协力地解放全人类。”
莎拉:“但耶稣或佛陀呢?(他们没有这样做吗?)”
聂鲁达博士:“根据造翼者的说法,每个来到这个星球的阿凡达(注9)都是作为被邀的客人去这么做的。人类被解释成是‘迷失的生命’。这的确是我们星球外的层面里的存在体对我们的定义。记得我曾经说过有更高次元的存在体拜访过地球并显化出来吗? ”
莎拉:“记得… ”
聂鲁达博士:“很多这类阿凡达就是这样来到地球的。他们并不经由出生的过程,实际上是带着他们完整无缺的次元意识显化在地球的表面上的。他们不希望被生到这个世界里,活在人的身体里,因为他们知道他们会因此而沉睡和忘却。阿凡达必须直接显现。
“问题是人们害怕并远离他们,或扮演旧体制的捍卫者,试图摧毁阿凡达,而有些人则盼望阿凡达拯救他们。这就引发了宇宙进化/ 救世主模式的诞生。进化,如这里所定义的,就是被拯救和免除一个人的罪恶的过程。罪人进化成门徒,门徒进化成教师,教师进化成教师和领袖的等级制度。救世主只是意味着外部力量或阿凡达将把个体从他们罪恶或应受谴责的行为中拯救出来,并把他们连接到光明或上帝的圣灵那里。救世主是等级制度的中间人,将个体接引到了启蒙和悟道的光明里。”
莎拉:“那么…这些阿凡达并没有打开裂缝?”
聂鲁达博士:“有做类似的事,但大多是为了证明在人类容器里的真正是什么。而不是为了说服人们去追随他们、或为了建立宗教而显示神迹。就拿复活来说,它并非一幕戏剧,强调耶稣是独一无二的上帝之子。他并没有那样做。那是后来写进去的。随着他的声望越来越大,不用说阿努和马杜克可以利用耶稣来加强阿努对人类文化的控制,并将自己重新定位为一位有爱心的上帝,是象耶稣那样伟大的实体的父亲。
“阿凡达通常被阿努看做是麻烦。他们常常被杀害或被关起来直到衰弱和死去。并被编造故事,这些故事不是利用他们来美化阿努,就是将他们丑化为撒旦。阿凡达没有中间地带。耶稣的确是第一个阿努决定欣然接受,并围绕着他创造出一个世界宗教的阿凡达。
“每一个其他的世界宗教都仿效基督教,甚至那些从严格的意义上来说并不算是阿凡达的创始人。阿凡达是非常罕见的。他们想进来把墙推倒,但他们需要数量足够多的追随者才能将整面墙推倒。一道裂缝是不够的。而且,如果他们只是来展示在每个人类制服里的无限生命的本质的话,他们就会冒在围绕着他们建立起一个宗教的风险,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宗教被融合到阿努和他那象穹顶一样悬在人类头顶的全息的、多重层次的骗局里。
“造翼者提到一种新型的人,被称为主权实体。他们是前主权整体人类,但被播种了走出等级制度的能力,在这样做的同时,他们让自己去检验那些会遭到其他人攻击或忽视的信息。不幸的是,那些能够解放人们的信息,正是他们被编程来攻击的信息。”
莎拉: “当你说到等级制度这个词时,你到底指的是什么? ”
聂鲁达博士:“造翼者似乎拿这个词,与处在顶端的阿努、他在次元或泡泡二里的领导地位、和他在地球上的权力三合一的领导阶层交替来使用的。总的来说,这就是等级制度。”
莎拉: “你能跟我解释一下吗,为什么没有人知道这些事情…我是指现在正在地球上行走的六十亿(注10)人,我不知道整个人类历史上有过多少人,我不清楚,但那一定很多…大约上千亿左右,真相怎么可能被掩盖得住?”
聂鲁达博士:“也许那只是有多少种生命表达,而不是有多少生命--”
莎拉: “是因为轮回的缘故吗? ”
聂鲁达博士:“对。不过,回答你的问题,它是通过人类容器的接口完成的。接口被大多数人当成了自己。那是他们的意识。接口与物质身体以及赋予它力量和活力的次元性生命融合在了一起。有句老话说,水是鱼最后注意到的一样东西。这用来形容我们的情况再恰当不过了。(鱼的比喻,是说我们对本质就象鱼对赖以为生的水一样无视--译注)
“自从人类第一次被制造出来,他们就一直生活在人类身体的这种意识里。这是他们所知道的一切,并且,由于整个骗局的背后有着复杂的技术做基础,我们的注意力被一再地分散,好让我们永远不去考虑这种可能性:就是一切都是幻觉的一部分。一切。
“虽然这看上去有些不可思议,有过一千亿的生命,却没有一个曾经透过裂缝看出去,这就象进入到会发光的深海鱼类所生活的大海深处,跟它们解释有一个充满光与温暖的世界存在着。它们听说了这个世界后,也许会有一两条鱼从大海深处游上来冒险,然后他们会返回去,向他们的同类报告他们体验到了这个陌生而神秘的世界。但他们永远也想象不到拥有陆地和它上面的天空的整个世界是怎样的,在那里,天性完全不同的生命走在干燥的大地上,呼吸着空气,抬头看着亿万光年之外的星星。
“人类很象那些会发光的深海鱼类。”
莎拉: “好吧,我明白这个比喻,但一个也没有吗? ”
聂鲁达博士:“透过裂缝短暂地瞥一眼… 如此而已。那些显化在这里的化身,在这个星球上,是以最接近我们的真正本质的方式运作的,但那些通过出生程序,并带有人类DNA的人,他们不是被锁定在他们的接口里,就是被迅速除掉了。”
莎拉: “周二你在最后谈到路西弗和他制造的阿尼姆斯(Animus),那个因素在这…这个故事的哪部分? ”
聂鲁达博士:“直到昨天晚上,我都不知道这个采访是否会发生。我知道你想深入采访伟大入口,但我不确定我可以透露多少。这是个需要严格保密的信息。它既是向内突破,也是向外突破。向内突破是很难制造的,尤其是在这个星球上,在与人类有关的领域里有这么多的信息误传和欺骗。
“路西弗和堕落天使的故事,是对堕落的人类被赶出伊甸园这一说法的默认。两者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把反抗的恐惧放进人类的意识系统里。使其在无意识大脑里变得强而有力,确保路西弗、撒旦和魔鬼衬托出美好的三位一体--圣父、圣子、圣灵。阿努意识到,让他的人类造物向他的方式靠拢的最好办法,就是制造出一条通向他的王国的道路,一条看上去让人认同的充满正义和道德的道路。而你如何做到这一点呢?你将邪恶具象为专注在奴役人类和阻止他们跟随光明大道的魔鬼。
“它制造了让人类前进到上帝的国度、而魔鬼引诱和诱捕他们之间完美的极性。天使和上升大师们是带路到等待着他们的王国的向导。东方传统使用半神,大师、冥想的等级制度,但它是基于完全相同的极性的,而这个极性最基本的层面,就是光明是美好,黑暗或无明是邪恶。
“因此,按照这种说法,回到你关于路西弗和阿尼姆斯的问题。路西弗的故事就象是在舞台上的道具。随着路西弗进入到剧情里,舞台更危险了。你有了怪罪的对象。你可以为那些正义和敬畏上帝的人推诿过失和责任。你可以推断你的敌人被魔鬼控制了,而魔鬼是为路西弗或撒旦卖命的。
“这制造出了导致战争的冲突。产生了冲突的历史,令一代又一代人生活在他们先辈的冲突里。在所有这一切当中,上帝越发高大和重要了。每个人都想宣称上帝站在他们的一边。
“路西弗是催化剂,放大了阿努的重要性。好让人类依赖他,即使他们从未见过他、听过他、尝过他、闻到过他或触摸过他。他在与无意识大脑对应的宇宙场里。它就是用这种方式编程的,宗教文化只是让它感觉更真实而已。
“阿尼姆斯是阿努预想的轨迹里的人类3.0版本,用来支持他凌驾于人类之上的支配地位。他的目标是将人类与技术合成。阿尼姆斯就是在一个可能性的未来里的我们。甚至在我们说话的时候,就有政府机构、企业实体和研究机构在为这同一个目标努力。”
莎拉: “只发布一部分信息的决定是怎么做出来的? ”
聂鲁达博士:“我已经说过,造翼者的资料是极其广阔的。有24篇哲学论文,但只有四篇会被发布。我们之前做的这四篇访谈会象我告诉你的那样发布,可能不是一次发布所有,但它们的发布是经过同意的。
“这次访谈和其余的20篇哲学论文暂时不会发布,直到具备了一定的条件。我不知道那些是什么条件。我推测跟入口的发现有关,就是我提到过的人类入口,在被建造在这个世界里的围墙上制造出裂缝。一旦在确立起始点时取得了立足点,也许就会发布其他资料。
“至于这个决定是怎么做出的,让我说清楚,这不是我的决定。而是造翼者的决定。从时间旅行者来的干预是非常敏感的操作。需要衡量和考虑许多变数。”
莎拉:“请原谅我直率的问题,但你怎么知道造翼者不是这整个骗局的一部分? ”
聂鲁达博士:“在某些情况下,你必须相信自己的感觉和直觉,否则,一切都只是一个没有目的的智力活动而已。我不能说我有百分之百的信心。作为科学家,我的天性就是怀疑的,但我读到过和研究过的一切,都与他们声称的目标相一致,这个目标就是为这个特定时期的人类建立一个新的起始点。
“他们的首次披露,就是一个希望的隐蔽信息;对这个星球的灵性哲学进行充满活力的重构,远离大师、组织、等级制度和信仰。它更聚焦于成为一个灵性的行动行动主义者或行为智慧的实践者。它是关于激活前主权整体人类的,他们了解人类进化的广阔范围,帮助它转向主权整体的方向。
“下一个或第二个披露将是人类入口的激活。我还不知道那将如何展开,只知道它相对比较快发生。
“第三个披露将是第五次访谈和可能还有其他资料。第五篇访谈发布时,预示着起始点已经做出。按照造翼者的说法,这意味着伟大入口将出现在这个星球上。一旦新的起始点固定下来,它就会按计划展开。
“我已经做出决定,如果第二个披露发生,我将全身心投入到这个计划中去。在那之前我告诉造翼者,我将和他们保持联系,并根据他们的洞见和指导来行动,但我心中一直存有疑问,直到我看到了第二个披露。”
莎拉:“如果没有人相信这个访谈呢,聂鲁达博士?如果你在未来某个时间发布这第五篇访谈,但没有人注意到它,或者就象你说的,他们攻击它怎么办?然后呢?人类入口就足以让这整件事情发生了吗? ”
聂鲁达博士:“是的。他们是这样告诉我的。一旦固定下起始点,它就会按计划展开。”
莎拉:“所以没有人需要相信这个访谈… 一切自然而然就发生了?这听起来不太对劲。”
聂鲁达博士:“这个信息会保持在地下状态,但根据造翼者的看法,科学将是实际证实这个信息的力量。”
莎拉: “怎么证实?”
聂鲁达博士:“科学将发现墙的存在。它们不会揭露裂缝,或需要去协助拆墙,但它们会把墙暴露出来--”
莎拉:“但你说光编码矩阵是由先智组织发现的,他们把它看做是上帝或宇宙智慧或无论什么东西。”
聂鲁达博士:“是的。我不是说科学将界定欺骗的全息图,将它看作是对人类施加的阴险诡计,以奴役无限的存在体,令其运作在有限的、以恐惧为基础的削弱了的自己里。这不是我的观点。但那些站在墙的裂缝周围的主权实体,将需要那些能证实全息图的可能性的合法来源的帮助。我并没期望科学给全息图贴上好或坏的标签,或灌输象欺骗、极性、分离等的哲学问题在其上。
“造翼者解释说,围绕着人类入口被激活的时间,会有一个很有影响力的科学家出现,用理论支持起始点。这全都被他们对这些或其他个体的被编程序的入侵所促进了。”
莎拉:“你知道这个科学家的名字吗? ”
聂鲁达博士:“不知道。”
莎拉:“你认为是你吗?”
聂鲁达博士:“不是我。我没有名望。没人听说过我。造翼者说的是某个在科学界有很高信誉的人。”
莎拉:“我还是不明白这怎么会发生… 我指墙倒塌。如果事情象你说的那样搞砸了,人们就会追随他们的程序。他们会由于太恐惧而不敢放弃他们所学到的、被认为是真正和真实的东西。我只是不相信人们能做出这样根本性的转变。”
聂鲁达博士:“我同意。在现状面前不会。但现状是那将被拆除的墙体的一部分。你无法掩盖它。你无法用魔术变走它,假装它不存在,现状就是种族之间的战争、宗教、阶层、地理位置,所有范围里的关系,这些都无法被一个救世主或外星种族所赦免。它们是有后果的,这些都必须加以处理。
“现状--就是旧的常态,舒适的扭曲--将被移除,因为你不可能象把一个新的现实安放在现状之上那样简单在地球上建立一个天堂,这如同把大峡谷放在摩天大楼的顶部一样。摩天大楼是无法支撑它的。”
莎拉:“那即将到来的巨变似乎是势不可挡的。”
聂鲁达博士:“如果我在与造翼者的交流中学到一样东西的话,就是有一个程序的轨道,然后还有一个超意识的轨道,后者涉及到量子现实膜是怎样相交,并能够创造出连锁反应,在每一个次元里引起涟漪的。这些连锁反应,都是由从非常高的次元而来的生命所设计的连串事件。
“正如我前面说过的,每个存在体都有我是的主权,但他们也拥有我们是的整体。由于我是通过不是抵抗就是插入的行为来昭示自己,我是 因而将自己从人类2.0界面的程序解开了。它开始与我们是的频率,或如造翼者提到的平等的基调重新连接在一起。通过无意识大脑或宇宙场散播这个信息,使它更容易被另一个人接入到这同一个视角并采取这些行为。
“我的看法是,不是更高次元层面的设计者,就是人类作为一个联合体,能够潜在地加速或减速伟大入口。”
莎拉: “如果更高次元的生命希望它早些发生,而人类想要它晚点发生,两者出现角力怎么办? ”
聂鲁达博士:“我不知道。我怀疑更高次元的生命是否会听从抗拒的声音。我对那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莎拉: “有一天,希望就在不久的将来,有人会读到这个访谈。你对他们有什么建议?”
聂鲁达博士:“每个人都有思想和情感。每个人都共享着一个被称为地球和人类身体的现实。我们全都在同一个舞台上,扮演着不同的角色,但舞台上在某种程度上将我们联合了起来。我们中没有人能越过舞台,看到一个和平与和谐的美丽世界,或全人类的美好意愿。它并非包围着我们的现实。
“问题是,我们如何才能更加靠近那支持着我们内在最深处的真理,那我是我们是的现实?我们如何才能创造出一个舞台,书写一出能够支持我们转换到那我们每个人事实上都是的主权整体里的戏呢?宗教显示过方式吗?灵性有吗?科学呢?我们的教育制度呢?政府呢?
“我的看法是,目前正在上演的,没有任何东西是将我们联合在平等和一体里的。你读完这篇访谈后,看看你世界里的一切,你会看到我们的世界是为了一个非常特定的功能设计的,这个功能就是让人感觉分离。它可以明显到象皮肤的颜色、性别和不同的文化之间的差异,模糊到如宗教和灵性道路之间的细微区别,但设计是碎片形的,它将这个世界的一切注入到了这个我称之为分离的共同的联合里。讽刺的是,我们的联合是分离的。(大卫艾克--少数控制多数的三个关键)
“如果你同意,如果你也看到或感觉到这种分离,你也可能会判断它正在不断升级,不是朝着联合的方向发展,而是进一步朝向多样化和差别,就好象人类在获取信息和表达方面变得更加细致化,它就越是分离成一个个相似的群体,假装群体里面是联合的,但对整体表达的却是分离。
“这个世界上的领导人,无论是来自政治、经济、军`事、宗教还是文化的角度,都知道如何说联合与一体的话,但他们的行为往往是相反的,表现出来的是程序的结果。然而这不是关于思想和语言的。而是关于行为和行动的。人们都知道如何与他们的想法分离,说一套做一套。他们知道如何假装关心,但他们的行动是空洞的。
“这不是要谴责每个长期不变的、但从没有解决问题的解决方案。宗教的失败催生了黑暗和神秘实验的虚无主义和幻想破灭的组织。它们相互依存。这是共生的生存。但是,迷失在这里面的,是那混乱和不满深入到世界人口里的,令我们的集体意识和心灵变得迟钝的现实。
“希望是有的。希望居住在联合与一体的真空里,与这个星球上的任何东西都没有结盟,没有人拥有它,控制它或管理它。没有调停者或中间人。它完全是独一无二的。对所有的意图和目的而言,它从未被看到或听到。它在墙的另一侧。尽管它看起来陌生和奇异。但它是我们的希望。
“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无法正常运转,而原因就在于分离。我不在乎你是否看过这个星球上最深奥、最灵性的信息,它们是分离的。我在过去20年里读过很多深奥的灵性文本,它们会令大多数人惊讶着迷,并对自己说‘这是最高层次的信息’或 ‘这个信息描述得如此详细,一定是真实的,因为除非它是真实的,否则没有人可能知道这么多的细节’。”
“然而这个星球上最深奥的信息并不是人类写的,而是通过人类通灵得来的。通灵讲述美妙的灵性现实,人类与外星人如何是一体的。人类的心理被构造得有多么深刻,人类安居在多么复杂的宇宙环境里等等,所有美妙的信息,除了没有人提到我们是怎样被奴役的,或为什么会被奴役,被谁奴役。一个也没有。
“如果这些美妙的信息来源知道人类被奴役的情况,难道他们不应该分享它吗?难道这不是最基本的,造翼者称之为起始点的信息吗?为什么所有这类深奥的著作都没有展示这个人类被奴役的信息?我告诉你,因为那些人不是在全息图里面,并且他们自身都没有意识到这个奴役的现实,就是他们是欺骗的一部分,守卫着这个奴役的真相不让人类发现。他们跟我们--无限的存在体并没什么不同。他们迷失在这个欺骗的全息图里的情况,跟我们是一样的。
“对那些读到这篇访谈并且因此而感到不安的人… 我只能说,很好,你应该如此。这是对包括宇宙、全体和个人层面在内的现实的一个全面检查。你可以沐浴在灵性的光辉里,用现成的大师来解渴,或者你也可以去深入理解我们所面临的现实,并且站出来,承诺用你的自我表达来为真理服务。用抵抗和插入行为的表达来度过你的人生。成为独立主权的和整体的。
“这不是用思想和话语来阐述崇高的灵性概念。那只是象鹦鹉般机械重复的意识系统的反射。而是通过行为生活在‘我是我们是’里并离开头脑。关上它。头脑是被编程来比较和分析的,喂养的是你的分离…
“抱歉我的回答有点激动了。”
莎拉:“没关系,很高兴听到你对此这么有激情。我想对我来说有趣的是造翼者资料很深奥,至少对我来说是,它们似乎是解释宇宙系统和心理结构的,它与你刚才提到的通灵信息有什么不同之处呢?”
聂鲁达博士:“造翼者网站,至少它的一部分,将在今年的某个时间段在互联网上发布。根据它的作者所说的,它唯一的目标是介绍一个概念:主权整体。这就是起始点的分形种子。第二阶段将介绍一些实践行为,支持主权存在体清除他们在对作为灵性的人的意义理解上所受到的洗脑灌输。第三阶段是固定下起始点,并在墙上制造出裂缝。”
杰米森聂鲁达博士第五次访谈(上)
附图:裂缝
来源:造翼者博客 (已经失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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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 聂鲁达访谈